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司马南
[中国是她的母国,然而在她的眼里,中国很坏很乱很荒唐,坏到乱到随便抓起一个故事来,都会引来中国公知的一片狂欢,像婚礼上抢糖块一样,中国导演一拥而上,抢她的文学剧本,她的不少作品在中国大陆被拍成了电影,她享受这个过程,若干官阶很高的文化官员,敬她如上宾,只差匍匐在地了。]
这个女人叫严歌苓,不难看,年轻时跳舞,旅美作家,又换作旅德作家,她本来是写中国的,写出一部部据说有历史有内涵明代瓷器般精致的故事来。
中国是她的母国,然而在她的眼里,中国很坏很乱很荒唐,坏到乱到随便抓起一个故事来,都会引来中国公知的一片狂欢,像婚礼上抢糖块一样,中国导演一拥而上,抢她的文学剧本,她的不少作品在中国大陆被拍成了电影,她享受这个过程,若干官阶很高的文化官员,敬她如上宾,只差匍匐在地了。
特朗普执政以来,她对中国越来越喜欢发脾气说难听话,西媒贴了标签的中国负面新闻,她顺手拿过来“呸呸”啐吐沫,还不忘了在最后缀上“妈的”粗口以示鄙薄。
最近她开始歌颂中国了,歌颂的方式有点特别,其对中国的最高评价,竟然是“我不相信中国会一直这样坏下去”。
共产党员李某亮医生引发了严歌苓的创作冲动,后来不知道为啥没动笔,也或者是动笔之后没拿出作品来,她以与中国决裂的心态,瞄着武汉那个在西方拿奖拿到手抽筋儿的女作家,比拼跟中国的体制较劲,看看哪个老娘更泼更浑。
武汉那个女作家写了一本日记,光速在全世界以各种语言出版,严歌苓以短击长,则写了一篇火星四溅唾沫星横飞的文章,标题只有三个字《瞒瞒瞒》。行文长短不一,共同特点是拿中国的政治制度做文章。
本人当过“三天教授”的那所大学,一个退休的满嘴跑火车的教授定居美国后,作家严歌苓与其找到了大尺度无底线的共同语言,在露脸的谈话节目中,集中展现对母国的语言暴力,海外反华媒体一片追捧,她则兴奋得花枝乱颤。
自诩哥伦比亚学习时吸收了“文艺复兴”以来所形成的价值观,她以西方文艺理论的价值判断来重新审视“东方人类”。中国在她的笔下,不过是西方社会对古老东方的“弱族判断”,她热衷于写中国“不寻常带有荒谬的历史运动”,与马悦然等人不约而同高度契合。
到此打住也便罢了,随着西方对中国心态的变化,这位女作家对中国的态度也变得强硬起来。与张艺谋团队打官司,抗议制片人投资人,她痛恨在改编作品的时候,没有把那些咬牙切齿的内容全部都搬到画面上去。严歌苓认为这不合自己的心愿,所以这个官司非打不可,非打胜不可。
孤芳自赏的作家据说都比较坚持。她认为她的作品,那些切齿向国的内容不能被删掉,如果被删掉,就要发飙。 “我觉得与其让自己被阉割的作品留存下去,还不如就不要了”。“我可以写最真实的,最最诚实的作品。将来我可以有我自己的出版社。我也可以拥有在海外的那么多读者。我不认为中国可以一直这样坏下去,我相信会有好的一天的。”
对了,正如你所了解的,《陆犯焉识》在中国改编成电影叫《归来》。有人喋喋不休赞颂这一部作品的艺术性,殊不知艺术总是要附着在什么东西之上的。
当下的中国的文艺界尚未走出上世纪70年代美联社贴下的“伤痕文学”标签的泥沼,还在致力于揭露揭露揭露,批判批判批判,颠覆颠覆颠覆,反抗反抗反抗……《古拉格群岛》效应仍在延伸中。
作家严歌苓跟德国记者透露,有些作品还是想在中国大陆改编成电影,她不愿意放弃这个市场。从在商言商的角度来说,这完全是可以理解的,跨国公司现在也都在中国赖着,尽管嘴里对中国喋喋不休骂骂咧咧。问题是电影这样的精神文化产品,我们一定要从对中国怀有敌意和仇恨的作家那里找本子吗?汪海林,你们这群编剧编不出好本子来吗?
严歌苓未必有资格做中国的敌人,但她的确现阶段充满了更年期般的敌意,化解这份敌意是统一战线的重要任务。史上,本党有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和点石成金的能力,现在靠拉个人关系,一味高高地捧着,重金厚禄没有原则地惯着,结果往往不理想,是不是可以考虑换一换工作方法了。
(2022年7月20日晚饭后,写于泰山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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