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文生知道要娶一个屠户做媳妇时,他直接就拒绝了,他现在一心只想读书考取功名,一点也不想成家而且他从内心出发,他更想找一个温柔娴淑的女孩子,但是他听说这个女孩从小就学杀猪,是个十足的女汉子,下面我们就来聊聊关于女猪户与穷书生?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了解一下吧!

女猪户与穷书生(穷酸书生娶了会杀猪的小娘子)

女猪户与穷书生

顾文生知道要娶一个屠户做媳妇时,他直接就拒绝了,他现在一心只想读书考取功名,一点也不想成家。而且他从内心出发,他更想找一个温柔娴淑的女孩子,但是他听说这个女孩从小就学杀猪,是个十足的女汉子。

最后,顾文生的父母直接拿读书威胁他,所以为了能继续读书,他只能乖乖应了这门亲事。

顾母就是看重了柳双双能养家,所以才求了媒婆谈下了这门亲事。

柳双双一开始在听说顾文生好诗书时,她就直接拒绝了。因为她见过也听过太多这种穷酸书生为了考取功名,十年寒窗苦读,家徒四壁不说,最后还是落了一场空。

直到那天,她无意中见了顾文生一次,他虽然穿着寒酸,但是模样很标致,而且又有一种坦然自若的气质,那一刻,她就认定他是她男人了。

自从那次见面后,她就认下这门亲事了。半年后,她们就成亲了。

新婚夜,顾文生以为她会长得很粗壮,没成想她还挺娇小,模样也很清秀,这让顾文生还是有一丝丝惊喜的。

两个人喝完交杯酒后,顾文生愣愣地看着她说:“娘子,可喜欢吟诗作对?”

柳双双皱了一下眉头说:“吟……吟诗?哪个银?跟谁做对?”

顾文生脸色暗了一下说:“不是银,是吟,就是读诗的意思,是作对不是做对,作对就是对对对子,就好比过年贴的对联。”

柳双双抿了一下嘴角说:“我不懂也不喜欢这些文绉绉的东西,我就知道杀猪卖肉挣银子。”

顾文生轻蔑一笑说:“自古都说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只要肯用功,必定会有平步青云的那一天。”

柳双双冷哼一声说:“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我没怎么读过书,但是我听说过一句话,叫痴人说梦。”

顾文生黑着脸看着她说:“你凭什么说我是痴人说梦,以我的水平,我以后肯定是能高中的。”

柳双双嗤笑一声说:“赶紧睡觉吧,梦里啥都有。”

顾文生冷冷地说:“你自己睡吧,我去书房睡。”

柳双双瞪着他说:“你给我站住!”顾文生回头瞪着她说:“你竟然这样跟你的夫君说话?你不懂女人要三从四德吗?”

柳双双皱着眉头说:“我自小性格倔强,也从没学过什么三从四德,我只知道,什么时候就要办什么事。”

她走到他跟前,然后拽住他的腰带说:“洞房花烛夜,你想让我独守空房,我告诉你门都没有,给我滚床上去。”

顾文生红着脸扯着她的手腕说:“你一个女孩子,怎么一点也不知羞耻啊?”

柳双双直接抽掉他腰带说:“我娘说了,洞房花烛夜,咱们俩必须要脱衣服睡觉,只有这样才能生娃。”说完她便拽着他脖领子把他按到床上了。

顾文生尽管很生气,但是当她抱住他时,他还是没有克服生理上的冲动。就这样,顾文生和柳双双圆房了。

成亲第三天,柳双双便开始张罗营生了,她去集市买了几个猪仔,然后在院子里圈了一个猪圈。

猪仔还要喂几个月,所以柳双双找到顾母,让她拿出所有的银两,她要去户里收大猪,顾母虽然有些舍不得,但是还是咬咬牙拿出来了。

柳双双把银子绑在腰上,然后又拿了两捆草绳对着顾文生说:“你跟我去收猪。”顾文生皱着眉头说:“我还要读书呢!”

柳双双丢给他一捆草绳说:“读书可以,但是你不能只读书不干活。把活干完了,你可以随便读书。你已经成家了,以后还有可能为人父母。不能因为你读书,而把养家的重任都交给我,我不是你们顾家娶来打杂的,我的夫君也不能是一个只知道读书的书呆子。”

这一番话说得顾文生面红耳赤,他气呼呼地说:“那如果我高中了呢?”

柳双双嗤笑一声说:“我肯定是盼着你高中的,到时候你只要银子给够了,我保证立马给你那颜如玉腾地,但是现在你还没有高中,那就得给我干活去。”

顾文生还想狡辩,但是当他看到柳双双拿起了杀猪刀时,他立马就乖乖把草绳绑腰上了。

俩人一起去了三个村子,收了三头猪,而且还现杀了一头猪,那是一个大户人家,所以她这一只猪就挣了三两银子。

顾文生亲眼目睹柳双双杀了一头猪,当时他整个人都在发抖,手脚也都是冰凉的,嘴里还不停地叨叨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俩人赶着三头猪回了家,柳双双还拿钱买了一些吃食。

婆婆见状笑得嘴都合不上了,直夸柳双双能干有本事。

顾文生一直觉得自己满腹经纶,但是在柳双双面前,他第一次感到了挫败感。

这个女人确实精明能干,让他觉得自愧不如,并且让他陷入了深深地自我怀疑。

晚上,柳双双拿着二两银子把玩,她看着他说:“相公,来闻闻银子香不香?”

顾文生轻扯一下嘴角说“怪不得商人都有铜臭气。”

柳双双白了他一眼说:“虽然我不懂什么意思,但是我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行,我今天买的吃食,你别吃了,你就还吃糠咽菜好了。”

顾文生冷哼一声说:“随便,反正我从来不会在乎表面的东西,我只在乎精神上的满足。”

柳双双冷哼一声说:“瞧你高雅的,肚子都填不饱,还谈那些虚的,我看,你这就是矫情。”

顾文生面露不悦地说:“行,今天晚上你就抱着银子睡吧!”说着他便往外走,柳双双直接敲了敲桌子说:“站住!”

顾文生皱着眉头说:“你不用留我,我今天落下不少功课,我现在要去补功课了。”

柳双双白了他一眼说:“自作多情,谁留你了,我是让你把我刀挂南屋墙上去。”

顾文生觉得自己被侮辱了,所以用力握了握拳头,最后还是帮她把刀挂墙上了。

第二天,柳双双杀了一头猪,然后带着顾文生和她一起去集市卖肉了。

集市上人很多,柳双双能说会道,切猪肉也是一切一个准,所以她的猪肉卖得很红火。

到了午饭点时,柳双双让他看摊,她去买了几个包子。

当柳双双把热气腾腾的包子递给他时,他还是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柳双双笑着说:“吃吧,吃饱了好干活。”顾文生接过包子说:“我也没怎么干活啊!”

柳双双看着他说:“你不是收钱了吗?你账算得比我快,有你在我省不少心呢!”

顾文生这才勾起嘴角说:“听你夸我一句真不容易。”

柳双双干笑一声说:“吃吧,不够我再去买俩。”

顾文生咬了一口包子,然后立马点了点头说:“够了。”

过了一会儿,柳双双突然站起身说:“我去溜一圈,你在这看着点啊?”

顾文生皱着眉头说:“你就不能歇会儿?”柳双双冲着他笑了一下,然后便起身走了。

过了一会儿,柳双双便回来了,与此同时,她手里还拿了一个砚台。

顾文生愣了一下说:“你不是不喜欢我舞文弄墨吗?”

柳双双表情不自然地说:“我看着好看,所以就买了。”

顾文生小心翼翼摸着砚台,他们家一直很穷,所以他也一直没有一个像样的砚台。

晚上回到家后,顾文生拿着新砚台墨了墨,然后写下了一首诗。

柳双双看着这上面的生僻字,忍不住撇撇嘴说:“你这字写得挺好看的。”

顾文生看着她说:“那你看诗怎么样?”柳双双一脸尴尬地说:“你问我啊?你这上面的字,我能认识的,应该不超过五个。”

顾文生一脸扫兴地说:“你有空跟我学学认字,对你有好处。”

柳双双伸了伸懒腰说:“我认得字够我卖肉了,而且我也不喜欢吟诗作对。”

顾文生叹了一口气说:“我可能还要写一会儿,要不你先去睡觉吧!”

柳双双挑了一下眉毛,然后拉住他的手说:“今天挣了三两银子,难道不应该庆祝一下吗?”

顾文生斜了她一眼,然后他便被她拉到床上了。

三个月后,顾文生在肉摊上,认识了一位颇通诗书的朋友,俩人一见如故越来越投机,到最后收摊后,他竟跟着那个人直接去了茶楼。

到了晚上十点,他才醉醺醺地回家了。

柳双双气冲冲地说:“说,有没有喝花酒?”

顾文生醉眼朦胧地说:“你懂什么?你懂那种找到知音的感觉吗?你不懂,因为你就没有灵魂。”

柳双双直接一脚踢在他肚子上,然后瞪着他说:“就你有灵魂,你不知道娘很担心你吗?我看你就是读书读傻了。”

顾文生嘴里嘟囔着:“你什么也不懂,你只知道杀猪,你从来不懂我的快乐。”

柳双双沉默了一会儿说:“我确实不懂你,你如果真有本事,那就证明给我看。”

顾文生瞪着她说:“我一定会证明给你看,我要让你知道,我顾文生,绝对不是书呆子,我绝对不会陪你卖一辈子的猪肉。”

柳双双面色凝重地看了他一眼,过了一会儿,她突然一脚把他蹬翻在地,然后便起身回房间了。

顾文生大声骂着:“你个泼妇,早晚有一天,我要休了你。”

之后的几天,柳双双一直也不搭理顾文生,顾文生倒并没有想象的那般自在,反而心里特别别扭。

白天柳双双照样杀猪,只是她不再去摆摊了,而是把猪肉供给那些肉铺,这样她就省得再风吹日晒了。

那晚顾文生的话,算是给她敲响了警钟,她风吹雨打的,把自己晒得透黑,到时候平白再给别人做了嫁衣,她岂不是要冤死了。

她把这段时间挣得钱,买了一辆马车,马车没有顶棚,可以帮她拉货送货。

有了马车后,她的营业项目也多了,除了猪肉还有牛肉羊肉,有些村民也会把自己家养的牲畜卖给她,这样省的她上门收了,而且价钱上她还能压一压。

她家院子大,也靠近大路,所以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她家的买卖就打开名声了。

此外顾文生也开始准备进京赶考了,因为路途遥远,所以他需要提前一个月出发。

临走前一晚,顾文生拉住她的手说:“双双,你放心,我如果真中了,我肯定不会抛弃你的。”

柳双双冷哼一声说:“我现在家大业大,我怕你抛弃吗?”

顾文生表情不自然地说:“我知道你能干,但是我是男人,我更希望我自己可以撑起这个家。”

柳双双白了他一眼说:“看来你还是没穷怕。”

顾文生清了清嗓子说:“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希望你能坐在家里享清福。”

柳双双看了他一眼,然后从袖子里掏出一包散银,然后递给他说:“此去路途遥远,你一定要保重身体,路上也要多注意安全。”

顾文生感动地说:“没关系,有上次那个仁兄和我做伴,我们会相互关照的。”

柳双双点了点头说:“那就好。”顾文生笑着看着她说:“不生气了啊!”说完他便吻住了她。

顾文生走了一个月后,柳双双就发现自己怀孕了。

顾文生回来时,她肚子已经大了,顾文生欣喜若狂的抱住了她。

之后的一段时间,顾文生每天都在等好消息,他对自己很有信心。

几个月后,他才终于相信自己没有高中了,他消沉了一段时间后,就又开始全身心备战下一年的科举了。

他已经走火入魔了,以至于儿子出生,他都还在不停的读书。头悬梁锥刺股,所以能吃的苦他都吃了。

柳双双不希望他这样,所以两个人经常为此大吵,她觉得她们家里已经衣食无忧了,即便不做官,她们也日子也是宽宽松松的,所以完全不用为了功名,而这样折磨自己。

他们俩的矛盾,也从这开始埋下了隐患,再次科考时,顾文生谁也没说,就直接带着盘缠上路了。

这几个月,顾文生一直音信全无,顾母每天哭得眼睛都快花了。

三个月后,顾文生终于回到家了,柳双双瞪着他说:“没想到你还活着?”顾文生听到这句话,脸瞬间就拉下来了,他冷哼一声说:“我福大命大,不是你咒我,我就能死的。”

柳双双直接抬手打了他一巴掌说:“你福大命大?你还真好意思往自己脸上贴金。”

顾文生捂着脸瞪着她说:“你个泼妇,你知不知道整个村子里,只有你会打男人。”

柳双双抬腿对着他又是一脚说:“你知不知道?整个村子里,就我最能干,没我你一家子包括你自己都饿死了。”

顾文生瞪着她说:“柳双双,你个泼妇,我逼你挣钱了吗?你等我高中了,我就第一时间休了你。”

柳双双嗤笑一声说:“你就做梦吧,今年我已经忍你很久了,如果这次不中,你再给我神神叨叨的,小心我打你个屁股尿流。”

顾文生红着脸说:“柳双双,你个乌鸦嘴,你再打我一下试试?”

柳双双冷哼一声说:“试试就试试,娘了个腿的,我他娘的早想出口气了。”就在这样,柳双双一气之下就把顾文生打骨折了。

顾文生自己搬去了杂物间,一边养伤,一边等自己的好消息。

突然有一天,他正在院子里晒太阳时,外面突然敲锣打鼓的来了一群人。

为首的是他们的族长,族长欣喜若狂地说:“文生,你中状元了。”

顾文生听到这个消息,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他便咕咚一声跪在地上了。

报喜的官员,直接宣读了圣旨,皇上要他几日内进京面圣,这下他真的要平步青云了。

顾文生接过圣旨 ,然后转身对着柳双双说:“柳双双我高中了,而你也该被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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