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意大利之源——古罗马文明展”正在国家博物馆举行,503件文物默默讲述古罗马帝国的故事。这也是疫情发生以后第一个在北京举办的国际展览。其实,古罗马离我们并不遥远,因为它还有个非常中国化的名字:大秦。

认识罗马,很多人是从《罗马假日》开始的。众多的罗马古迹,配上不期而遇的爱情,这几乎是最早最成功的的城市旅游广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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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从《埃及艳后》开始。那种宏大的场面,错综复杂的历史,让人感叹大秦的气势不输我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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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从《毕业生》开始。现代的意大利,还是那么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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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著名的罗马建城传说里,罗慕路斯兄弟喝着狼奶长大,后来哥哥杀死了弟弟,建立了罗马城。Rome,音译应为螺母,可是我们的前辈没这么笨,他们是根据罗马的拉丁名字Roma翻译为罗马,恰如其分地暗示了这是一个崇尚武力的马上帝国,和中国的秦帝国那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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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条大路通罗马,和秦朝的“车同轨,书同文”很像,一个大帝国的形成,少不了一个威震四方的都城和四通八达的交通路网。古罗马的城市建设世界领先,有人评价:他们除了没有电,其它现代设施几乎都有了,例如戏剧院,斗兽场,抽水马桶,公共浴室。古罗马人的生活不是一副辛苦忙碌的场景,而是富足悠闲。他们信奉“真理在酒中”,养成了著名的饕餮性情,吃了吐,吐了吃,催吐药成了沿街叫卖的畅销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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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的庞贝古城

汉朝时期,中国和罗马就有了联系。史料记载,凯撒身披一件薄如蝉翼的蚕丝长袍在公众场合现身。本来罗马长袍就是一块床单布,在炎热的地中海是一种非常凉爽的衣服,再加上蚕丝的通透,想必凯撒那久经沙场的壮硕身材一览无余,无论是元老还是平民都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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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撒,古罗马的统帅、执政官,这个名字后来成了西方所有统治者无法企及的最高称号。屋大维作为凯撒的养子和继承人,名字里自然有了“凯撒”,但是这时候凯撒还不算什么尊称,所以屋大维给自己加封一个“奥古斯都”的称号,神圣伟大之意。等到后来凯撒家族覆灭,外姓人当上了罗马皇帝,他们也给自己加上了凯撒的名字和奥古斯都的称号,其中以凯撒最为尊贵。后世众多帝国都以自封“凯撒”为荣,甚至奥斯曼帝国和沙皇俄国都不能免俗。沙皇的原文是tsar,其实就是凯撒(caesar)。

“我来了,我看见了,我征服了”,凯撒的这句著名口号霸气侧漏,震慑了当时,余威还留存至今。这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的罗马式表述。凯撒所到之处,就像秦军所到之处一样,所向披靡,战无不胜。可能个别的地方除外,法国的“大鼻子情圣”杰拉尔·德帕迪约主演过《高卢英雄》系列电影,就描写了凯撒最后尚未征服的一个高卢小村庄,对凯撒极尽嘲讽之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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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凯撒的战绩,罗马败兵甚至逃到了中国。英国牛津大学教授德效骞提出,公元前53年,克拉苏军团惨败给安息帝国后,克拉苏的长子普布利乌斯率领古罗马第一军团神秘失踪,而中国甘肃永昌县骊靬村却直到今天都是蓝眼睛高鼻子居民。他认为这里的居民是古罗马人的后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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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罗马可谓穷兵黩武,著名的“法西斯”就来自这里。法西斯原来是指罗马执政官身边的护卫,他们拿着绑着斧头的棍棒,威慑力十足,可谓最早的斧头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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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罗马也不是百战百胜。汉尼拔,一个曾经侵略罗马、屠杀罗马的外族将领,后来成了西方人眼中残酷的代名词,挥之不去的噩梦,很多影视剧以《汉尼拔》为名,展现一个吃人的狂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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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古罗马进口中国丝绸,古罗马的精美玻璃品也深受汉朝民众喜爱,不过他们是在“中间商赚差价”的模式下完成这个交易的,中间商就是两大帝国之间的贵霜帝国等中亚国家。后来班超派遣甘英出使大秦,因为“中间商”的阻挠,只到达了波斯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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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汉书·西域传》中记载古罗马,称“其人民皆长大平正,有类中国,故谓之大秦”。为什么叫大秦,而不是小秦,因为古罗马帝国疆域确实更大,把欧洲、西亚、北非都囊括了。

古罗马帝国东西分裂后,再也没有恢复往日的荣光。东方则崛起了蒙古帝国。《马可波罗游记》关于中国遍地黄金的描写,极大激发了意大利人寻宝探险的浓厚兴趣。或许,意大利传教士利玛窦就是这样到的中国,却意外地把西方的先进科学技术介绍到中国,又把“四书”等儒学经典翻译成拉丁文,促成了一次伟大的文明交流互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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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很火的清华“后羿射日”,跟这位像不像?这是“休憩的赫拉克勒斯”,古希腊罗马神话中的大力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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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马的守护神:朱庇特(希腊的宙斯),朱诺(希腊的赫拉),密涅瓦(希腊的雅典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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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头巾的奥古斯都,比较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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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空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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