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话音  老妈的话很有特色,下面我们就来聊聊关于话一定要讲清楚?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了解一下吧!

话一定要讲清楚(熟悉的话音必坚)

话一定要讲清楚

熟悉的话音

  老妈的话很有特色。

  老妈有满族血统,二三十年代生活在北京海淀成府槐树街。

  老妈是在规规矩矩的家教中成长起来的,又读过初小,话如其人,亲切,文雅、文明、幽默又很生活。

  儿时和少年的家庭氛围、生活习惯,形成了她的日常言谈话语习惯。我们听着很亲切,很温馨、很“老妈”,甚至像是能闻到老平房青砖地和旧木箱的发霉味道,那才是我们小时在家的感觉。

  有时,甚至觉得只有我的老妈才这样说话,老妈的话只有我们姐仨能听懂。尤其在清华大学旧西院和海淀老虎洞32号,老妈常常用的一些词语,别人听来很新鲜。细想起来,是在汉族习惯中杂糅了满语、甚至些微的俄罗斯用语。

  但是,老妈的一些“老话”,外人都能听懂。

  到了老人四、五十岁以后,接触社会的机会多了,面广了,也因为识字多了,经常读书看报、听收音机,看电视语言习惯才慢慢有所改变,但是,我们听着她的话长大,忘不了,也不能忘。

  老妈是在规规矩矩的

  随着时间的不断推移,也随着社会不断进步,我们的语言不可能还停留在老妈的习惯上。但那份记忆不能消逝,这也是对老人的追忆,对那一代往事的回忆。

  即使可能只回忆出老妈话语的只言片语,星星点点,对我们姐仨来说,那也是弥足珍贵的。

  我偏爱“艺海钩沉”这个词,换到这儿就成了“忆海钩沉”。何况,记忆本身就是一件神奇的事,一时想不起来的一个几十年不用的词,欸,不定在什么时候,突然就冒了出来。我赶紧记在厨房瓷砖墙上,那样最方便。哪怕半夜想起一个词,也得赶紧跑到厨房记下,免得睡醒就忘记了。

  想起多少,就先写多少,也没归纳分类。再想起来,再补充吧。

  “我”字,在读书念报时,就不念“wo”了,而念“e”,读三声。

  饭粒儿,叫“饭巴粒儿”

  “踩”我脚了,叫“皂我脚了”。读四声

  “砸”我手上了,叫“嘚我手上了”(dei)读一声

  米饭泡糟了,叫 “泡木让了”(mu)读一声,(rang)读轻声

  布料洗软了,叫“”洗挼了”(rua)读二声

  脚踝骨,叫“脚孤拐”

  邻居,叫“借饼儿”

  假惺惺,叫“假克里”

  没有了,叫“飞尼吃了”均读第一声。

  从头,叫“压起根儿”或“那往儿”

  肥皂,叫“胰子”

  勉强做某一件事,叫“扎挣”读轻声

  有本事,叫“有能个儿”

  灰溜溜,叫“瘪皮子臭虫”

  提味加一点作料,叫“借个味儿”

  没心少肺,叫“大省心”或“没心少肺的大兔爷”

  粗心,叫“心窟窿忒大”

  别想得太美,叫“您醒醒儿吧”

  把一件事做坏了,叫“楼壳”

  另有原因,叫“愿不得”读轻声

  不想去做,叫“不介”读轻声

  耳朵,叫“耳头”读轻声

  西上坡儿,叫“per”

  兑碱水,叫“揸”“zha” 读三声

  掺和一点面粉,叫“jiu”读三声,或者叫“揣”

  丢人现眼,叫“撒散”读轻声

  故作不知,叫“装傻充愣”

  不愿接受的负担,叫“持累”读轻声

  浮在表面,叫“飘悠”读轻声

  斜歪,叫“侧棱”(zhai)读一声,棱读轻声。

  清素,叫“素净”轻声

  衣服不系扣,叫“胡列”读轻声

  说话,叫“言声儿”

  拽,叫“扽”( den)读四声

  看了细小虫子,心里起鸡皮疙瘩,叫“麻应”读轻声

  指甲,叫“指角”(zhi )读一声(jiu)读轻声

  举止突然且令人不快,叫“诶了不塞”读音为(ei三声),(le轻声),(bu一声),(sei一声)

  不地道的人,叫“孙子羔”

  吃相不雅,旁若无人,叫“下宗”读轻声

  骂人,“狗儿的”(dou)读二声

  行为野蛮,叫“野迈豪枪”

  拒绝,不允许,叫“不能够”

  不合常理,叫“新信”读轻声

  好管闲事儿,叫“多一个鼻孔出气”

  装看不见,叫“眼睛是出气儿的”

  强迫别人作做不到的事,叫“揪着秃子要毛”

  做事粗鲁,叫“愣掐鹅脖”,

  如果有一线希望,叫“但分”

  做事过于较真,叫“凿四方眼”

  打听一件事的根由,叫“纠属”

  顺手做一件事,叫“就手”

  大大咧咧。“勺了勺刀”

  等不及,叫“结枣不等红”

  心不在焉,叫“心拃试着”

  西上坡,叫“西上坡儿”读(per)

  冻得打哆嗦,叫“冻得嘚嘚的”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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