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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著名哲学家莱布尼兹曾说过一句非常有名的话:世界上没有完全相同的两片叶子。
正如他说的,同样的,这个世界上也不存在完全一模一样的两个人,即使是乍看之下分不出彼此的双胞胎,也并不是完全长得一样。
直到一个新词语的出现,彻底打破了这个世界上没有完全相同的两片叶子的说法,不仅可以有2片,还可以甚至有上百成千片一模一样的树叶:克隆。
最早的克隆技术仅限于克隆细菌,随后慢慢到简单的无脊椎动物,随着技术的发展,克隆青蛙,克隆蝴蝶……
直到1997年2月27日,英国爱丁堡罗斯林研究所的伊恩·维尔莫特科学研究小组向世界宣布,世界上第一头克隆绵羊“多莉”诞生,这一消息立刻轰动了全世界,美国《科学》杂志把多利羊评为1997年世界十大科技进步的第一项。
与此同时,随着克隆技术的发展,克隆人的概念开始引发了人们所遐想。
然后当时仅仅也就只是仅限于遐想,因为多利羊的诞生,其实并没有那么顺利,克隆技术也并没有人们想象的那么完善。
创造多利的科学家团队们,为了成功克隆出绵羊,进行了多达277次的尝试,最终成功得到了29个胚胎,而在这29个胚胎中,在胚胎时期就死了28个,最终成功生出来的多利,也只活了6年就死于普通绵羊比较常得的老年肺病,而且它还得了老年的关节炎。
这样的不到0.5%的成功率证明,克隆技术其实还处于非常稚嫩的阶段。
但是这些丝毫阻碍不了全世界科学家们因多利羊的成功而受到的鼓舞,全球掀起了克隆研究热潮。
1997年3月,即“多利”诞生后近1个月的时间里,美国、中国和澳大利亚科学家分别发表了他们成功克隆猴子、猪和牛的消息。
同年7月,罗斯林研究所和PPL公司宣布用基因改造过的人类纤维细胞克隆出世界上第一头带有人类基因的转基因绵羊“波莉”(Polly)。
2000年6月,中国西北农林科技大学利用成年山羊体内细胞克隆出两只“克隆羊”。
但是虽然全球各地克隆实验成功的案例不断,却始终没攻克克隆技术最大的一个难题。
这个难题,就是克隆技术主要面临的一大课题,克隆动物生育率低下,繁殖代数越多,生育率越低。迄今为止,实验鼠繁殖6代、牛繁殖两代就达到了极限。一旦提供可供克隆的细胞的动物死亡,遗传信息就会断绝。
但就是在距离第一只克隆羊诞生不到20年的时间后,2013年3月7日,在科学杂志《细胞 干细胞》上刊登的一篇最新研,又一次震惊了全球科学界。
日本理化研究所的科学家借助用克隆动物培育克隆动物的“再克隆”技术,成功地用一只实验鼠培育出了26代共598只实验鼠,而且克隆的实验鼠很健康,繁殖能力和寿命与一般实验鼠也没有区别。研究人员认为,这说明再克隆可以无限持续下去,并且相比于多利羊时,极低的成功率和随之而来的疾病,最新的实验已经证明了克隆技术取得了极大的突破。
这也就等于攻克了克隆技术最大的一个难关,解决了可持续繁殖和疾病的问题。
照理说既然日本理化研究所已经攻克了克隆技术的一大难关,那么接下来应该是继续取得更大的科研突破,但是没人想到,至此结束了,忽然有关动物克隆技术的报道就消失匿迹了,似乎很少听到了。
是遇到发展瓶颈了吗?其实不是,我在为这篇内容搜集资料的时候,无意间甚至还发现了克隆宠物的商业化公司,并且无数的成功案例,这说明技术已经非常成熟了,那为什么不见报道了呢?
无疑是关于是否应该把这个技术应用在人类身上的问题,在这个问题上全球所有国家一致默契地选择了禁用。
实际上,人们主要反对克隆人类的技术主要还是来源于传统伦理道德上,千百年来人类还是遵循着正常繁殖过程繁衍下一代,而如果一旦有克隆人,却是来源于实验室的,是人为操纵下产生的生命,这似乎太违背伦理了。
同时,其也违背正常的血亲血缘关系,而西方则是更认为克隆人是抛弃了上帝的概念,是反上帝的,所以更是被许多宗教阻止抵制。
所有这些,都使得如果一旦存在克隆人,它无法在人类传统伦理道德里找到合适的安身之地。更别说一旦出现实验失败,那么失败品算什么?算物?还是算人?
但是,正如中国科学院院士何祚庥所言:“克隆人出现的伦理问题应该正视,但没有理由因此而反对科技的进步”。
毕竟克隆技术会给人类带来极大的好处,例如,英国PPL公司已培育出羊奶中含有治疗肺气肿的a-1抗胰蛋白酶的母羊。
这种羊奶的售价是6千美元一升。一只母羊就好比一座制药厂,用什么办法能最有效、最方便地使这种羊扩大繁殖呢?最好的办法就是“克隆”。
同样,荷兰PHP公司培育出能分泌人乳铁蛋白的牛,以色列LAS公司育成了能生产血清白蛋白的羊,这些高附加值的牲畜如何有效地繁殖?答案当然还是“克隆”。
那如果克隆技术能够为人类医疗领域带去突破性的发展呢?但是伦理又不允许我们这么做的时候,我们作何选择呢?
就像电影《人工智能》的故事一样,假如我们失去了至亲,而技术又发达到足以复制出一个与其一模一样的人,我们接受,还是不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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