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工作后,不在老家过年已好多年,但年前回去看看亲戚朋友是雷打不动的习惯。

由于疫情,进村的主要路口有人值守。我赱近前去按规定进行登记。“你从哪儿来?”值班的陌生女子的一句问话,让我心里一惊,佛仿自己是外人。

你可知我人生的前二十多事,都是在此看的日出日落;我儿时的玩伴,曾追赶在这里的大街小巷;这里曾经的一草一木,我是那么熟悉;就是现在,这个村里的某处还有我荒芜的老层,木村外某个向阳的堰子前,还安葬的我的先人,这里曾经的山山水水,还常常出现在我的思念里、回忆里、梦里。

只是,随着光阴流逝,走着街上,熟悉的面孔越来越少,新生的后生越来越多,外村嫁来的年轻女子,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媳妇。记忆中曾经的老街、小巷,变得暂新但陌生。而自己对老家的记忆,宁愿她留在曾经的记忆里。

孩子,你没错,错的是我的记忆,毎每念起老家,总是自己儿时的样子,忘记了时光已逝数十载,自己也从一个黄发少年,变成两鬓斑白。如果老家真的还是记忆中的样子,也恐非我所愿。

故乡,你好,想念老屋的灯光,想念除夕夜空中的爆竹,想念元宵节街道的红灯笼,想念你村北的山,村南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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