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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本力就是刘小春,现在改了名。刘本力一听"谁?丁喜春。"

他怎么上这儿当难民来了?刘小春不了解情况,吩咐手下的人"把这人给我领来。"

白天不敢见面,晚上把丁喜春给领来了。丁喜春进门之后,把帽子摘了,冲他一龇牙"大哥,认识小弟吗?"

"兄弟,没想到能再见着你。"

"没你们的事,都出去吧。"

别人退出去了。刘本力也怕走漏消息,传到张宗昌那儿不好办,他知道丁喜春不是买卖人,现在是奉军的师长,他了解情况。手拉手把刘小春让进密室"兄弟,这些年怎么样?"

"不错呀,现在在少帅手下当师长。"

"行!"

"大哥您呢?"

"我瞎混吧,跟着张宗昌有什么出息?张宗昌是著名的大土匪·我还是上匪呗,他干什么我干什么,他吃肉我喝汤,我就这么瞎混。"

"大哥,我带来封信,我怕见不着你,没想到这么顺利就见着你了,这是老天爷保佑。这是于军长于学忠的信,你看看。"

"我看看!"

刘本力接过信来,仔细看了看,无非劝他放下武器,或者劝他倒戈。那上面陈述了利弊。

"你原来是大帅的人。大帅一手把你栽培起来的,你才有今天呢?你怎么能帮着外人打少帅呢?"

刘本力看完之后,长叹了一声。我没办法"兄弟,现在少帅怎么样?还能不能收留我?"

"于学忠军长在信里打了保票,罪魁祸首是褚玉璞、张宗昌,只要大哥能调转枪口,你不但没罪,你还有功。"

"咱们一言为定,明天拂晓之时,我就调转枪口,希望你们出兵配合。"

"大哥,事不宜迟,我不敢久待,走漏消息对你我都不利,我马上赶回去报告于军长。"

俩人分手了。丁喜春一溜烟回去见着于学忠这一说,于学忠把大腿一拍"大功成矣。"

集中了两个军的兵力,在拂晓的时候,炮响得惊天动地。张宗昌和褚玉璞以为是自己的人跟奉军打仗,没想到这个炮弹是在身边炸开的,怎么回事?怎么这仗越打越近呢?有人这才给他送信“”督军大人大事不好,刘本力调转枪口,归降了张学良,现在要抓您。"

"啊?"

刘本力管着四个旅,四五万人,这一调转枪口,直鲁联军大势已去,顿时稀里哗啦,招架不住了。尽管张宗昌手下有白俄的军队,他们也是打胜不打败,打胜了比别人都能打,打败了也是一筹莫展。

后来张宗昌实在控制不住局面了,没有办法,不惜重金租用了一只汽船,顺着滦河他逃之夭夭,把那"姨太太队"也扔下了,金银财宝也不要了,变成了光杆司令,他逃了这条狗命。后来,他又用存款买通了倭奴,请倭奴保护他,把他放在大连,这小子才保住这条狗命。

在大连待着他也不死心,到了1929年的时候,他在倭奴银行存的钱太多了,他提出钱来,又招兵买马,企图卷土重来,还回过山东一回,想东山再起,结果一登陆让人打得稀里哗啦的,又差点没做了俘虏,他又跑了。这回大连他也不敢待了,跑到倭奴别府做了寓公,在倭奴待着了。要按说他存的那些钱,慢说在倭奴,就是在美国,在英国,他花几辈子电花不完,该着这小子死,他不安心,梦想恢复过去的天堂。

在1931年"九一八事变"之后,张宗昌以抗战者的身份大摇大摆从倭奴归国,到了北京,到了天津,后来故地重游还到山东转了一圈、回忆前几年在山东作威作福,他真有点儿恋恋不舍。到处讲演,到处收买打手,网罗那些残渣余孽。

但是他忘了一条,那时候山东省政府主席是韩复榘,蒋介石的人。一看张宗昌这小子又回来了,韩复榘能饶他吗?岂能允许他招摇撞骗。1932年,张宗昌第二次从北京又到了山东,在济南进行活动,韩复榘就下手了。韩复榘买通了手下一个人,这个人姓郑,叫郑继成。郑继成是山东省议会的一个议员,四十多岁,手枪打得挺准。他跟张宗昌有仇,郑继成的叔叔、父亲、伯父,都死在张宗昌之手,他恨透这个杀人恶魔了。

韩复榘告诉他"你把张宗昌刺杀,就立了大功了,我一定给你重赏,你还给你全家人报仇了。"

郑继成说"行!"

韩复榘把自己带的手枪摘下来,一把美国长苗的左轮手枪"给你。"

郑继成把枪接过来,带了足够的子弹,化了装,每天就围着张宗昌住的那地方转悠。张宗昌也不是一个人,带着不少保镖,这次回来又带了不少东洋的浪人,还有一帮娘们儿,出来进去都坐汽车。现在郑继成已经探明了,张宗昌坐晚上九点十二分的车回北京,肯定得到车站,所以他事先就到济南车站等着。还不到九点,车队就来了,送行的人能有好几百。他一看,从一辆黑色福特牌的大轿车里头钻出一个人来,大个子,比别人高着一头。张宗昌是大块头儿,跟没毛大狗熊差不多。

戴着墨色眼镜,频频向送行的人招手,这小子一转身,就要登车,他扶着那个栏杆,左脚刚蹬到那个梯子上,郑继成在旁边藏着,赶紧拔出左轮手枪,对准他脑袋就枪。因为他周围人太多,正好有个倭奴浪人要扶张宗昌一把,往前一凑合,枪开了,这一枪没打着张宗昌,正好打到这个倭奴浪人脑袋上,他做了替死鬼。可就这枪站台就乱了套了。张宗昌身经百战,明白有刺客。

刚一愣的工夫,郑继成也豁出去了,一下就蹿到张宗昌近前了"血债要用血来还,拿命来。"

你说倒霉不倒霉,第二枪没打响,那是个臭子。张宗昌一看不好,三步并作两步就进了车厢。他身边那些保镖瞠目结舌,事先没做准备,仓促之间不知道怎么好了。郑继成真不含糊,一勾臭子,左轮一转个儿,拎着枪他也登上火车了。

张宗昌抱着脑袋在车门这头儿往车门那头儿跑,郑继成在后头连开两枪,仓促之间没打着,张宗昌从另外一个车门就下去了,二下没站稳当,摔倒在站台上。郑继成从那门也蹦下去了,要不说人一着急就误事,郑继成蹦的时候没注意,一下把脚脖子崴了,一屁股坐在站台上,把左轮枪还掉地上了。他心里着急,我,怎么这么笨。

张宗昌也该着死。这小子摔倒了之后,就想喊人,旁边来了个卫兵,这小伙子没什么经验,一看眼前发生这种事,吓得惊慌失措,手脚没地方放了,本来他那个意思是想保护张宗昌,你倒看清楚了,眼都花了,张宗昌在前,刺客在后,他抡着步枪来,照张宗昌就一枪托,正好戳到后脑勺上,把张宗昌打得趴在站台上了。

等这年轻的卫兵一看打错了,也傻眼了,站在那儿不会动弹了。郑继成不顾一切从地上把左轮枪捡起来,崴着脚拼命跑到了张宗昌近前,把牙齿咬得咯咯直响"张宗昌,你恶贯满盈,我要给无辜者报仇雪恨。"连开数枪,把张宗昌的脑袋都给打碎了,横尸在站台上。

郑继成后来是活着还是死了,资料上找不着。总而言之,刺杀张宗昌就是他干的。张宗昌死在济南车站,这消息轰动了山东,轰动了全国,人心大快。大伙儿可乐坏了,特别是山东的老百姓,一个劲儿地说"早该死,老天爷终于睁眼了,这是报应!"

张宗昌死到这儿,好几天没人抬他,因为这小子太坏了,棺材铺的掌柜的听说他死了,连棺材都不卖给他,都到这种程度。他死了,去掉人间一个祸害。还有个褚玉璞,"直鲁联军"是怎么回事?"直"就是河北省的简称,"鲁"是山东的简称。

张宗昌代表山东,褚玉璞代表直隶,所以他们两个人的军队合并起来就叫直鲁联军。褚玉璞也是山东人,据说还是张宗昌的老乡,这俩小子臭味相投,始终形影不离,难兄难弟。褚玉璞就是张宗昌手下头一个打手,张宗昌说干什么,他都举双手赞成。这次联合反对张学良,起兵造反,他也是一员干将。

可是张宗昌兵败将亡,叫人打得稀里哗啦,他也没得好,他让白崇禧的部队给抄了后路,最后全军覆没,褚玉璞只身逃走。好在这些军阀都有钱,携带巨款跑到天津倭奴租界地,当了寓公了。褚玉璞认为这样就可以安全地度过后半生,结果他想错了,他欠的债太多了,他想好能行吗?恨他的人大有人在。

过不多久,他坐着汽车出去买东西,来了几个生人把汽车给拦住了,都拿着短枪,钻进汽车就把他逮起来了,全是便衣。在倭奴租界地公开绑架人不行,偷着绑架,把他拖出倭奴租界地,到了中国管辖的地界。闹了半天,这是国民党暂编第一军军长刘珍年手下的人,刘珍年派的谍报队把褚玉璞给抓着了。等见着面,褚玉璞魂儿都飞了。

刘珍年乐着点点头"姓褚的,没想到有今天吧,你欠债太多了,今天得叫你还债。但是一枪把你打死,便宜你了,干脆活埋了吧。"这小子得了这么个下场。

张学良消灭直鲁联军,是1928年的事儿。从第一声枪打响到消灭直鲁联军,没超过十天,这仗打得干净利落。这也说明直鲁联军不得民心,张学良有威望,把好几万人也收编了。通过这个事之后,张学良发现现在东北军又杂又乱又多,耗费粮饷太大了,无形中增加了老百姓的负担。张学良对军阀割据深恶痛绝,他跟他爹截然不同,所以张学良提出缩编军队进行改革,在这方面张学良做了一大贡献。

淘汰下去的兵员怎么办?张学良深知这帮人在军队里头多少有点儿拘束,做的坏事还少点儿,一旦把他们遣散回家,他们拉帮结伙净做坏事。怎么办?不让回家,成为农垦军人,把他们全送到黑龙江,一手拿锄,一手拿枪,战争的时候就是军队,不打仗的时候开垦荒地,在这儿屯垦,这就是吸收和采取的曹操的办法,曹操就是这么治军的,不仅行之有效,还避免他们流落到社会上做坏事,另外,也减轻了老百姓的负担。

张学良又下了一道命令凡是师长、军长以上的高级将领,除了一部分留下带兵,其他人全都免职,变成军事参议官,到时候也给你关饷,但是不让你带兵了。在必要的时候,召集他们在一起开会,群策群力,研究作战方案。就这一招,一般人都做不到,减轻老百姓很大的负担。

兵员减少了,当官的减少了。剩下的军队虽然没有过去多了,但都是比较精练的,以一顶十。而且留下的军长、师长大部分都是年轻的,也是张学良的嫡系,年轻人有魄力,头脑反应快,有现代知识,比过去那些元老强得多了。

关于"换旗"的这个事也在加紧进行。蒋介石睡不着觉,三番五次派特使找张学良研究"东北易帜"的事,"易帜"就是"换旗",现在张学良掌握了东北军政大权,自己上何处去?下一步怎么办?就这么往下混?他不愿意。

另外,对于倭奴张学良深恶痛绝,国恨家仇集于一身,想给他爹报仇,想对付倭奴的侵略。张学良深知靠着东三省的实力,差得太多了,打不过倭奴。唯一的办法就是全国统一,五个手指头变成一个拳头就有力量了,这是张学良希望"易帜"和参加国民政府的主要原因。

蒋介石也不白给,现在从形势上讲,蒋介石是国民政府的当家人,他是孙中山合法的继承人,名正言顺,他想要统一全国。现在的形势蒋介石看得很清楚,下边有个冯玉祥,有个李宗仁,有个阎锡山,这几个人都是不稳定因索。有时候合,有时候就翻脸、就分裂,现在又合到一块儿了。但蒋介石看得出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冯玉祥、阎锡山、李宗仁还得大搞分裂,凭国民政府这点儿力量对付他们也挺困难,蒋介石心里也没底,希望找一个合作伙伴,最理想的就是张学良。

张学良和他的东北军实力雄厚,蒋介石心说,我要把张汉卿给拉过来,加入国民政府,我们俩要手拉手,冯玉祥、阎锡山、李宗仁算个啥?统一全国我不费吹灰之力。蒋介右做梦都想着把张学良拉过来,信使、电报不断。一个愿意统一,一个极尽拉拢,这事就好办了。

1928年10月10日,到了国民政府的国庆节,又叫双十节,张学良在奉天省属大礼堂,也庆贺国庆,虽然没换旗,也听从国民政府的,举行了茶话会,请各国使团参加。庆祝完了国庆节之后,当天晚上,张学良把东北军政大员,说话算数的人全给留下了,就在省府密室之中召开了一次紧急会议,门前都设了双岗。

参加这个会的有张作相、孙烈臣、万福林等,东北军政大员都在。最后来的是杨宇霆、常荫槐,这俩人开会一贯迟到,人家都坐好了,他俩坐着汽车来了。车子刹住,门前的卫兵就喊"杨总参议到,常督军到。"

杨宇霆在前,常荫槐在后,八个护兵紧紧跟随着,威风凛凛,趾高气扬,扬着脸,走进会议厅。

张学良一看,这脸就沉下来了。张学良心说。杨宇霆你也太不像话了,算这次会议,我召集有十几次了,没有一次你俩不迟到的,你们俩比旁人多个什么?而且我三令五申开会绝不准耽误,你是抗令不听。看在他们都是元老的分儿上,张学良是暗自生气,冲着他们二位点点头:"请坐!"

"汉卿,迟到了,对不起,兵工厂有点儿事,也开了个碰头会,安排完了就赶到这里来了。"

杨宇霆把军大衣脱了,白手套摘了,往张学良身旁一坐,常荫槐挨着杨宇霆也坐下了。

杨宇霆把雪茄烟拿出来,点着了:"汉卿,开什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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