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天,你的宠物开始开口讲话,要求得到和人一样的权益,你会是什么反应?

如何不仅是宠物,各种家畜、野生动物都有了思想,要求和人类协议划分领地,又该如何应对呢?

如果你餐盘里美味的牛排,是来自一头有思想、会说话的牛身上,你还能大快朵颐吗?

这一切假设,在科幻小说《觉醒》中都成了现实,这套小说以各种动物觉醒后的不同表现,探讨了如果动物有了思想,会用语言进行表达,那我们该如何与其相处?

作者让•巴蒂斯特•德帕纳菲厄是法国生物学教授,也是著名作家,已出版70多本图书,获得多项法国文学奖项,他的作品内容也与他自己的本专业息息相关,涵盖环境与生态、海洋生物、动物的演变等。

在《觉醒》这个系列3本小说中,他继续发挥生物学专业的优势,探讨了动物以意外觉醒的方式演化,并与人类和平共处的可能性,展示了一幅匪夷所思、又值得深思的场景。

人类从动物觉醒到有意识的人(如果动物有了人的思想)(1)

一、 一场意外,让动物觉醒。

25岁的女孩劳拉是一位擅长基因修补的生物学研究员,她在研究一种被她叫作“头脑工匠”的基因组合物质对小白鼠的影响,谁也没想到,被注射了“ 头脑工匠”的小白鼠开始觉醒,趁劳拉接电话的空当逃出来实验室,在动物界引起了轩然大波。

其实这只小白鼠自身刚逃出实验大楼,就被一只猫咬断了脖颈,一命呜呼了,他尸体中的血液却成了一系列动物觉醒的源头。

猫咪咬死小白鼠之后,发现小白鼠的味道并不好,就丢下它走掉了,小白鼠的尸体则被一只乌鸦、一条狗和一只老鼠先后分食了。

几天后他们都觉醒了,而且由于它们和其他动物撕咬打斗、繁衍后代等原因,越来越多的动物开始觉醒。

觉醒了的老鼠捕食时不再横冲直撞,而是有组织、有规划地进行,从而减少了伤亡,规模迅速壮大,第一只觉醒的乌鸦孵出的小乌鸦长大后甚至还组建了一只乌鸦大军,严重干扰了航班,导致欧洲各国的机场关闭,甚至连无人机也无法在空中侦查。

觉醒后的熊和人类对峙,要求划分属于他们自己的领域。觉醒后的宠物也和家人的关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人类从动物觉醒到有意识的人(如果动物有了人的思想)(2)

二、 觉醒的进程一旦开启,谁也无法逆转。

由于动物们的大规模觉醒,专门进行肉制品养殖买卖的跨国集团沃夫公司开始着急了,他们的生意受到了严重的损害,集团负责人杰弗森十分不满,他召集手下调查动物觉醒的起源,最终查到了劳拉。

于是他们绑架了劳拉,让她尽快研制出逆病毒疫苗,从而使这些觉醒的动物重新回到原来混沌的状态。

劳拉也陷入了深深的苦恼,她不知道由自己引发的这场动物大觉醒到底是好是坏,将会往哪个方向发展。看着野生动物也开始慢慢觉醒,她心里也有担忧和恐惧,但天性善良的她不忍心让已经有意识、能思考、会在翻译器的帮助下和人们说话交流的动物再回到蒙昧无知的状态。

她曾和已觉醒的几只宠物朝夕相处过一些日子,这些动物的温情和智慧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而且在她躲避杰弗森保镖追捕的过程中,动物们也竭尽全力帮助了她,她觉得让动物们觉醒也许没有那么坏。

所以一开始她尽力拖延,后来迫于压力,不得不开始研制新的疫苗,虽然有所进展,但随着听到黑熊、狼、浣熊、海鸥等越来越多动物觉醒的消息,她逐渐意识到,自然界的演化一旦开启,就是不可逆的,虽然出于偶然,她是开启的动物觉醒按钮的那个人,但觉醒的齿轮一旦转起来,她根本无法逆势而为。

人类从动物觉醒到有意识的人(如果动物有了人的思想)(3)

三、 人与动物的区别,根本不在于形态。

这套书首先事关环保,野生动物们觉醒之后,对人类砍伐森林、捕杀动物的行为做出了控诉,被关在动物园里的动物们,也为被迫失去自由气愤不已,有些动物也在伺机报复人类,比如乌鸦摧毁了航空系统,大猩猩差点毁坏核电站。

作者在用这种想象中的场景,呼吁人们不要过度采伐自然,滥杀动物。但在呼吁环保的用意之外,还有着更深刻的思考。

书中刻画的人和动物的众生相,也让我们看到,人和动物的本质区别,不在于披着一幅怎样的皮囊,不在于是否会进行思考或用流利的语言交流,而在于内心的坚守和选择。

比如,书中以劳拉为中心的一群年轻人,充分尊重每一个生命,他们积极研制翻译器促进动物和人交流,帮助不同的动物种群和平协商达成一致,协助动物大迁徙建立动物共和国,等等。

而且在任何紧要关头,他们都能坚守生命至上的原则,我印象特别深刻的有一个场景:

劳拉差点被杰弗森的助理豹惠开枪杀害,幸而豹惠的一位同事没有丧失人性,他把豹惠打晕在地后,要带劳拉赶紧离开,可劳拉坚持不能把豹惠独自留在那里,因为担心豹惠醒来之前,一直在追赶他们的狼群会先赶到,吃掉豹惠。

她明知道豹惠醒来之后还是会找机会杀她,但她就是没办法在预见到危险的前提下,将一个生命置之不理,对人如此,面对动物,她也是同样的态度。

人类从动物觉醒到有意识的人(如果动物有了人的思想)(4)

与此相对的,先不说只顾一己私利的头号大反派杰弗森和他的助理豹惠了,还有一位“尊重自然和动物联盟”的会员森格拉尔,他致力于改善养殖场动物的待遇,却眼睛都不眨一下地出卖了劳拉的藏身之处,帮助杰弗森抓回劳拉研制反觉醒物质。

动物群里也是如此,既有像乌鸦查理、黑猩猩亚当、宠物狗宾果一样,为了满足自己的独裁统治欲望,不惜大搞破坏的动物,也有像鹦鹉蒙田、黑熊洛汗一样善良冷静、客观睿智的动物。

尤其熊首领洛汗,曾被劳拉的弟弟加布里埃尔慌乱中开枪激怒,但它能摆脱动物反击的本能,迅速冷静下来,听从这些人类朋友的建议,与人类、狼族一起和平协商解决领地问题,并一路护送这些人类朋友到达目的地,那份克制和大局观,不得不让人感动。

看到这里,谁还能说这些动物不如人类呢,他们明显要比很多人,更散发着人性的光辉。

人类从动物觉醒到有意识的人(如果动物有了人的思想)(5)

《觉醒》中,最后动物们初步建立了自己的动物共和国,想和人类和平共处,当然,作者让•巴蒂斯特•德帕纳菲厄也借着书中角色承认,这里还有很多问题有待解决。但是探索一种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方式,本来也不是作者一个人的义务,而是我们大家的责任。

在物种如此繁多、自然资源却如此有限的地球,兼顾到每个物种的需求,是一个极其复杂的事情,这需要我们每一个人参与其中,集思广益,积极谋划人与自然共同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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