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著小说是有很多番外的,最后一篇番外是讲齐衡的一个排行老二的孙子与盛长柏排行老六的孙女结亲的故事。这个番外每次看都忍不住流泪 ,原来齐衡爱明兰深入骨髓,她是他一辈子的白月光。

知否番外篇盛家的讲述 齐小二和盛小六的番外让人泪目(1)

明兰1

番外中长柏排行老六的孙女也是庶女出身,加上生父并不得宠,生活的也是战战兢兢。可她容貌,打扮和性情酷似明兰,年迈的齐衡第一次看到她就眼前一亮:《我照例穿着喜庆的大红袄子,裹得跟个肉粽子般,胸前是所有姊妹都有的金锁,头上梳着两个圆圆胖胖的鬏鬏,用红珊瑚珠串简单地缠着——姨娘不是不想给我梳髻戴钗,可一张肉团团的小脸怎么看也不搭,只得放弃。

看着七妹妹穿着一身精致的洒金绣折枝花的桃红束腰长袄,鬓边垂着一支小小珠钗,秀丽得好像一只百灵鸟,姨娘再看看我,懊恼得几乎想哭了。挤在兄弟姊妹中给齐国公行过礼,上头祖父和老公爷正拎着几个堂兄说学问。我开始犯困,慢慢地,不动声色地往不起眼的角落处挪。

“那穿大红衣裳的胖丫头,过来我瞧瞧。”

声音苍老清朗,像一阵清风吹散了满屋的浊气,众人的目光齐齐向我看来。我猛打一个激灵,立刻醒了,被人推着搡着来到前面。

我怯怯地抬起头,先看看祖父——祖父的神色很复杂,皱眉看了看身侧的好友,若有所思。齐老国公却很慈祥,拍着我的肥猪蹄,一句句问我多大了,读什么书,爱吃什么,待知道我行六时,老国公尤其高兴,连声道:“好好,六六大顺,好!”

好什么好,家中女孩多,是以没有正经起名,不过按着齿序叫“五娘”,“七娘”云云。爱开玩笑的二堂姐见我和气,很少生气,就叫我“小六子”来打趣。

我是典型的窝里横,除了教育姨娘时,在外头我其实不大会说话。老国公问一句我答一句,又呆又木,偏老公爷待我极耐心,笑眯眯地听我结结巴巴地说着傻话,一旁的五堂姐眼珠子都快爆出眼眶了——明明她才是阖府最伶俐、最会说话、最能讨人喜欢的女孩儿!

老国公临走前,还掏了块巴掌大的羊脂玉牌给我,玉牌通体剔透,洁净温润。我虽不识货,但从身旁三伯母的倒抽气声来判断,应该相当值钱。》

后来待盛家小六成年后,齐衡果然替次孙提亲了,长柏并不意外,很平静的答应了,但是其他人都匪夷所思。而且小六结亲后才知道老国公严厉要求孙子必须好好待她,连婆婆也不能干涉纳妾之事。小六一直不明白自己一个庶女出身,为何能得到如此爱护。直到齐衡去世,一个遗物交给了盛小六手工,她才瞬间恍然大悟,想起了自家传奇的姑祖母也是排行老六。

《丧事完毕后,丁老姨娘捧着一个小匣交到我手中,哀戚地微笑:“这是老公爷吩咐我给二奶奶的,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权当是个念想。”

她顿了顿,忍不住加了一句,含泪道:“老公爷当初送出去的,可惜被退了回来。”说完这话,她自知多言,连忙告退了。

这是一个木雕的小匣子,古旧的铜片小锁,精致的螺钿,寸木寸金的紫檀香木,即使隔了一个甲子多的岁月,依旧散发着明亮的光彩,还有淡淡的香气。

我慢慢打开,里面是一对泥娃娃。

这东西我并不陌生,无锡的大阿福泥娃娃,幼时我也有过几个,不过制作没这两个精致,穿戴模样都像是特意定做的。

一个男娃娃,一个女娃娃,穿着喜庆的大红衣裳,胖嘟嘟,憨态可掬。可惜年代已久,当初鲜丽的釉色已脱落大半,又似常被握在掌心轻轻摩挲,面目体态都模糊了。把玩间,我翻过两个娃娃,在底部发现隐隐的字迹,女娃娃底部写着“小六”,男娃娃底部写着“小二”。

墨迹灰淡,应是几十年前写的,依稀可见字迹清隽秀丽。

我心中隐隐发痛,想着,当初收到这两个泥娃娃的人,是否曾看见过这四个字?

我把泥娃娃放回匣子,然后静静走到书房,从背后抱住夫婿,用脸颊轻蹭他的后颈。夫婿放下手中的卷宗,反手抱我坐在怀里,含笑道:“怎么了,又想要小猴儿了。”

我怔怔看了他许久,忽道:“喂,齐小二。”

夫婿愣了愣,失笑道:“你又来胡闹。”

这是我们夫妻新婚时玩笑的昵称,他玩心顿起,点着我的翘鼻子:“喂,盛小六。”

我忽觉一阵悲伤,泪水涌上眼眶。我紧紧抱住丈夫,轻轻应了一声。

齐小二和盛小六,这辈子,永永远远都在一起。》

知否番外篇盛家的讲述 齐小二和盛小六的番外让人泪目(2)

明兰2

结束语

这个故事,起始于一位盛六姑娘,也结束于一位盛六姑娘,最后她们都很幸福。

所有的情感纷扰,起始于一个齐姓少年掀帘而入的下午,也结束于这个少年的过世,他最后是否幸福,谁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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