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内容来自“铁头”的投稿:01.,下面我们就来聊聊关于阿斯伯格综合征爱哭闹吗?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了解一下吧!

阿斯伯格综合征爱哭闹吗(来自星星的孩子)

阿斯伯格综合征爱哭闹吗

以下内容来自“铁头”的投稿:

01.

小小天才

我的故事从“锄禾日当午”开始。

当时我八个月,被姥姥背在身上摇来摇去。墙上贴着幼儿专用的识字贴画,姥姥就一遍又一遍地念给我听。

“锄禾日当……”

“午!”被背在背上的我答到。

姥姥愣了一愣,继续读:“汗滴禾下……”

“土!”我又答。

姥姥高兴坏了,叫了家里人来围观我这个“小天才”。

自此,故事正式开始。

当别人还在咿呀学语时,我已经将《春江花月夜》这种长诗倒背如流了。一岁数数,两岁算数,三岁数独……我好像跟所有人都不一样。

02.

似乎不太寻常的我

但当我上幼儿园时,我的第一个难题出现了。

一个小朋友找我聊天:“你看这辆卡车多漂亮!”我可能会回复他:“我周六去公园了。”我听到了他对我说话,我也给予了回应,只是回应不对而已。

还有一点,在跟别人对话时,我无法与对方对视,更听不出人们话中的讽刺和玩笑。

这使我变得越来越不合群,而且我也渐渐发现,他们似乎跟我的认知不在一个层面。

可能他们在看《喜羊羊与灰太狼》的时候,我已经在看《古希腊神话》了。这使得我更不愿意去跟同龄人交流了。

虽然那时很小,但是还是记得当时有老师对着我指指点点,说我不正常,以后肯定是反社会型人格。

在我进入小学的时候,我犯起了表情不当、不守规矩的毛病。

在老师读一篇“缅怀先烈”的课文时,我总是笑嘻嘻的。这让老师很震惊:“为什么一个年幼的孩子听到伟人牺牲时有这样的反应?”

而我觉得很正常,这个伟人我不认识,他跟我也没有关系。我只会感谢他,而不是为他的离开感到惋惜,反之,我会感到庆幸,庆幸的是死的不是我的爸爸或者妈妈。

但是他们好像不太认同我的想法,他们觉得我这个人心思很坏,还是像幼儿园老师说的:我以后必将成为反社会型人格。

一二年级时,我总是从座位上站起来,不跟老师打招呼就往教室外走,逛一大圈再回到教室。

老师多次找我家长谈话,但家长有什么办法,只能实行“棍棒底下出孝子”的方法。

这种教育方式对我来说根本没有用,我需要自己慢慢理解这个社会的运行,而不是一个人强行灌输给我。

但是虽然心中不服,嘴上还是服服帖帖,谁不怕挨打啊。他们发现这个办法有用后,就经常使用这个方法。

也导致后来我发现自己本质的“新大陆”。

03.

星星的孩子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逐渐意识到,学校对我来说好像并没有任何作用。

能学习知识吧,我感兴趣的科目我根本不用听讲,每次考试提前半小时写完还能拿满分;我不感兴趣的科目即便是听了也只能拿个一两分。

能与同学交流吧,我又不擅长社交也跟同学们找不到共同话题。

那么去学校有什么意义呢?

不过那时只是小学,所有的一切我都还应付得过来。

但是我总觉得自己好像不属于这个人群,我开始讨厌“集体”这个概念。这也是我认识到自己是“星星”的孩子的开端。

04.

一次打击

小升初,我选择报考最难考上的外国语学校。外国语学校需要测试三门,语文、数学、英语,满分150,录取分数线常年在一百零几分。

考试前,我上了“外冲班”,每天六个小时,语数外全面培训。但对我来说,并没有效果,数学英语我已经达到了初中甚至高中水平,但语文却完全学不进去。成绩出来了,101分,分数线是102分,我的语文50分只拿到3分。

我从小就被认为是“天才”,这次的失利让我和我父母备受打击。

我的承受能力不知为何非常的差,接受不了一点打击。

父母也认为我有那么好的天赋,还考不上只能说明是我不努力。

当时也没人能想到是阿斯伯格在作祟,反正他们不分青红皂白就一顿接一顿地辱骂和打。

05.

“重开”

终于在三月初,我选择了“重开”。

尝试“重开”后,我进了医院。

医院给出了诊断结果:“双相情感障碍、焦虑症、阿斯伯格综合征”。对于前两个名词,我并不陌生,平时学校上课有一定的了解。但最后这个名字,我却从来没有听过。

我去网上查询了关于“阿斯伯格综合征”的信息,这是一种孤独症谱系障碍。网页上列举的一项项症状让我得知:我并不是人们口中的怪胎,而是一个特殊的人。

后来我还得知许多伟人都患有阿斯伯格综合征——爱因斯坦、牛顿、达芬奇、梵高、贝多芬……

这给了我自信,也许我以后也能成为像他们一样杰出的人。

我抛开一切杂念,顶着生理上的躁狂和抑郁开始明确自己的目标,一步一步地靠近

与此同时,我的双相和焦虑也在好转。

即使现在,我还是无法与所有人正常交流,还是无法应付学校的所有科目,还是无法理解所有讽刺笑话,但至少我在慢慢变好。这,也就足够了吧。

——以上内容均得到分享者本人同意公开发布,并保证内容的真实性。

每一个鲜活的生命都值得被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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