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旬,
一旬败给年少轻狂的理想,二旬败给青涩无知的爱情,三旬败给沧桑寂寥的现实
妈妈说外面的生活很理想,别抛弃自己。
村口的树上逝去我的身影,理想伴随成长一点一点将我灌醉,旧火车的方向,雨后的斑驳的青苔,扛起了包裹过上了北漂的生活,大城市纸醉金迷早已将这个孩子的心打碎,理想是每个人难以逃离的佛咒,成不了佛,说得上一生阿弥陀佛,善哉。
盛装梦想的地方,20平米的阴暗潮湿,见不光的地方,冻死的理想在无年少轻狂,饱腹是给予生活最后一点尊严。
妈妈说,外面的生活很理想,我走在路上,看着城市的繁华擦拭不甘。
后来不是为了故作深沉,理想这东西适可而止,目光呆滞的成年人羡慕的观望着满身荆棘。
那时的理想是办公室满天飞舞的训斥,也是肥胖身体下滋润的呻吟,接着咏诵理想与生活,青春倒在理想的床边,生活凌辱了理想,我抱着理想亲吻了生活,任由划过的眼泪打湿了衬衫,也要故作姿态深沉。
理想与现实,我在地铁记载着梦里理想,也是一个值得可怜且暂时归属于人类的个体,灵魂早为了理想破碎,所谓的理想是不能随便追不上过站的地铁,填不饱饥饿肚子,换不来家人的幸福,换不回来失去的快乐。
也有一个少年,怀揣一个理想的人将生活的苦慢慢逝去,他明白生活与理想的关系,理想不是吃苦与努力就能实现的。
后来呀,理想与快乐一起丢进了大海
二旬
妈妈说爱情很美好,别回头也别将就。
梦里背影,希望是你。
青涩无知是一把抱进怀里就会心潮澎湃的莫名其妙,牵个手就会脸红的羞涩。哪像现在的爱情床上的激情吞噬了最后一份纯真。
那时的爱情会是白色的耳机,感受宁静遁入智瞳,眼里是藏不住的爱意,静悄悄的,小心翼翼,青涩是青春的借口,以青春借口守护一个人,最熟悉的是你的名字,萦绕耳边的故事静静讲给一个专属的女孩。
高中生活多多少少会有些枯燥,百无聊赖的学习中,莫名奇妙的激情,几次的目光触及,我望着你会有着莫名其妙的东西,没有什么过多的期待,你在就好。
记得高中的时候,暗恋是藏在每个人心里的小秘密,隔壁的男孩在篮球场的潇洒,同桌的女孩给我打了一杯水,一个眼神,一个微笑,满心欢喜。
高中时妈妈嘴里那群狐朋狗友确实最珍贵的友情,喜欢与暗恋他们都最明白,每个人的心里都会有一个故事。
有次醉酒,当然是偷偷摸摸进行的,从老杨的嘴里感受一切的美好与失望,是真死心裂肺的不舍,祈求着老天对于还未萌发爱情的一次施舍,他讲,当他看到她的手里是别人的水杯,自己的手里确是她的,明白了暗恋的距离有多大。偷偷把所有的不甘写进日记,愿那天的记忆是梦里的,梦都是反的。
祈求的佛给我们一个机会,愿我们在相识的时候,退去青涩,多一份理智,你好与您好有太多不一样的含义。
安河桥北,春天的花还未开。
三旬
妈妈说外面很大,你要去看看。
一年前,你要问我渴望的生活是什么,我会多一份气魄,多一份自豪,现在嘛,快乐一点,时间慢一点,一点就好。
20多岁给现实低了头,不在像妈妈说的,外面的世界好小,小都我看到了一个又一个自己。在这城市苟喘残缺的祈求施舍。
并不是传递所谓的负面影响,有些人会站在世界的另一端审视着自己,磕破的膝盖侵湿了外套,疼的只有自己。
大雾四起,打湿了孤独,我躲在一个没人角落感触现实的悲哀,当太阳升起的时候,依旧站在了现实的对面。不是反抗,昨夜漠视的心,需要一个答案。
我把现实交给妈妈听,妈妈说外面的世界很大,你要去看看,我始终不解,算是给生活一个惊喜吧,给明天一个机会。又一想莫大的城市,却无一个安身之处。
能杀死一个人从来不是被理想抛弃,也不是最爱的人突然离开,每天焦虑的生活,自卑,焦虑透支着你的身体,如蚂蟥一般,贪婪的吸食着鲜血。
败给现实,做一个沧桑寂寥的拾荒者,施舍者的心里是杀死你的惬意。
理想三旬,散落一地的鸡毛,对父母的愧疚,早就杀死了人,来自向日葵地里的哀嚎。
一路收集的沧桑,总要有个人分享。
网易云的理想大概就是这样,
我想开一家酒吧
店里深夜开店半夜打烊
没有激荡的音乐
没有水果茶奶茶
只有民谣和酒
喝下的是酒,吐出来的是故事
我想和每个客人分享年少的事
路过店门口的人都会停住脚步
只因为他们听到了酒吧的民谣
店名就叫 流浪客.
今年22 我想在26岁开
开在湛江
丽江也会有
望向地铁外的夜色,写下来我的理想
有些残缺,总要给点希望吧,
况且你也杀不死我。
妈妈说的都对
老樊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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