却说迕许这个官

问斩许县令 却说迕许这个官(1)

孔子曰:“学而优则仕”。西海道家塬,自古以来文化底蕴深厚,人文历史绵长,崇文重教,耕读传家,先后走出了不少“学而优”的读书人,被美誉为状元县里的“状元乡”,自然也涌现出了不少“学而优则仕”的官。小可虽为道塬人,却学而不优,与仕无缘,故鲜与塬上为官者往来。迕许先生倒是例外,今天就说说我眼中的他吧。

问斩许县令 却说迕许这个官(2)

据说年仅十三岁,迕许便兀自一人在泉坪中学走读,每天往返三十华里。时值隆冬,昼短夜长,某日日暮时分,途遇三狼挡道,吓得“丧魂落魄”,欲逃无力,两腿酥软,迷迷瞪瞪中,似被一棵大树罩住,下意识折返柴家湾夜宿。事后方知是“榆爷”庇佑,果然“吓破了胆”,黄疸型肝炎,一病数年,骨瘦如柴。可谓是一个“大难不死”的官。

问斩许县令 却说迕许这个官(3)

迕许幼时虽逢荒年,营养不良,及长无书读,然有“毛选”和鲁迅文集“充饥”,故心性孤寂,傲骄不群,不擅逢迎,不屑“风雨”,即使不着“官服”也可坐着把酒临风,不言是非,笑谈古今,俨然一位不咸不淡,柔里有刚的官。

问斩许县令 却说迕许这个官(4)

恢复高考制度以来,作为首批从道家塬飞出去的“金凤凰”,迕许曾发出过人生在“命运的拖车上颠簸”的慨叹,在大学期间就有朦胧诗在《飞天》的“大学生诗苑”上发表。后来的事实证明,他还在诗词、文赋、曲令等方面均涉猎,是一位笔耕不辍,行走在文化苦旅中的官。

问斩许县令 却说迕许这个官(5)

武家沟素来因崇文尚武而被外人演绎,会北靖南,凡自称为武家沟人者,无人敢造次。迕许究竟有无武功,似实似虚,亦真亦幻。然我至少也闻听他曾以“铁头功”扬名,也曾以“点穴”绝招“制服”、逗乐了不少人,吾人更是被他酒后手指轻轻一抹变成了“酒糟鼻”,一周有余仍不见好。至少在我心里,是一位让人敬而“远”之,张弛有度的官。

问斩许县令 却说迕许这个官(6)

迕许在多个部门和行业工作过,教过书,治过文,管过武,干一行,钻一行。在全省政法首提打造"平安会宁”,推出了《纪录白银》等多广电品牌栏目,当过甘肃省电视艺术家协会副主席,在省局工作时受命创建全国文明单位,摘得桂冠,实止名归。他是典型的“万金油”,自然也获得了不少荣誉。然而,最有份量的莫过于国家人社部、国家广电总局授予的“全国广播影视系统先进工作者”,算得上是一个拥有省部级劳模花环的官。

问斩许县令 却说迕许这个官(7)

此外,迕许还是一位经常劝别人“为神圣的玫瑰让开一条路”的官;一位看到或者听到“不容易”三个字时,瞬间眼底泛热的官;一位可以放下身价在公园长条椅上修改笔会征文的官;一位经常坐着班车往返于兰州与道塬之间为山背后文化广场奔波的官;一位开起玩笑很严肃、认真起来倒像开玩笑的官;一位用心组织选景道家塬、拍摄《脊梁》纪录片的官;一位精心设计、躬身修建道家塬“博士墙”和文龙山碑廊的官;一位把土得掉渣的“山背后”撰写成赋的官,一位为了公益事业不惜挖空“老本”、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官。

问斩许县令 却说迕许这个官(8)

有幸认识他差不多十年了,原本我也是怕他、躲他、不敢沾惹他的,但自从我当了书院的官,他倒是第一个前来祝贺的官,这真让我有些受宠若惊,甚至还有些惶恐。好在,自己平时还或多或少拾了些官场上的“唾沫渣”,硬着头皮勉强应付了场面,孰不知当时的我紧张得连汗都快凝成了霜。可就是这样一位官,倒也成就了我这小小“芝麻官”,从支持书院创办、到策划书院活动,他都以自己独有的方式给了我莫大的动力,一步一步才让书院有了模样、有了身价、有了方向,才让我这个自封的“官”有了个官样。

问斩许县令 却说迕许这个官(9)

2020年山背后农家书屋和旭琎书院承办了大型全省农民读书活动,举办了“记住乡愁.归去来兮”西海道家塬金秋笔会征文活动,他不但扛起了那面“记住乡愁.归去来兮”的旗子,召唤了无数游子为故乡浅斟低唱,且笔会征文以及他的文集《小结其绳》已出版。至此,我打心底被这个官所折服,折服于他的退而不休,折服于他的内心温热,折服于他的广接人脉和地气。至此,我才慢慢适应了和这个官打交道,不仅不再躲他,而且粘起了他。

问斩许县令 却说迕许这个官(10)

小时候,爷爷总会教导我们“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虽然我是在这次活动中本着“珍惜机会,把活干好”的原则去报恩德,但总觉得还无法达到“涌泉”的程度,甚至有时觉得有些忧心和不安,生怕到头来辜负了人家的一片期望。事实上,除了一腔热情,像我这样写文章“虎头蛇尾”、校稿子粗心大意、情绪化严重的“半吊子”文人实在是再拿不出什么像样的东西去致谢了。索性冒昧聘请他为旭琎书院名誉院长,既可以时不时让他给我念念“紧箍咒”,敲打敲打我偶尔得意忘形的“老鼠尾巴”,收敛收敛自己当了“官”的骄态,亦能表达我的诚心谢意和一直心存的敬畏心。

问斩许县令 却说迕许这个官(11)

虽然迕许先生是为数不多诚心待我的官,也是我心中屈指可数深度认可的官,但据我所知他并不是道家塬最大的官,他也似乎从来没有把自己当作什么官。直到前不久和几位道家塬的乡谊在金城小聚,才知道他不但被一所大学聘为传媒专业的硕士研究生导师,而且还被道家塬在兰的一些乡党戏称为“塬长”。这不,在2020年“双十一”他又以文学的名义把“西海道家塬”安放在省级官媒之上,仅新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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