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温柔儒雅的小学生(记我的小学同学宁凝一先生)(1)

这是我中学的母校

一位温柔儒雅的小学生(记我的小学同学宁凝一先生)(2)

这是我的小学母校南岗区文昌小学(已修建几次了)

记得前几天我在计划写“哈尔滨市125中学”的时候和当时的一位女同学(退休前是哈尔滨市南岗区的领导)说也顺便写写她,这个女同学说,最好别写她,理由是,认识她的人很多,我对她了解的太少,写不了。

从写作上看应该是写熟不写生,写近不写远,写虚不写实。

但这样的观点我不太敢苟同,如果你认为一个人值得写,哪怕就是和他见一次面,说几句话,甚至从你眼前一闪而过,你瞬间找到了感觉你就可以写。

写是把心里话说出来,变成符号,变成文字,变成对一个人的欣赏、钦佩、赞许。

一位温柔儒雅的小学生(记我的小学同学宁凝一先生)(3)

摘自微信群

而我的同学、校友宁凝一先生就是我一直想写的人,多年来我们相隔的很远很远,隔半个地球,他经常的回来,而我还在哈尔滨市南岗区一个烟火气既不浓,现代化又看不到了一个旮旯胡同里生活。

一位温柔儒雅的小学生(记我的小学同学宁凝一先生)(4)

故地重游摘自微信群

一位温柔儒雅的小学生(记我的小学同学宁凝一先生)(5)

省政府大食堂摘自微信群

一位温柔儒雅的小学生(记我的小学同学宁凝一先生)(6)

幸福的聚会摘自微信群

因为分开已经很久了,也不记得他哪年出国的的,更是毕业后一直没有见过面,但宁凝一同学一直在我的心里,我的心里也一直有他的一个位置,他一直是我敬佩的一个兄长。

一位温柔儒雅的小学生(记我的小学同学宁凝一先生)(7)

同学聚会,里面有我

宁凝一是我的小学同学,而我又是小学二年级才从解放小学转过来的,在一起相处不到三年,上中学后基本就不来往了。应该说交集很少。

一位温柔儒雅的小学生(记我的小学同学宁凝一先生)(8)

毕业照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找到我

在上学的时候宁凝一是班长,高高的个子,成熟的脸庞,很是威武,而我在他面前就显得弱小,前些年还依稀记得他帮助我的若干事情,但遗憾的是现在我已经模糊了,这都是已经50多年前的事情了。

但有一件事我没有忘记,那是我有一次手腕骨折,记得是宁凝一和另一个同学送我去的道外陈氏骨科,但在前些年同学聚会的时候和他说起过,他说没有印象了。

不管有没有印象,如果宁凝一同学遇到这样的事情他都会毫不犹豫的去帮助需要帮助的人,他就是这样热心肠的人。

中学毕业后都各奔东西,忙忙碌碌,那20多年是过得最快的,直到1998年我们又一次见面,那时候我们都已经是50出头的人了。

记得那年的秋天,石云志同学通知我,同学聚会,在这之前我出了因工作关系和石云志有联系外,和其他同学一直是处于沉默状态。

一位温柔儒雅的小学生(记我的小学同学宁凝一先生)(9)

石云志同学参加的徒步游

这是一次小范围聚会,并且还邀请了我,学生时代一个即木讷又寡言少语的我,听到这个消息心里很是激动,但又因为情商低,很多的事情心里有,但表面显现不多。

在这次聚会上我对宁凝一同学毕业后有了大致的了解,毕业后在南岗区奶牛场下乡,在那干的特别出色,多次被评为先进,在奶牛场的也是有目共睹的。

后来去的师范专科读英语专业,毕业后又考入黑龙江大学英语系,在大学是学生会主席,在京工作几年后,又出国深造,在美国生活二十多年啦。

后来我又多次参加同学聚会,有大范围的,有小范围的,每次都有宁凝一同学。

不过情商低的我每次聚会还是寡言少语,听的时候多,说的时候极少,到现在也是这个习惯,准确的说是毛病,让很多的人不理解和误会,这是正常的。

但宁凝一同学还是一如既往的邀请我,我记得在2019年我住院期间还有过两次邀请,一次是聚会,一次是赏花,但这两次我婉拒了,没有去,想去也去不了了。

今年是疫情的第三年,好像同学们没有聚会过,也可能聚会没有通知我,其实我这个人就应该是被遗忘的人,有时候自己都觉得自己是多余的人。

记得有一次在新城小区(我的同学多数在省公务员小区住)聚会的时候,宁凝一同学说过一段话,大意是现在有些人太难交了,有时候你把心给他,都感动不了对方。

前几天125中某微信群举行迎五一线上联欢会,我参加了,但还是寡言少语,可以说做绿叶都不合格,这个性格太不好了,下辈子一定改。

以前每次聚会看到宁凝一同学都想多说几句话,但看他和别的同学谈的特浓,就憋回去了。

这次的线上联欢会上没有看到宁凝一的身影,很是惆怅,想念他、惦念他、期待他,虽然我们是同龄,但从小我就把他当兄长,当我前进路上的灯塔!

在这里我祝老同学心想事成,事事如意,身体健康!

中秋节快乐!

初稿2022年7月20日学校聊天群线上联欢晚会后

修改于2022年中秋节、教师节,后关村付家庄农场

本文的合影照片都是学校部分微信群下载如有侵权请私信我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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