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自由的命题电影,《肖申克的救赎》和《飞越疯人院》是其中典型的知名代表作,前者正向励志,后者底色悲观。

《飞越疯人院》的悲,有个体悲悯的命运,也有悲哀的吃人体制。

说说个体的悲,说说男主角麦克墨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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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聪明,吃大亏”,是我国著名的老人言,显然男主角麦克墨菲没有听过这句话。

他进过监狱、为逃避劳作装精神病等,种种细节都透露他不是一个遵纪守法,勤劳奋斗的好市民。同时合理推论,他肯定尝过不少耍小聪明的甜头,要不怎么会想到装精神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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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聪明者,往往自大,自以为无所不能。所以我们看到,逃避劳作后的麦克墨菲还不老实,不断挑事闹事,比如不按时睡觉,要看棒球比赛,带病友出逃捕鱼等,不断挑战精神病院的体制权威与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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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制是什么?体制是轻易不搞你,要搞就搞死你。本来麦克墨菲是恨不得撵出去的刺头,但他一次次过分行为彻底激怒了护士长。护士长报复的手段,是借着精神治疗之名对麦克墨菲进行了前额叶摘除手术,把他变成了一具乖顺,没有思想和性格的行尸走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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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很多人受到麦克墨菲“不自由母宁死”的精神感染不同,我会告诫和提醒大家千万不要学习麦克墨菲的鲁莽,千万不要尝试个体对抗集体,尤其你还是个外来个体时,千万不要直接冲进对方的防御塔“送人头”,这不可取也。

无关民主与自由,无关文明与进步,自古人都是社会性的群体动物,地缘性的势力圈层是一直存在的,嚣张的铜锣湾陈浩南去了上海滩,大概率会被本地上海帮剁了扔海里喂鱼。同样的,无亲无故的麦克墨菲只身闯精神病院,最终落了个前额叶被摘除,能找谁说理伸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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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以卵击石的个体力量薄弱,面对不公平不公正的集体体制压迫,难道就只能任由鱼肉了吗?当然不是的,更聪明更理智的方法,一种是隐忍,找到机会逃离后,再利用个人资源或者社会机构来维护权利,铲除不公,就像小燕子重返翰轩棋社一样。

另一种同样是隐忍,但过程中要注意从集体中分化培养自己的势力,直到有一天足以跟大集体进行对抗。例子是小时候在TVB看的一个古装剧,黎耀祥扮演一对双胞胎兄弟,哥哥从小立志要当好官,结果不仅当不上官,还处处被贪官陷害和凌辱。巧的是,弟弟是一个官阶很高的贪官,但弟弟患病将不久人世,于是哥哥冒认顶替了弟弟的官职,终于能够得心应手的惩办贪官污吏,实现自己肃清官场的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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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我们喜欢看《飞越疯人院》,会为麦克墨菲的牺牲唏嘘感慨和感动,这不过是人类沉迷悲怆又带有浪漫主义色彩的英雄故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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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也好,理想也好,电影能够激起我们人们对自由,对正义的呼吁和渴望,这总归是好的。只不过我们得学会拎清楚,在现实追求和实践中,空有一股热血和激情还不够,还需要缜密的心思和计划,才能够避免像麦克墨菲那样: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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