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为女中杰莫图空节名(应为女中杰莫图空节名)(1)


廖仲恺、何香凝与廖梦醒、廖承志的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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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梦醒与李少石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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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梦醒(左)与李少石(右)与女儿李湄1934年在上海的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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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8年6月,廖梦醒(左二)在香港与保卫中国同盟中央委员会主席宋庆龄及其他委员合影。右起:廖承志、诺曼·弗兰斯、塞尔温·克拉克夫人、宋庆龄、廖梦醒、邓文钊、爱泼斯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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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5年10月,毛泽东为李少石遇难所写题辞。

1983年9月,为了进一步搜集廖仲恺一家人的文物资料,我和同事余德富一同进京了。

金秋的北京,天空湛蓝,路旁花坛的菊花散发诱人的清香,枫叶格外红艳,难怪著名作家老舍赞美“北京之秋,便是天堂。”京城的秋天实在太美了!

廖承志在一首诗里写道:“白发人犹在,莫殉儿女情,应为女中杰,莫图空节名。廖家多烈士,经门多隽英;两代鬼雄魄,长久护双清。”廖梦醒,无疑是名副其实的女中豪杰之一。9月28日下午,秋风送爽,阳光和煦。我们走出宾馆,搭乘公交车到了西便门,步行大约5分钟,便到廖梦醒的家。按响门铃之后,给我们开门的是一位中年妇女。她身材娉婷秀雅,脸庞娟秀,彰显出一种古典的美。我看过她的照片,我猜测这就是廖梦醒之女李湄。“你们是仲恺农校的吗?请进屋里坐!”因为我们事前已经联系过,所以她直接了当地问道。我们点头称是。她把我们引进客厅,端上一杯热腾腾的茶,很客气地送到我们面前,热情地说:“请稍候,等一会儿,我妈妈就出来见你们。”说完,她款款地走进了厨房。我望着她的背影,觉得她举手投足,透着一股睿智之气。

我环顾四周,发现这是一间普通的三居室,室内摆设极为简陋,客厅里放置着几张旧沙发,案头摆着一盆兰花,俊逸秀雅,发出阵阵沁人心田的幽香。墙上挂着几张廖仲恺和何香凝的照片,还有一幅毛泽东的亲笔题辞:“李少石同志是个好共产党员,不幸遇难,永志哀思。”因为是住在一楼,光线比较黑暗,通风条件也较差。

片刻工夫,廖梦醒大姐便从房间里出来了,她热情地同我们一一握手,微笑着向我们问好。她是著名的国民党元老廖仲恺和何香凝之女,1904年2月4日在香港出生。这时她已经是79岁的老人了,但脸色红润,气色尚好。她留着一头短发,稍卷而显得花白,衣着朴素,态度和蔼可亲。她刚坐定,便热情地对我们说:“欢迎你们的到来!”听了这话,我们紧张的心情顿时放松了许多。紧接着她又说:“那时我跟随妈妈北伐到了武汉,1927年3月仲恺农工学校举行创办典礼时,因为妈妈没空,就派我代表她参加盛典,后来我还在学校干了三个月的财务工作,我们是校友呢!”短短的几句话,一下子就把我们之间的距离拉近了,听了这番话,我的心里暖暖的。

“廖大姐,您是一位久经考验的革命家,这次我们到北京来拜访您,是想了解您的革命事迹,以便对青年学生进行爱国主义教育。今天上午,廖晖同志带我们去拜访王震副总理,他也称赞您是一位了不起的革命家呢!他赞扬您的日文、法文和英文都很好。同时他也嘱咐我们一定要拜访您!”我开门见山地向她说明来意。我看见她戴着老花眼镜,眼镜上套了保护绳,吊在脖子上,左耳塞着助听器。我知道她的耳朵不大好,1927年下半年,她送弟弟去日本时,被上门搜查的警察打聋了。我怕她听不见我的话,所以我讲话的声音中气特别足,显得洪亮、清晰。

廖大姐显然听清楚了我的话,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略想片刻,陷入沉思,似乎她的思绪回到那风雷激荡的年代,缓缓地说:“1925年8月20日,我的父亲被国民党右派分子指使的歹徒刺杀身亡之后,我们全家都十分悲痛。我和弟弟都发誓要为父亲报仇雪恨!1927年,蒋介石发动‘四·一二’反革命政变,屠杀不少共产党员和工农群众,母亲担心国民党右派分子对我们家‘斩草除根’,决定让我送时年仅20岁的弟弟到日本东京。同年6月下旬,我陪同弟弟一起离开广州到香港,再转赴日本。我到了日本之后,‘关东妇女同盟’经常邀请我去参加他们的座谈会。我在会上介绍我们在中国共产党的带领下,为老百姓办托儿等许多好事,并宣传了共产党提倡男女平等的主张,引起了日本警察的注意。1927年6月下旬的一天,一批警察突然闯进我们的住所,把我们姐弟俩都逮捕了。警察对我拳打脚踢,把我打得鼻青脸肿,甚至把我的左耳也打聋了。”她边说边用手指着挂在她左耳的助听器,然后又继续说:“我严斥日本警察说,你们垂涎我们的东北,简直是痴心妄想!警察随即把我们押送到车站,他们在那里释放了我弟弟,而我却被他们押解到横滨,然后把我驱逐出境,我回到了香港。这是我母亲的家,亲戚朋友很多,这也是我出生的地方。”

廖大姐讲到这里,我想起了看过的有关史料,史料中记录,此时她在岭南大学时的恋人李振,后来改名为李少石,恰好也在香港做海员工作。他已于1926年加入了中国共产党。这次在香港的重逢,使他们的爱更加浓烈,他们便私订终身。但是何香凝却不大同意他们的婚事,为了“棒打鸳鸯”,便把廖梦醒安排到法国去。廖梦醒到了法国之后,在巴黎大学办了个旁听证,在那里学习法文。1930年春,有一天,廖梦醒收到李少石从上海发来“速回”的电报,她立即听从他的电召,回到了祖国。

廖大姐喝了一口茶,接着又缓缓地说道:“我曾经奉母亲之命到法国留学,后来李少石便打电报叫我回来,我回到上海后,才知道中共中央准备开辟一条从上海至香港,转赴汕头,再转苏区的新交通线。要在香港设立一个交通站,以便迎来送往路过香港的共产党人。少石被任命为这个交通站的站长。如果他是单身,不仅不容易租到房子,而且也很害易被敌人所发觉。我家几代人在香港土生土长,可遇水搭桥,逢山开路。所以我回到香港之后,很快就和少石结婚了。1932年1月16日生下李湄。”她讲到这里时,李湄刚好从房间里走出来,这话被她听到了,李湄微笑着说:“那时,我爸爸妈妈为了革命事业,决定不要孩子,以免牵累。我的出生,是他们避孕失败而产下来的。”她边说边给我们添茶,然后把脸转向她妈妈:“如果不是你们有我,这么多年来,谁来照顾您呀?”这位在中国电影家协会工作的女儿不仅长相俊美,还能写出一手好文章。说完这番话,她瞟了她妈妈一眼,只见廖大姐点头称是。这时满堂盈盈笑语,大家都兴酣采烈。笑了一会,廖大姐继续对我们说:“那个时候,我非常想加入中国共产党,我也向少石表达了我的心愿。1931年初春,一天晚饭后,少石说要带我去见一个人,去到那里之后,才知道这是中共广东省委书记蔡和森找我谈话。他问我对孙中山‘三大政策’的理解,以及对国民党的看法等问题,我都一一作答。谈话告一段落之后,我问蔡和森:‘我能入党吗?’他微笑着说:‘我们考虑考虑。’这次谈话后不久,由少石和黄龙介绍,我在黄龙住的机关里宣誓,加入了中国共产党。看到那鲜红的党旗,我的心情十分激动,决心为共产主义事业奋斗终身。”

廖大姐的话匣子一打开,就像奔腾不息的河流,滔滔不绝:“1933年,中共中央决定在上海建立‘中国工人通讯社’(简称CWC),这是中共建立的最早的对外宣传机构。同年5月10日,少石被调往中共江苏省委担任宣传部部长兼CWC的负责人。于是,我们一起从香港回到了上海。我在这个通讯社从事中译英的工作。我们每7天或10天便发稿一次,中文稿只复印7到8份,英译文则油印80多份,寄往国内外,同时也寄给共产国际。我夜以继日地工作,有时少石很晚才回来,把稿子往桌子上一放,我就要连夜把稿子翻译出来,往往忙到深夜。使我最为难过的是,1934年2月,由于江苏省委内部出了叛徒,帅孟奇等很多同志被捕,少石于2月28日也被逮捕了。虽然柳亚子、孙夫人、李石曾和我妈妈等4人签名担保,也未能获得释放,但逃过死劫。在被捕一年之后,少石从南京监狱转到苏州反省院,一直到1937年。全面抗战爆发之后,中共向国民党当局提出全部释放政治犯的要求,少石等人才终于获释了。”

我从有关党史资料中得知,由于日寇入侵,廖梦醒等人在上海实在呆不下去了,1937年12月,她和妈妈何香凝、经普椿等人乘轮船到了香港,此前,中共中央任命廖承志为八路军驻香港办事处主任,不久也到了香港。到了香港之后,廖梦醒、廖承志和何香凝的表妹夫等人了解到八路军新四军缺医少药的情况,需要成立一个组织筹款筹物,但深感他们的威望不够,便向请孙夫人出面,宋庆龄也欣然同意。经过商议,这个机构名称叫“保卫中国同盟”(以下简称为保盟)。1938年6月14日,保盟在宋庆龄寓所正式成立。这是一个以争取国际援助,支持祖国抗战为宗旨的抗日爱国组织,总部设在半山区西摩道21号。宋庆龄任主席,廖承志任中央委员兼秘书长,廖梦醒则担任宋庆龄的秘书、中央委员、兼办公室主任,还有许多名人和外国友人担任中央委员。保盟的成立,为我国人民与各国人民之间架设了一座国际主义的友谊之桥。当我向廖大姐问到保盟当年在筹集抗战物资的情况时,廖大姐道:“自从保盟成立之后,我简直是忙得不可开交。我既是宋庆龄的秘书,又是保盟的办公室主任,后来又兼任保盟的财务主任。宋庆龄会见国内知名人士以及外国友人时,接待工作都由我负责。作为保盟的办公室主任,我要处理许多日常的事务性工作。我兼财务主任后,时常出入银行提取现钞,有时一取就是一大袋,还要经常包装、托运药品和医药器材,以便运往八路军、新四军的抗日根据地。当时解放区第一辆配备流动手术室的大型救护车,第一架大型X光机,全是由我们保盟捐助的。那时,新四军军长叶挺派沈其震到香港找到我,经过孙夫人同意,我给新四军送去大量的蚊帐布、奎宁丸、防霍乱疫苗以及从国外募集来的2万余张毛毯。保盟还动员许多外国医生到抗日根据地参加战时救助工作。比如马海德、柯棣华等医生都到各个抗日根据地参加救护伤病员,并创办国际和平医院等,为抗日根据地培养了大批的医护工作者,缓解了根据地缺医少药的状况。”

我们谈兴正浓时,李湄忙完家务,也来到客厅,坐在我的旁边,我悄悄地问她:“我们谈这么久了,会不会影响大姐的健康?”谁料这话被廖大姐听到了,她马上说:“不碍事的。有我这位乖女儿照顾,目前精神还可以,再坐一会,你们千万不要见外哟!”说这话时,她的脸上绽开了笑容。看得出,她对女儿的精心照顾,是相当满意的。眼前的这一幕,使我想起了孟子所说的:“孝子之至,莫大乎尊亲。”李湄对母亲的侍候,也到了这一境界了吧。

1941年12月8日,日本偷袭珍珠港,美国和英国对日宣战,太平洋战争爆发。9日,宋庆龄在日本侵略军到达机场前6小时,乘最后一个航班飞往重庆,继续开展‘保卫中国同盟’的工作。1942年春节前夕,廖梦醒和李少石从香港乘船到澳门,在那里住了几个月。同年5月,周恩来通知廖梦醒到重庆,继续担任宋庆龄的秘书,负责宋庆龄与周恩来之间的联络工作。不久,李少石也奉命调往重庆,分配在八路军驻渝办事处外事组工作。他才略卓然,文笔过人,经常在《新华日报》上发表政论文章,深得周恩来的赏识和广大读者的喜爱。

关于廖梦醒到重庆之后的情况,1976年1月8日,周恩来逝世之后,她在《人民文学》上发表了《恩情》一文,我从中得知她在重庆的情况。那时她到了重庆之后,继续担任保盟的秘书兼办公室主任,还要兼任周恩来与宋庆龄之间的交通员。其时,宋庆龄被国民党特务严密监视,行动很不自由,而八路军驻渝办事处在曾家岩50号,那是一幢三层的小楼,坐落在一条狭窄的小巷里,两边的菜馆经常蹲着许多特务。看见有人从办事处出来就盯梢,巷口就是国民党军统特务头子戴笠的公馆,特务监视非常严密。办事处的同志叫她“李太太”,周恩来要求她,打扮要时尚一些,遇事要沉着冷静,因而她每次在周恩来与宋庆龄之间送信,都要七拐八弯,甩掉一个个“尾巴”,才能顺利的完成任务。李少石到了重庆之后,根据周恩来的指示,他住在办事处,每周只能回来一次,为了不“染红”宋庆龄,廖梦醒和他也不以夫妻相称。李少石回家时,李湄也不能叫他爸爸,只准叫他“伯父”,女儿一开始还很不习惯呢!他们就是这样默默地为党工作,公而忘私。我查阅过1945年的《新华日报》,也知道她丈夫李少石在重庆遇难时的情形,那是1945年10月8日晚,悲惨的事发生了!那时,柳亚子到办事处来找周恩来,因为周恩来当时正在参加张治中宴请毛泽东的酒会,便让徐冰接见,徐冰请李少石作陪。他们谈完正事后,李少石便和柳亚子谈诗,正当他们谈兴正浓时,办事处要用周恩来的车送柳亚子回沙坪坝,柳亚子热情地邀请李少石上车,说这样可以多谈一会儿。车子送柳亚子回家后,返回到沙土湾时,压伤了路旁的一位国民党兵,他们大声呼叫“停车!”但司机熊国华不予理会,继续驱车前进。于是,一位国民党兵举枪向车子射击,李少石应声倒下,他身中数枪,俱中要害,血流如注,于当晚7时45分在重庆市民医院溘然长逝。毛泽东悲痛亲笔题辞,高度评价李少石革命的一生。我不忍心提起那伤心的往事,只是婉转地问廖大姐:“你怎么离开重庆到了上海?”她坦然回答说:“少石遇难后,我常常以承志的诗句‘应为女中杰,莫图空节名’来自勉,振奋起来。我在红岩山上住了十多天之后,周恩来告诉我,孙夫人快要回上海了,她希望我也到上海去办公。我听从周恩来的安排,强忍悲痛,不久也回到了上海。”廖大姐在讲述这段悲惨的经历时,神情严肃,我从内心里十分佩服坐在我们面前的这位坚强女性。

稍停,廖大姐喝了一口茶,又给我们讲述她给上海地下党送情报的惊险经历:宋庆龄回到上海之后,把保卫中国同盟改名为中国福利基金会,她继续担任宋庆龄的秘书,致力于中国福利会的工作。她在上海的朋友很多,他们都很信赖她。1947年的一天,国民党重庆市长贺耀祖的夫人倪斐君突然来找她,说她在她丈夫的办公桌上发现有一份黑名单,是一个被捕的人招供出来的,她让廖梦醒赶快通知这些人。廖梦醒一看吓了一大跳,十几个人的名单中,她认识3个。但她不能贸然承认她是地下党员,她便叫倪斐君把名单留下来,说让她想办法试试看。倪斐君走后,她立刻把名单夹在钞票里出了门,叫到一部三轮车到金神父路,其实目的只是想经过威海卫路的福民食品店,那是地下党的一个秘密联络点。她到那里说要买点东西,让车子停在门口等她。她进去之后,悄悄地把名单交给售货员老熊之后便匆忙离开。著名文学家胡风也是她在重庆时认识的朋友,淮海战役正在进行之时,一天,她突然接到胡风的电话,说他有急事需要马上见面,他们便相约到静安寺路廖梦醒的家中见面。到家之后,胡风开门见山地拿出一份情报,让她转交给共产党。胡风告诉她,他有一位好朋友叫阿拢,有熟人在南京国民党军的首脑机关任职,蒋介石某高级将领有一次与阿拢的熟人闲谈说准备在山东如何作战,边说边在纸上画。阿拢的熟人拿了这张图专程从南京到上海,请胡风设法把它交给共产党。廖梦醒对胡风说,让她想想办法看。等胡风离开之后,她立刻去找赵朴初,通过他,廖梦醒和地下党负责人张执见面了。廖梦醒一见面便把这份重要的情报转给了张执。后来,她还从胡风手里转过另一份重要的情报,上海局把这份情报密电给中央军委。由于这份情报价值重大,上海局受到中央军委的嘉奖。1948年底,宋庆龄告诉廖梦醒,廖梦醒的名字已上了黑名单。她通过地下电台请示周恩来。周恩来对她说:“上了黑名单就赶快走吧,还请示什么呢?”于是,1949年2月,廖梦醒便从上海乘船到了香港,一直到4月份,应中共中央之邀,她才和母亲及廖承志的女儿廖蒹、儿子廖晖等人,乘希腊的轮船离开香港抵达天津,再转赴北平。1949年9月21日至30日,第一届全国政治协商会议在北京隆重召开,廖梦醒的母亲作为中国国民党革命委员会的代表,她作为妇女界的代表,廖承志作为青年的代表,参加了这次盛会,共商国事。一家有三人参加了第一届全国政协会议,一度传为美谈。当时,连她的弟弟都不知道,还误以为她是民主人士呢!她的中共党员身份,一直到1953年才公开。廖大姐讲到这里时,爽朗地笑起来了。

经过近两个小时的长谈,这时已将近5点钟了,黄昏微妙的暗紫色渐渐从窗外射进来,我们起身向廖大姐告别,并祝她健康长寿,她站了起来,热情地把我们送到门口,连声说道:“谢谢!谢谢!”我回眸桌上那阵阵飘香的淡雅兰花,仰视这位功勋卓的革命前辈,依依惜别!觉得廖大姐的高尚品格就像这盛开的兰花,高洁,典雅,淡泊……

1983年10月8日,我们返回广州。离京前,我们去向廖晖同志告别。廖晖建议聘请廖梦醒当廖仲恺何香凝纪念馆名誉馆长。回来后,我打电话征求廖大姐的意见,她也欣然同意。1984年5月,经中共广东省委宣传部批准,廖梦醒担任廖仲恺何香凝纪念馆名誉馆长,当时《南方日报》《羊城晚报》和《广州日报》也报道了这一消息。

(本文作者系廖仲恺何香凝纪念馆前馆长、副研究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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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何媒矩阵 何媒工作室(作者授权发布)

责编:何金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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