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风雨正准备去田间施肥除草,突然听到门外吵吵嚷嚷,接着有人敲门。风雨便走了过去开门,马大娘和文香听得声音,也走出了房屋。风雨打开大门,却见是昨日那个郑虎带着一个妇人以及几个家丁。
风雨心想到底是王府的人,手眼通天,竟然如此快就找上门来。风雨便说道:“你来做什么?还要纠缠不清吗?” 郑虎哼了声,对那妇人说道:“昨日酒楼就是这个小子羞辱我们郑家。” 原来这个妇人就是郑虎之母老王妃陶三春。陶三春说道:“小子,就是你昨日欺负我儿子?”风雨正要说话,马大娘过来说道:“原来是陶王妃娘娘驾到,草民等未曾远迎,失礼了。”说完拉了下风雨,一起朝陶三春躬身施礼。陶三春说道:“不用来这些虚礼,还是说说昨日的事吧!”
马大娘说道:“来的都是客,先请进来说话。” 马大娘便把陶三春等迎进了院子。请她落座,并让文香看茶。那郑虎见了文香,忙对陶三春说道:“娘,孩儿看上的就是这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可他们不识相,还动手打人。” 陶三春细细打量了下文香,见她脸若桃花般灿烂,杏眼细眉,红唇皓齿,肌肤洁白,身材婀娜多姿,凹凸有致,虽然衣着普通,却掩盖不了那天生的丽质。
陶三春道:“我儿眼光不错,确实是美人坯子。”接着对马大娘道:“这是你的孙女吗?”马大娘道:“是的。不知王妃有何指教?” 陶三春说道:“刚才你也听到了,我家儿子看中了你的孙女。因此特来提亲。” 马大娘说道:“可惜我孙女已经许配了人,有负王妃厚爱了。” 陶三春说道:“许配给了这个小子吗?他昨日冒犯王子,可是重罪。再说了,一个乡下人怎么和我王府王子相提并论。我看你还是退了这门亲,让孙女嫁入王府享福,你也可享受不尽,不是更好吗?”
马大娘正要说话,文香刚好端着茶水过来,听了陶三春的话,插嘴说道:“听闻郑王爷未发迹的时候,也不过是走街串巷的卖油郎,王妃却未曾嫌弃,今日怎么如此蔑视庄稼人?” 当年郑恩年轻时候确实是一个卖油郎,有次口渴难忍,偷吃了陶三春家西瓜,两人因此打斗而结缘,一时传为佳话。
可此刻陶三春听来,却是莫大的讽刺。似乎文香在嘲讽她忘本,也忘了自己瓜女的低微出身。风雨自然是不知道这些事,马大娘想阻拦已是不及。陶三春听得,顿时大怒。霍地站了起来,双手一抬,把桌子掀翻,接着就是一掌朝文香扇去。口里骂道:“臭丫头,竟敢嘲笑于我。” 文香见她突然发难,只得后退避过。
陶三春余怒未息,跟着又是一掌拍来。陶三春第一掌打出,马大娘和风雨都来不及拦阻。等陶三春挥出第二掌时,马大娘已经站在了文香身前。见陶三春不依不饶,又是一掌攻来,马大娘也只好举掌相迎。啪的一声两掌相碰,两人都被震得后退几步。
陶三春惊讶地看了看马大娘,说道:“没想到你还是个高手。那好,你去取兵刃,我们好好打一场。” 说完,手一伸喝道:“拿棍来!” 后面一家丁连忙把一根黄金棍放在了陶三春手心。马大娘忙说道:“王妃请息怒,小孩子不懂礼数,冒犯王妃,老妇人替她赔罪。”
陶三春并不买账,执意要和马大娘一决高下。马大娘无奈,只好让风雨和文香到屋里取出兵刃。风雨和文香进了屋里,感觉今日情形不对,两人便分别把朝阳剑和青杠剑都背在身上,然后风雨把马大娘常使的长枪提了出来,交到马大娘手上。两人便退后站立。
陶三春见马大娘已经手握长枪,便不再说话,即一棍砸来,马大娘此刻也只得举枪相迎。两人你来我往,打斗多时,不分胜负。站在后面的郑虎见自己母亲久战不下,偷偷拿出一枚飞镖。抽空便朝马大娘跑去,可文香一直在盯着他们几人。见到此情况,立刻拔剑飞身而上,挥剑打落飞镖,骂道:“暗箭伤人,算什么东西!”
郑虎见文香出来,色迷迷地看着文香说道:“小美人,让本王子好好照顾你。”说完,挥剑就朝文香劈来,文香舞剑相迎。刚才文香飞身出去 风雨来不及阻拦,只好也拔剑在手,盯紧着场中四人,以防万一。风雨看了一会,见文香剑法凛凛,直杀得那纨绔王子招架不住。如果是搏命相斗, 此刻文香早已将他砍杀在地。不过文香只不过想教训他而已,并未下狠招。
风雨便去看马大娘和陶三春两人的缠斗,两人来回百招,依然不分胜负。陶三春一跃后退,叫了一声:“且住手。” 马大娘便也停步收枪。这时,那郑虎因为嘴巴不干净,不断调戏文香,文香怒极,出手便重,一招便刺中了郑虎胳膊,郑虎负痛长剑落地,同时喊了声“哎呦”。
陶三春见爱子受伤,顿时怒极,一棍就朝文香砸来。文香一时没反应过来,眼看危险。幸得风雨一直盯着陶三春,见情形危急,便一边飞身而来,一边拔出朝阳剑。风雨为救文香,已是运足百年内力,身形一晃就到,迅疾无比,一招阳光普照,剑气汹涌,一剑便将黄金棍削为两段。同时也把陶三春震得后翻两圈才落地站立。
陶三春落地一看手中棍,已被削断。陶三春骇然不已,她自出道以来,还没人能砍断过她的兵刃,只有她打落别人的份。陶三春惊凝一定,怒喝道:“好小子,算你狠,你等着吧!” 陶三春说完一挥手,便带着众人离去。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本故事纯属虚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