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伦布朗挑战不可能的盗窃(达伦布朗逼迫就范)(1)

一个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一步一步地操纵,最后能到什么地步?

答案是:杀人。

在影片《Derren Brown: The Push》中,英国心理魔术师达伦.布朗先是让一位演员假扮成警察,通过电话操纵一名咖啡店中的店员在一位母亲不知情的前提下,把那位母亲的孩子用婴儿车推出了咖啡店。这一切是因为人对权威的屈从性。

达伦布朗挑战不可能的盗窃(达伦布朗逼迫就范)(2)

在这之前,影片插入了一段达伦测试应征者的小片段。

在一件屋子里已经先有三位应征者了。他们都是达伦安排好的「内鬼」。达伦会在隔壁不断地摁响一个铃铛,响第一声,内鬼站起来,再响一声,内鬼坐下,响一声,内鬼再站起...

这过程中,内鬼之间并无交流,也不抬头看其他应征者,只是低头填写表格,并根据铃声站起、坐下。

然后,工作人员带入另一名应征者,一个男子。起初,他莫名其妙,不理解内鬼们在干什么。不过,他适应地很快,不一会儿,已经和内鬼们共同站起、坐下了。

达伦布朗挑战不可能的盗窃(达伦布朗逼迫就范)(3)

达伦布朗挑战不可能的盗窃(达伦布朗逼迫就范)(4)

当然也有不那么容易跟风的。碰到这种,达伦会让工作人员找借口把他们叫出屋子。当所有椅子都坐满后,工作人员把三位内鬼带走。铃声仍然不停地响,剩下的应征者不用教,全部都跟着铃声站起、坐下。

所有的应征者之间没有人问过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是因为「我进来的时候,大家都是这样做的。」

达伦布朗挑战不可能的盗窃(达伦布朗逼迫就范)(5)

回到开头说的那个终极实验。大致内容就是,假装要举行一个慈善派对,克里斯是被邀请的客人之一。他在这里将会把一位百万富翁从楼顶推下去。

除了克里斯,其他当晚参会的人都是演员,会场里安装了几十个隐蔽摄像头。克里斯所有的举动都被拍摄下来,而且整个过程是有剧本的,慈善派对的「主管」汤姆 —— 一位演员 —— 全程紧跟克里斯,控制着他,并不断紧逼克里斯,逼他走上最后一步。

达伦布朗挑战不可能的盗窃(达伦布朗逼迫就范)(6)

影片中,在现场的一个密闭房间里,「导演」达伦紧紧盯着屏幕上的克里斯,不时转过头对着镜头解说两句。其中有一些点很有意思:

1、帮小忙。主管汤姆让克里斯帮忙,给带有荤肉的菜上插上素食的标签。

这是一个非常小的忙,一般人会觉得即便做了也无伤大雅,于是就屈从了。殊不知,这就好比给门开了一个小缝,贼瞅准了时机就能进门了。

2、低人一等。汤姆故意没有告诉克里斯当晚宴会非常正式。穿着休闲的克里斯到了现场,站在一帮衣着正式的男女之间会稍稍有低人一等的感觉。这也是位了进一步让他屈从。

3、取酒、拎包。后来,宴会的主嘉宾、富翁伯尼来到现场,汤姆让克里斯为伯尼拿酒,给伯尼拎包。克里斯都照办了。(这点很容易理解。汤姆找克里斯做一个慈善的应用,克里斯有求于汤姆。)

4、笑话。伯尼演讲彩排,说了一个蹩脚的笑话,只有克里斯笑了。他屈从地越来越明显。

5、搬尸、运尸。伯尼心脏病发,汤姆用言语起哄克里斯不要报警,否则宴会会有影响(那么克里斯的业务就泡汤了)。汤姆劝说克里斯暂时先把尸体藏起来。后来又运走尸体,藏在楼梯间,汤姆还让克里斯踢踹尸体制造淤青,伪造伯尼滚下楼梯的假象。

6、「我们」。克里斯向其他人解释事情原委时,多次说到「我们......」,指的是他和汤姆。其实,从头到尾都是汤姆做决定,汤姆指挥克里斯去做。克里斯的说法说明他已经把自己作为事件的主导人了。


观看影片的过程中,我不时地会想「如果是我,我会怎么做?」似乎每次都有比较合理的想法,可是我是一个局外人啊。我知道达伦之前、之中所做的所有准备工作。在一种「全知全能」的角度下来思考是很不公平的。

克里斯不一样。他是完完全全蒙在鼓里的。所有的工作、所有的演员的表演都是指向让他深陷其中。就像达伦在影片最后对被试者说的,「不怪你们,我们所有的工作内容就是要逼着你们走向那一步。」

达伦还说,不要关注谁最后推了,谁最后没推。要关注,那些生活中人和事对我们的操控,让我们去做一些违背个人道德观念的事情。我们要理解人为什么会被操控,学会对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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