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克勤(1917-1970)著名秦腔艺术家,陕西省民间艺术剧院奠基人、“袁派”艺术创始人。编写过《扁担枪》、《赵大嫂》、《送子参军》等剧目。袁克勤嗓音苍劲挺拔,浑厚朴实,演唱感情色彩丰富,极讲究声乐色彩的变化。对板式的运用随意而生,不墨守成规,拖腔尤为独特,满口音、胸鼻音、腹颤音及顿、断、抽、闪等声乐技巧运用自如,有"一口三腔"之誉。代表剧目:《金沙滩》、《南北会》、《下河东》、《大报仇》、《苏武牧羊》、《斩李广》、《斩黄袍》、《打镇台》等。
戏曲名角
袁克勤(1914-1970)著名秦腔艺术家、“陕西省民间艺术剧院”奠基人、“袁派”艺术的创始人。陕西长安县镐京乡袁旗寨人,9岁入私塾读书,后因家贫辍学。其母亲爱好秦腔,并擅长剪纸,常剪戏曲人物,剪得惟妙惟肖、形象逼真。由于袁克勤天资聪敏、勤奋好学,且自幼受母亲熏陶、耳濡目染。袁克勤13岁入“正俗社”,艺名”袁正金“,后因病离开”正俗社“,16岁进“鸿禧社”(人称八个娃戏班),师从王敏(艺名来来子,长安县蒲阳村人)。唱耍兼攻,既精木偶戏亦擅皮影戏。他和其他7位师兄弟随班社辗转于长安、户县、临潼、等地,历尽沧桑、屡遭厄运、矢志不渝,闻名于乡间。1942年,他在西安城北范家村成立了“乐育社“,任社长并领衔主演,班社由十三四人组成,活动于关中一带,主要为红白喜事、寿堂庙会演出。白天演木偶戏(称跑台子),晚上演皮影戏(称灯影子),后被广大群众称为”袁克勤的跑台子“。解放以后,袁克勤于1950年先后被选为陕西省和西北地区文代会代表,次年,又当选为长安县第一届文代会代表。1952年10月,受省文教厅指派,袁克勤邀集各路木偶名家,与苏联木偶专家————斯大林奖金获得者谢尔盖 奥布拉茨卓夫同台交流演出,收到了苏联同行的赞誉。1953年筹建”长安木偶剧社“,任社长。同年3月他率领木偶队赴朝慰问中国人民志愿军,根据前线上的真人真事编写了《扁担枪》、《赵大嫂》、《送子参军》等剧目,演出近白场,深受广大指战员的欢迎和称赞,获得了由中国人民志愿军总部颁发的”二等功臣“称号。1956年,“长安木偶剧社”改名为”长安木偶剧团“,袁克勤出任团长,同年获得陕西省木偶皮影戏观摩演出演员一等奖。1959年11月,该团被陕西省文化局接管,更名为“陕西省傀儡艺术剧团”,曾任团委会委员、艺委会主任,后改为”陕西省木偶剧团“。1986年至今易名为”陕西省民间艺术剧院“。袁克勤曾历任长安县各届人代会代表、陕西省文联委员、剧协陕西分会会员、陕西省二届、三届政协委员等职。特别是在担任省政协委员以后,他更以国家和人民利益为重,经常利用各种机会体察民情,及时向有关部门直言反映群众疾苦,因此受到了极”左“路线的迫害,1965年被撤销职务,剥夺了演唱权利。1970年10月14日,他这位为弘扬民族民间艺术奋斗了一生的人民艺术家含冤而死,年仅56岁。他的戏迷和乡亲们将其遗体偷偷运抵故乡安葬,每逢清明、寒食节,化纸焚香,告慰其在天之灵。1979年元月,党和政府为袁克勤平反昭雪并召开追悼大会,按政策解决了其亲属的生活工作等问题。他主演的数十种代表剧目录音也被录制成磁带,从城市到乡村,处处又响起了他那百听不厌的唱腔嗓音。袁克勤,科班出身,工须生,代表剧目有《金沙滩》《南北会》《下河东》《大报仇》《苏武牧羊》《屯土山》《斩韩信》《孙膑坐洞》《古城会》《哭祖庙》等,特别是“三斩一打”——《斩李广》《斩黄袍》《斩经堂》《打镇台》在西北广大群众中广为流传 [1] 。
独特唱腔
编辑
袁克勤擅于成套大段唱腔,喜以排比句式发挥其唱工优势,尤善演唱四字剁、三字尾、穿字句和不规则的长短句,唱段以冗长为其特色,如在《斩李广》中的“七十二个再不能”、《下河东》中的“五十六个哭”等,最具典型,此类唱腔在戏曲界也是罕见的。
袁克勤嗓音苍劲挺拔,浑厚朴实,演唱感情色彩丰富,极讲究声乐色彩的变化,并擅于刻画一些悲剧角色,苦音腔清醇酣畅,令人神往,唱腔古朴典雅,苍凉婉约,俏、厚、巧、醇兼而有之,旋律上注重感情起伏和行腔的精雕细琢,曲体节奏鲜明,严谨整齐,对板式的运用随意而生,不墨守成规,拖腔尤为独特,满口音、胸鼻音、腹颤音及顿、断、抽、闪等声乐技巧运用自如,有"一口三腔"之誉。对于秦腔的唱腔旋律、板式结构及唱词剧本都有自己充满个性化的革新,富于生活气息。
作品影响
1940年代,袁克勤和外甥董化清开始在西安钟鼓楼广场社会路口,也就是易俗社的对面搭台唱戏,而且一唱就唱红了二三十年。每当袁克勤唱戏时,北大街、西大街口总是站满了人,用“声传十里,余音不绝”来形容袁克勤的唱殊不为过,曾有一口气连唱50分钟之举。象《斩李广》中的“七十二个再不能”和《下河东》中的“五十六哭”等许多大板唱段都是由袁克勤先生开始唱红的。
据说,1950年代,在西安的西大街,回民一听到高音喇叭里播放袁克勤的《斩李广》,脚跟就像用锡给焊到那儿一样动也不动,直到听完“七十二个再不能”,然后到羊肉泡馆子里美美咥(音蝶)上一顿,就觉得那一天过得简直如同神仙一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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