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恩格斯经过艰辛的理论研究和深入的革命实践,科学地揭示了人类社会发展的一般规律和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特殊规律,在资本主义处于自由竞争发展阶段的时候,就以敏锐的目光和大无畏的英勇气概,提出了资本主义必然灭亡、社会主义必然胜利的科学结论经过经典作家在长期革命实践中的不断充实和完善,“两个必然”发展成为一个理论丰富、内涵深刻、逻辑严密的马克思主义核心范畴马克思主义创立170多年来,社会主义运动经历了从理论到实践、从一国胜利到多国胜利的辉煌,也陷入过苏联解体、东欧剧变的低潮;西方资本主义也经历了多次重大危机,并且在近年来出现了一些新的变化这些事实不仅没有改变社会主义代替资本主义的历史大趋势,反而以无可辩驳的事实进一步证明,“两个必然”仍然是当今世界发展的大趋势,下面我们就来聊聊关于当今世界发展的三大机遇?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了解一下吧!
当今世界发展的三大机遇
马克思恩格斯经过艰辛的理论研究和深入的革命实践,科学地揭示了人类社会发展的一般规律和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特殊规律,在资本主义处于自由竞争发展阶段的时候,就以敏锐的目光和大无畏的英勇气概,提出了资本主义必然灭亡、社会主义必然胜利的科学结论。经过经典作家在长期革命实践中的不断充实和完善,“两个必然”发展成为一个理论丰富、内涵深刻、逻辑严密的马克思主义核心范畴。马克思主义创立170多年来,社会主义运动经历了从理论到实践、从一国胜利到多国胜利的辉煌,也陷入过苏联解体、东欧剧变的低潮;西方资本主义也经历了多次重大危机,并且在近年来出现了一些新的变化。这些事实不仅没有改变社会主义代替资本主义的历史大趋势,反而以无可辩驳的事实进一步证明,“两个必然”仍然是当今世界发展的大趋势。
一、完整地、准确地理解“两个必然”的理论内涵
马克思恩格斯关于“两个必然”的思想,在《共产党宣言》发表以前就已经形成了,但是就其命题的系统和经典的表述来说,则是在《共产党宣言》中明确提出来的。《共产党宣言》运用历史唯物主义的原理,科学地评价了资产阶级的历史作用,揭示了资本主义的内在矛盾,论证了资本主义必然灭亡、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必然在全世界取得胜利的趋势和规律。《共产党宣言》指出,随着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普遍确立,生产的社会化和生产资料私人占有基本矛盾也在不断发展,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的斗争日益尖锐化。无产阶级是人类历史上最伟大和最革命的阶级,担负着埋葬资本主义和实现共产主义的伟大历史使命。在《共产党宣言》中,马克思恩格斯向全世界宣告:“资产阶级的灭亡和无产阶级的胜利是同样不可避免的”。(《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284页)
从上面的引述可以看出,“两个必然”的初始表述是“两个不可避免”。这两种表述尽管在意义上没有什么大的不同,但是在表述的方式上还是存在区别的。“必然”是从正面讲的,“不可避免”是从反面讲的;“必然”是哲学用语,“不可避免”是日常用语。那么在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那里,是不是只是讲了“不可避免”,而没有讲过“必然”呢?也不是这样。马克思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的《1882年俄文版序言》中指出:“《共产党宣言》的任务,是宣告现代资产阶级所有制必然灭亡。”(同上书,第251页)1914年,列宁在《卡尔·马克思》一文中指出:“资本主义社会必然要转变为社会主义社会这个结论,马克思完全是从现代社会的经济的运动规律得出的。”(《列宁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439页)这些论述都强调了“必然”。由此可见,在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那里,“必然”和“不可避免”是同一个意思。“两个必然”的提法,是我国理论界根据《共产党宣言》以及经典作家后来的有关论述进行的理论概括。这一概括已经在理论界广泛使用,成为一个规范化学术性的范畴和概念。
“两个必然”论断,是根据唯物史观所得出的结论。要彻底论证“两个必然”,必须要有经济关系上的理论说明。所以,《共产党宣言》发表以后,马克思几乎用全部精力投入到对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研究之中。《资本论》是马克思的不朽巨著,被誉为“工人阶级的圣经”。在这部著作中,马克思在劳动价值论的基础上,科学地揭示了剩余价值的来源、本质及其运动规律,揭示了资本家剥削工人的秘密。剩余价值学说在经济学上为“两个必然”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随着理论研究的深入发展,“两个必然”的理论内涵日益深化。在《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中,马克思提出了旧社会灭亡和新社会产生的“两个决不会”:“无论哪一个社会形态,在它所能容纳的全部生产力发挥出来以前,是决不会灭亡的;而新的更高的生产关系,在它的物质存在条件在旧社会的胎胞里成熟以前,是决不会出现的。”(《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33页)“两个必然”和“两个决不会”在本质上是一致的。“两个必然”强调的是资本主义灭亡、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胜利的客观必然性和趋势,“两个决不会”强调的是资本主义灭亡和社会主义、共产主义胜利的时间和条件;“两个必然”从生产关系视角指出了资本主义必然灭亡的规律,“两个决不会”从生产力视角强调了资本主义灭亡的客观前提;“两个必然”表明资本主义的历史性、暂时性以及灭亡的必然性,“两个决不会”则表明生产力的发展水平是人类社会存在和发展的最终决定性因素。“两个决不会”是对“两个必然”的补充和完善,使“两个必然”的论断更加完整、更加全面、更加科学。
之后,在欧洲各国无产阶级革命浪潮的影响下,俄国等东方各国也在孕育着人民革命的浪潮。马克思恩格斯对“两个必然”又有了新的研究和新的发展,“两个必然”的理论外延不断拓展。在《共产党宣言》中,“两个必然”主要针对的是欧洲典型的资本主义社会。但是当人们把视野从欧洲转向东方,情况就不同了。东方社会没有经历过典型的资本主义发展阶段,是不是就不能进行无产阶级社会主义革命了呢?新的形势和新的实践要求对“两个必然”作出新的研究和新的阐释。马克思在对东方社会的亚细亚生产方式和俄国的土地公有制进行深入研究以后,在给《祖国纪事》杂志编辑部和给查苏里奇的复信中,以及在古代社会史的笔记中反复强调,不能用西欧的模式来裁剪东方和世界的历史,《资本论》丝毫没有也无意论证全世界一切国家和民族不问具体情况统统都要纳入资本主义发展的轨道,如果具备一定的条件,俄国的农村公社能够“不通过资本主义的卡夫丁峡谷,而享用资本主义的一切肯定成果。”(《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9卷,人民出版社1963年版,第451页)东方社会各国的特殊国情和俄国革命的大好形势给马克思恩格斯提出了一个十分紧迫的课题:如果俄国革命乃至中国革命胜利以后继续走西欧各国的资本主义老路,那么这一结果不仅辜负了广大人民群众的奋斗和牺牲,而且也葬送了社会主义的大好前程。通过深入的研究和反复的思考,马克思恩格斯最终得出了这样的结论:“假如俄国革命将成为西方工人革命的信号而双方相互补充的话,那么现今的俄国公有制便能成为共产主义发展的起点。”(《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251页)马克思恩格斯晚年的这些思想,是对“两个必然”的坚持和发展,它不仅消除了人们对“两个必然”的误解,而且为东方社会各国跨越资本主义社会“卡夫丁峡谷”、探索符合自己国情的社会主义道路提供了强大的理论支持。
二、历史地、辩证地认识“两个必然”的演进历程
《共产党宣言》发表以后,“两个必然”在工人群众中日益深入人心,工人运动此起彼伏。第一国际的成立,有力地推动了各国工人运动的发展。巴黎公社是无产阶级推翻资本主义统治、建立工人阶级政权的首次尝试。到了19世纪80年代,由于马克思主义的广泛传播,“两个必然”兴起了一股新的浪潮。1883年马克思去世,领导世界工人运动的任务就完全落到了恩格斯身上。随着第二国际的成立,各国的工人阶级政党和社会主义组织纷纷建立,工人运动大大向前发展,形成了一股强大的国际性运动。1890年伦敦庆祝第一个“五一”节的集会,有20万工人群众参加。他们万众一心,声势浩大地检阅自己的战斗力量。
19世纪末20世纪初,资本主义从自由竞争阶段发展到垄断阶段。恩格斯去世以后,第二国际的领导者日益背离马克思主义的正确路线,在机会主义泛滥、社会民主党领袖不敢革命和不想革命的修正主义思潮影响下,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处于低潮,工人运动中弥漫着失望和迷惘的情绪。这时列宁挺身而出,高举马克思主义的旗帜,大踏步地走在时代前列,以大无畏的英雄气概向帝国主义世界体系宣战。列宁敏锐地抓住了革命时机,在俄国这个帝国主义统治的薄弱环节成功地领导了十月革命,在世界上建立起了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把“两个必然”从理论变为实践、从理想变为现实。阿芙乐尔号巡洋舰上的隆隆炮声震撼了全世界,有力地敲响了帝国主义的丧钟!
十月革命的胜利,给当时正处于彷徨和苦闷中的中国仁人志士指明了全新的方向。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中国人民经过艰苦卓绝的斗争,终于推翻了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官僚垄断资本主义“三座大山”,建立起了人民当家作主的崭新国家。在俄国十月革命和中国革命的影响下,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一大批国家进行了无产阶级革命,世界上出现了一个强大的社会主义阵营。而且,在帝国主义统治和压迫下的广大殖民地半殖民地国家的人民,兴起了波澜壮阔的民族解放运动,帝国主义殖民体系土崩瓦解,国家要独立、民族要解放、人民要革命,形成了一股强大的历史潮流。
20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当中国坚持社会主义道路并且正在进行社会主义改革开放的时候,苏共解散了,苏联解体了,其他一些社会主义国家也发生了演变。但这并不影响“两个必然”历史进程,而只能说明人类历史发展的进程是复杂的。邓小平强调:“资本主义代替封建主义的几百年间,发生过多少次王朝复辟?所以,从一定意义上说,某种暂时复辟也是难以完全避免的规律性现象。一些国家出现严重的曲折,社会主义好像被削弱了,但人民经受锻炼,从中吸取教训,将促使社会主义向着更加健康的方向发展。因此,不要惊慌失措,不要以为马克思主义就消失了,没用了,失败了。哪有这回事!”(《邓小平文选》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第383页)20多年过去了,中国沿着社会主义道路奋勇前进,不但在世界上把社会主义的旗帜举住了、举稳了,而且把科学社会主义推向崭新的阶段。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越走越宽广,社会主义的影响力感召力大大增强,马克思主义表现出无穷的生命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取得的伟大成就,是对“两个必然”最有说服力的证明!
三、科学地、客观地把握“两个必然”的现实趋势
“两个必然”是人类社会发展的必然趋势和客观规律,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人的有意识、有目的的活动只能在一定程度上延长或者缩短历史发展的进程,增加或者减轻历史发展给人类带来的苦难,而不能消灭和取消这些规律本身。“问题在于这些规律本身,在于这些以铁的必然性发生作用并且正在实现的趋势。”(《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100页)“两个必然”科学地指明人类社会和时代发展的趋势和方向。
20世纪末期特别是进入21世纪以来,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发生了一系列深刻的变化,即资本主义经济日益虚拟化和金融化。金融部门相对于实体经济部门日益膨胀,利润的来源越来越以虚拟经济为主,金融资本无论在微观层面和宏观层面都占据了主导地位。当代资本主义经济呈现出经济加速金融化、金融资本虚拟化、实体经济空心化、日常消费借贷化、国家走向债务化、人民群众贫困化等趋势。随着资本主义经济金融化虚拟化的发展,资本主义基本矛盾不仅没有消除,反而日益激化。两极分化更加严重,劳资矛盾日益尖锐,种族冲突日趋激烈。在这些矛盾的作用下,西方国家民粹主义高涨,贸易保护主义抬头,右翼极端主义沉渣泛起,各种各样的危机日益加剧:经济危机、金融危机、债务危机、难民危机、政治危机、生态危机……此起彼伏。前不久,美国政府部分关门持续了一个多月,创下了美国政府关门的历史记录,关门期间80多万公务员领不到薪水,造成了严重的社会问题。英国的“脱欧”演变成为“拖欧”,搞得骑虎难下、进退两难,造成了严重的社会撕裂。法国的“黄马甲”运动重创了马克龙总统的改革计划,严重影响了法国人民对未来前景的预期,等等。这些危机不是局部的、暂时的,而是系统性的和结构性的,是无法从根本上加以解决的。一些发达国家竭力转嫁危机,并且发动贸易战,打压别国的发展,甚至侵犯别国主权、干涉别国内政、发动“颜色革命”,等等。但可以预见到的结果是:西方发达国家的实体经济空心化不会改变,中产阶级日益萎缩,两极分化更加严重,贫富差别日益加深,经济危机和金融危机不可避免,由经济危机引发的政治危机、社会危机和制度危机将日益加剧。
中国共产党的成立,是开天辟地的大事变,它不仅深刻地改变了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的前途和命运,而且深刻地改变了世界历史发展的趋势和格局。中国共产党诞生后,中国共产党人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国革命和建设的具体实际结合起来,团结带领人民经过长期奋斗,完成新民主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革命,建立起中华人民共和国和社会主义基本制度,进行了社会主义建设的艰辛探索。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共产党人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国改革开放的具体实际结合起来,团结带领人民进行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的伟大实践,使中国大踏步赶上了时代。在新时代,中国共产党人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新时代中国具体实际结合起来,团结带领人民进行伟大斗争、建设伟大工程、推进伟大事业、实现伟大梦想,推动党和国家事业取得全方位、开创性历史成就,发生深层次、根本性历史变革。目前,我国经济总量已经稳居世界第二位,是世界第一制造大国、第一货物出口大国、重要对外投资国。人民生活水平在实现从贫困到温饱再到总体小康的历史性跨越的基础上,正在向更加美好的生活迈进。我国的国际地位和国际影响力大幅提升,日益走近世界舞台中央,在国际舞台上扮演着更加重要的角色,中国道路显示出越来越强大的生命力。中华民族迎来了实现伟大复兴的光明前景,意味着科学社会主义在21世纪的中国焕发出强大的生机和活力,中国在世界上高高举起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也论证了“两个必然”论断的科学性和真理性。
2017年1月18日在联合国日内瓦总部的演讲中指出:“让和平的薪火代代相传,让发展的动力源源不断,让文明的光辉熠熠生辉……中国的方案是: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实现共赢共享。”(《谈治国理政》第2卷,外文出版社2017年版,第539页)建立平等相待、互商互谅的伙伴关系,营造公道正义、共建共享的安全格局,谋求改革创新、开放包容的发展前景,促进和而不同、兼收并蓄的文明交流,构筑尊崇自然、绿色发展的生态体系,这是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核心要义。人类命运共同体体现了中国共产党人“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的胸襟和风范。中国提出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主张,既顺应了世界发展的潮流和客观必然的趋势,又照顾了当今世界各个国家的不同国情和具体现实,是目前世界各国人民和各国政府唯一能够接受的“最大公约数”,体现了全球治理方案中的“中国智慧”。
(作者:苏州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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