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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的事情都已经适应,但准确地来说,只是承受。紧闭双眼,思考着该如何演绎两个人的故事,但因为我一直以来的表演,故事最后总免不了孤单只影地谢幕。
有太多标榜着的缘分在叫喧,从一处处不轻易察觉的生活点滴,敲击着尚未麻木的神经,带来了难得的欢声笑语,这固然让我感动,至少那一刻,我感觉到这生活不是该死的。
我一直都在努力尝试,尝试把心扉敞得更开些,去接纳许多新的故事,新的形式,甚至可以是新的结局,但始料不及的是,我发觉心是如此的疲弱,就像手术台上被麻醉后供医生做医学实验的小黑猪,奄奄一息。我发现被冷冻过的心,原来是会变成黑色的。小黑猪的黑色的心被掏出来的那一刻,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颤抖。
爱情是个很难捉摸的梦魇,你分不清什么时候是开始,什么时候是结束。它总与恨交集在一起,你觉得你非常恨,但实际上你是非常爱。说不爱,其实还在爱。说爱,或许渐渐地就趋向冷淡,最终成为不爱。
我们都不愿意去界定各种行为与感觉,因为这些东西太难解释了,而我们过去却又太过脆弱,令到爱情一直成为生命中难以承受之重。很多时候,我们的表现就像一只鸵鸟,把头插进沙堆里,用不着承受思考所带来的烦恼。
我们都在埋头赶自己的路,欣赏沿边的无限风景。时间一分一秒,一日一夜地摇摆,过去了的似乎都已经远去。平静地度过了许久,可是当我停下来时却发现伤口远远还未愈合。
我仅仅是隔离了某些情感,用心将它包裹着封存了起来,但当我尝试将心扉敞开,往里面装入另外一些新鲜的情愫时,刹那间里面的情愫一涌而出,呼吸了氧气吸收了养分,又重新生长了起来。
此时的记忆犹如魔鬼,不受控制地乱窜。我双手抓住头发,用力地挤压,却感觉不到痛。我睁开血红的双眼,眼泪却不听使唤地打转,似乎再次找到了打败我的死穴。我拼命地摇头,却越发清醒地记得。
我依然记得,那个画了一半就停止了的圆,那个断缺了的圆,那个圈走了我们多少眼泪多少爱恨的圆,那个现在想起来还会令我的心隐隐作痛的圆。
"时间会冲淡一切",这是一种自欺欺人的借口。过去这么长的时间,现在再次接驳起来的时候,一切都还是按照原来的轨迹延伸。我依然那么在乎,难以割舍与放下。我几度迷茫过,因为无论从某种角度去看,我都好像在为自己寻找负累,寻找折磨。
你能做出分开这个决断,在我看来,你已经变得前所未有的勇敢,或者以后的你会更加勇敢,以致于有朝一日我有机会再次站在你的面前时,会强忍着热泪,向你绽开我从未有过的灿烂笑容。
我现在依然担心你过得好不好。有太多的话我依然在想,虽然现在已经无法对你开口。我在梦里找到一棵高大的老树干,对着那个树洞,用真诚的心传话:
“如果有一天,你真的变得更加的勇敢,你会选择再次站在我的身边吗?让我们一起去将那个未完成的圆画好,画得更圆。"
把心中所想说出来,宣泄了压抑着的情感,我感觉全身变轻松了。树干那边很安静,没有人回应,或许你过得很好,我也替你开心。
"我到底该怎么办?"
一个男人问这个问题,似乎毫无意外地被贴上懦弱的标签,但所有的人,在变得勇敢、强大之前,都需要去解决这个问题。
或许有一日,我的身边出现了一个人,她会让我的生活变得轻松,会帮助我勇敢地翻过这一页,会向我诠释:"爱情,其实并不是难以捉摸的梦魇,不需要相互间的煎熬,它仅仅是两个人之间的欢喜。"
那一天,不用说我们都知道。
那一天,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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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0-17 作于广州海珠区
PS:
光阴似箭,岁月蹉跎,你会幸福的,因为你总是握着手掌默念"小小的心愿,大大的幸福"。
花了这么长的时间经营,原来在原点出发的那一刻,就已经错了,走完一个圆后,记忆与伤痛毫无悬念地再次归位。
时间可以消磨好多东西的灵性,可以淡化某些感触,也可以让人变得衰老,但其实还有一些东西,是无法磨灭的。
对于这个圆圈外的一些人,有太多的如果,其实生活不需要太多的如果,只要把握好了其中的几个,一切都会变得很好。所以,我在这里低头忏悔,"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错,因为我放弃了太多这样的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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