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家有一头人人羡慕的驴。这头驴曾为张三挣了一大笔银子。
张三以卖干货为生。每到镇上集日，张三牵着驮满货物的驴，早早起来，赶上三里地的路，到集市卖货。
这天，张三和驴赶路途中，突然阴云密布，暴雨将要来临。张三赶紧给干货盖上雨布。可今天这驴有些奇怪，晃动着身体把雨布甩掉。张三踢驴一脚，驴还是不让他在身上盖雨布，竟还挣脱缰绳，往树林里跑。张三一边追一边骂。
天已经黑了，驴辨不清方向，跑到一处破庙，停住了。妻子赶紧跳下来，庙里还有两个乞丐。妻子进退两难，外面风大太冷，只得在庙里找了处角落，惊恐地熬了一夜。幸运的是，乞丐没有对她做出任何污辱的事，第二天还把妻子送回到家。
可是，张三却非常生气。妻子和陌生男人共处一处，虽没有事可说出去不好听。他听了妻子讲昨天的经过，狠狠地把驴抽打了一顿，说：“明天就把你卖到屠宰场。”
张三一天心情不好，晚上早早就躺下了。迷迷糊糊中，耳边有个声音说：“你家的驴上辈子是个偷盗贼，偷了你一笔钱，这辈子他投胎成驴帮你得到五十两黄斤，还了欠你的钱。但是，上辈子，你为了抓住盗贼，让捕快抓了他的妻子作人质，他的妻子在牢房里待了一夜。所以，驴把你妻子驮到破庙，是为了报复这事。你又要把驴卖到屠宰场，你们的恩怨又经继续，冤冤相报，到何时才能了。你妻子也没有受伤，就算了吧！”
张三一下子惊醒，喊：“谁？谁在说话。”可四下静悄悄地，没有任何人。
张三明白了，这是有人来指点他，赶紧磕头感谢。他穿衣来到驴跟前说：“你我之事，今生就了了吧！我曾经做了对不起你妻子的事，我向你道歉。”他向驴深深鞠躬。
第二天早上，张三再去看驴，驴已经死去了。张三和妻子，都唏嘘不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