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还山评价多年心声(坎坷的命运成就了许还山)(1)

许还山在电影《寒夜》(1984)中的影像

在许还山写的《我的经踩青春》一书中,告诉大家自己这一生读了两所大学,一个是电影大学,一个是社会大学。

他是一位阅历十分丰富,思想颇为深刻,也很有艺术见解的演员。经历社会大学,并非他本来的意愿,最后却成了一种偏得,使他集中22年的时间全面体验生活。

许还山评价多年心声(坎坷的命运成就了许还山)(2)

作者: 许还山 出版社: 西安国彩印刷厂 出版时间: 2009-12

再加上他已经领悟到艺术的真谛,这两点就使他有极大的可能成为一个真正的演员。

从《寒夜》(1984)里崇尚自由的汪文宣,到《司马迁》(1997)里的汉武帝;从《孝庄秘史》(2002)中的清太祖、《飞跃老人院》(2012)的老葛,到《庆余年》(2019)的庄墨韩,大器晚成的许还山创作了150部作品里大大小小的数百个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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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剧《庆余年》(2019)剧照,许还山

从《樱》(1979)算起,转眼45年过去了,但对待生活,他一直是认真的;对待创作,他一直是热情的。

他拍戏是要参加筹备期和体验生活的,当年拍《张衡》(1983)和《寒夜》都提前三个月进组,讨论剧本、修改剧本、排戏。

许还山总结到:自己演了百余部戏,也积累了一些心得。好演员身上必须有两种气:一是地气,二是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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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还山在电影《张衡》(1983)中的影像

“地气”就是演员自身的生活底子,生活基础丰厚,表演才有真实生活的依据。

“天气”就是指演员在地气的基础上,经过选择、加工进行艺术发挥,使角色升华发光,产生高于生活的艺术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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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0年,13岁的许还山

【同时被四个院校和团体录取】

许还山的成长道路是坎坷不平的。他于1937年7月13日生于江西省乐平县的一个雇农家庭。

在南京读完小学,后来又在武汉二中上学。他自幼便受父亲影响,专心学习。父亲曾教他古文,算术,背诵诗歌,促进他的智力发展。

上学后他便迷恋上文艺,常常参加学校里的演出活动;在年仅13岁的时候,就曾参加活剧《王小兰》的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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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2年,15岁的许还山

南京解放后,他出于一种朦胧的政治热情和英雄主义的幻想随军南下,但因为年岁太小,部队没有同意。

在初中阶段,除了参加文艺活动外,他也表现出多方面的爱好。曾参加学校的美术组,在老师的帮助下,学习素描和油画。

老师认为他在这方面颇有才分,所以他也产生过立志学画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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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时候的许还山

此外,他觉得仅凭书本并不能满足他渴求知识的心,他也没有确定未来的发展方向。

但是这样做的结果,使他一度荒废了学校的主课,到了高中阶段,他的课程才全面赶了上去。

这时,他又对文艺作品发生了特殊的兴趣,如饥似渴地阅读,还写了许多笔记。他改变了过去的主意,想要从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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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岁时的许还山

高中二年级,他参加演出的冯雪峰的寓言剧《三个人爬山》,在全市文艺汇演中获得了一等奖,还到电台录了音,一时造成很大的影响。

再加上演出期间接触了一些武汉人民艺术剧院的演员,他们从多方面帮助他,并鼓励他从事文艺。

由于这方面的刺激,他才最后确定下自己的奋斗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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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现在他还认为,他走上当演员这条道路,主要是由于这些人的启发,因此,他把这些人视为他的启蒙老师。

在许还山的兄弟九人中,他是老二。只有他和他的姐姐许还河后来成为演员,姐姐比他早一年考入中央戏制学院。

1956年,许还山从高中毕业,同时报考了四个文艺团体和文艺院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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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中央戏剧学院、北京电影学院、八一电影制片厂和北京青年艺术剧院同时录取了他,他选择了北京电影学院。

【从20岁开始经历两次婚姻】

大学学习期间,他的主要功课都是满分,表演实践成绩也是优异的。

他在学习中表现出充分的主动精神,经常进行独立思考。他刚上二年级便被错划成右派。于是,他从20岁开始了另一种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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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中的许还山

下乡种了一段时间地,然后回校干活。扫走廊、清理厕所成了他的主要工作。

某些人想以他为“个人主义者必然下场”的实例,认为不费任何唇舌就可以起到“开导”学生的作用,但是后入学的学生都误认为他是学校的清洁工。

他虽然失去了与任何人进行艺术方面的交流的机会,但并没有停止自己对艺术的追求,每天晚上都到资料室去看书,一看就是大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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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还山拍摄于1964年

那既是在精神上自我解脱的方法,又是充实知识的好机会。

到1961年年底,他被摘掉右派帽子,插入下四届的班级继续学习。经济困难时期,又因某种不足道的事情受到了比前一次更为严厉的惩罚,“新帐老帐一齐算”,被送去劳动教养了。

他干过翻砂、铸造、造型、刨工等不同的工种。这些体力劳动都是相当繁重的,但他却感到一种特殊的满足。过去他还从来不知道社会上有这么精密的分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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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疆农场时的许还山

1965年他被解除劳动教养后,第二年就报名支援边疆,经五天五夜,到了祖国大西北的新疆。

由于对大城市生活的厌倦和政治上的打击,他开始追求一种比较超脱同时也更为丰富的生活,于是在戈壁滩上开始了全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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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还山在电影《归宿》(1981)中的影像

到了1967年,和他同在一个农场干活的同事,看到许还山是个不错的小伙子,就把自己的妹妹介绍给他,这是他的第一个妻子,是个懂汉语的维族姑娘,后来两人因为性格不合而分手。

之后,他把热情都投入到工作中去了,参加过炸山造田、开渠引水、拓荒种地、建筑房屋......当过架子工、瓦工、木工、技工和描图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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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还山在电影《归宿》(1981)中的影像

6年以后,又到一个园艺场当副大队长,除了负责拥有几百人的石灰窑、猪场、鸡场、酱油作坊、豆腐坊、农业队和基建队的管理之外,还要负责算帐、发放工资和口粮,给知识青年上课,讲授数理化。

生活是十分艰苦的,工作也是非常繁重的,但是他却一直精力旺盛,热情饱满。为了建设新生活,他自修力学和微积分,亲自设计职工住宅和大礼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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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还山在电影《樱》(1979)中的影像

在此期间,他的一个学生,叫赵英,被许还山的工作热情和正直的人格所感动,由她介绍,结识了她的母亲赵彩云——新疆七一纺织厂的一位工人。

赵彩云原来是天津杨柳青人,后来“走西口”到了新疆的喀什,1953年就进了纺织厂,17岁时与一个比她大十几岁的人结婚,1970年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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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还山在电影《樱》(1979)中的影像

当赵英要给许还山和自己的母亲作媒时,许还山却有些不敢高攀,他知道人家是大城市的工人,工厂里的技术尖子,工龄比自己长,工资比自己高。

而自己只是一个小农工,工资只有40多元,赵彩云那时就拿90多元。

特别是父亲还在狱中受审查。但是女方却认为最难得的是知心,并没有嫌弃他,还说许还山有双干活的手,不是懒惰的手,愿意同他共同建立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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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还山在电影《樱》(1979)中的影像

于是,他们在1977年结婚了。而这一次的结婚直到现在。

【42岁才拍首部电影《樱》】

许还山并不知道的是,他和赵彩云结婚后,其生活正在逐渐开始发生变化。

1979年,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之后,他的所谓右派的问题才得以改正,并收到北京电影学院的的毕业证,这个毕业证整整迟到了20年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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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还山在电影《樱》(1979)中的影像

当他接到姐姐许还河从北京拍来的电报,告之母校拍故事片《樱》需要他演一个角色时,他的反应不是兴奋,而是不知所措。

他不知眼前的一切是怎样发生的,难道观众还会需要许还山?难道许还山这辈子还能从事青年时代就曾立志献身的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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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还山在电影《樱》(1979)中的影像

在不知所措中,他回到了久别的北京。他没有勇气去见那位在母校工作、提议让他回来拍片的老同学。许还山既不敢相信这一切,又多么希望这一切都是真的。

他还是请姐姐陪着来到老同学的家中。

老同学正在家里看电视。屏幕上在放映日本故事片《追捕/君よ憤怒の河を渉れ‎》(1976),这竟是许还山半生第一次看到的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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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还山在电影《樱》(1979)中的影像

谈话中,老同学建议许还山将来在表演上不妨走走高仓健(1931-2014)的路子。

高仓健是谁?高仓健走的是什么路子?刚从戈壁滩回到阔别15年的北京的许还山,对眼前看到的、听到的一切都还来不及想,一时反应不过来。

此时此刻,许还山这个42岁的中年人,一个电影学院的学生,竟是不知所措地迎接了新生活!

许还山评价多年心声(坎坷的命运成就了许还山)(22)

许还山在电影《樱》(1979)中的影像

“许还山回来了!”当许还山在老同学陪同下回到母校时,学院里的同学老师奔走相告,这竟成了学院中的新闻。一去十五载,相逢难相认。高班、低班的同学都跑来看望,许还山终于回来了。

亲切的问候,热烈的握手拥抱……许还山这个吃过万般苦的硬汉子说不出一句话。不知是激动,还是委屈,他竟一屁股坐下鸣鸣地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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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还山在电影《归宿》(1981)中的影像

在这激动人心的场面中,只有一个人在角落里没有上前,他在静观这出久别重逢的“悲喜剧”,他就是《樱》的导演,许还山的低班同学詹相持。

在这之后,詹相持把许还山请到另一间房子里,送上《樱》的分镜头剧本,连声向许还山表示:“《樱》的男主角陈建华饱经沧桑,要的就是你这个样子!”

许还山评价多年心声(坎坷的命运成就了许还山)(24)

许还山在电影《代理市长》(1985)中的影像

分别十五载,许还山变成了什么样子?演戏还行不行?在许还山回北京之前有许多人这样想。但谁能想到,在旧友重逢的激动时刻,他竟无意中为自己的第一个角色做了一个成功的小品。

在此之后,许还山一心扑在电影上,8个月没有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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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还山在电影《归宿》(1981)中的影像

许还山的妻子赵彩云,在患难中结合的伴侣理解丈夫,她亲手把许还山流放劳动时穿的破衣服拆开了做了九双鞋,让丈夫穿上它迈上未来的路,把过去的痛苦统统踩在脚下,勇敢地开拓新的生活。

【和妻子落户到西安】

1980年5月,西安电影制片厂正在招演员,许还山顺利成了该制片厂的演员,就这样,他和妻子正式转到西安生活。

许还山评价多年心声(坎坷的命运成就了许还山)(26)

许还山在电影《张衡》(1983)中的影像

生活终于向许还山敞开了大门,向他显示出美丽的色彩。许还山做梦也没想过年过四十的人将开始实现童年时的梦想。

为了实现这梦想,他从头开始学表演,拿出那股特有的认真和执着劲,努力塑造着每一个角色,在实现这梦想的过程中,他有着惊人的精力和体力,发奋地争取每一分每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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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还山在电影《张衡》(1983)中的影像

有人这样描述许还山的外貌:宽阔的、承受了许多忧患的前额,深邃的、似乎还透着一点倔强的双眼,混身上下好象是雕塑家用刀砍出来的硬线条。

接着他在西安电影制片厂拍摄的《苏醒》(1981)中,饰演田仲华大使,在北京电影制片厂拍摄的《归宿》(1981)中饰演了田丰,在中国新闻社拍摄的《人·猴》(1982)中饰演了方经理。1982年在上海电影制片厂完成了历史传记片《张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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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还山在电影《寒夜》(1984)中的影像

1983年,许还山参加了由巴金(1904-2005)同名小说改编的影片《寒夜》的拍摄,在影片中饰演贫病交困、善良软弱的小公务员汪文轩。

人们公认许还山的本色是个“硬汉子”型,北影导演阙文决计给“软性子”的汪文轩来个“反色彩”处理,最后选中了许还山。

许还山评价多年心声(坎坷的命运成就了许还山)(29)

许还山和潘虹在电影《寒夜》(1984)中的影像

用许还山自己的话说,他们之间好比隔着一条沟。然而作为一个有心气的演员又都有塑造与自己反差大的角色的渴望。许还山自然也很有劲头地“啃”起这块硬骨头。

许还山经过研究剧本、剖析人物、他发现自己与汪文轩相隔的沟还是通着的。汪文轩所经受过的饥饿与凌辱,自己不是也曾有相同的感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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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还山在电影《寒夜》(1984)中的影像

汪文轩的多病懦弱等外部特征,都是由于悲惨的命运决定的。许还山为汪文轩找到一句非常准确的潜台词:“我无力搏击人生”,并写成条幅挂在墙上。

他说:“汪文轩的悲剧意义,在于他控诉了旧社会的可恶与可憎。”由此,许还山塑造的汪文轩从外部的化妆走进了精神塑造阶段,人物也就活起来了。

许还山评价多年心声(坎坷的命运成就了许还山)(31)

许还山在电影《双雄会》(1984)中的影像

继《寒夜》之后,许还山又在历史故事片《双雄会》(1984)中饰演农民起义领袖李自成,这是他接受的第八个角色了。

这个形象符合他的外在气质,人物造型也很有气派,似乎不很困难。

许还山评价多年心声(坎坷的命运成就了许还山)(32)

许还山在电影《双雄会》(1984)中的影像

但他想的是,这个角色的难度在于李自成是个家喻户晓的农民领袖,观众心中早已有自己的李自成,他的“这一个”能否与观众心中的“那一个”相符确是很困难的,这个结论还是留给观众们自己评价吧。

许还山评价多年心声(坎坷的命运成就了许还山)(33)

许还山在电影《双雄会》(1984)中的影像

【60岁又开始新的人生】

1986年,许还山决定转型,自己当导演,他想让自己的作品被更多人所熟知,先后导演了电影《盲流》(1987)和电视剧《铸情岁月》,随后还发表了40多篇关于对电影表演行业的论文,他对自己的演员行业达到了痴迷般的热爱。

许还山评价多年心声(坎坷的命运成就了许还山)(34)

许还山和杨在葆在电影《代理市长》(1985)中的影像

许还山认为,自己在表演方面遵循了斯坦尼斯拉夫斯基体系。

他对这一体系十分信服,今后也要继续走体验——体现的道路。

他追求表演上的真实,认为真便是美,自然的美,不加修饰的美。罗丹的一句话使他念念不忘,那就是:“真正的艺术是没有艺术的。”

许还山评价多年心声(坎坷的命运成就了许还山)(35)

许还山在电影《代理市长》(1985)中的影像

1992年在电影《筏子客》(1992)中,许还山老师出演了“大把式”一角。

他凭借高超的演技,他将“大把式”的角色刻画得深入人心,一举获得第12届中国电影金鸡奖最佳男配角的提名、第4届电影艺术学会奖。

许还山评价多年心声(坎坷的命运成就了许还山)(36)

许还山在电影《筏子客》(1992)中的影像

他在《筏子客》的表演,被金鸡奖评委们一致同意授予他“最佳男配角奖”,许还山无意中得知自己要获奖,高兴之余又觉得不妥,因《筏子客》做后期时他在上海拍戏,没来得及亲自配音。

按照评奖章程,金鸡奖最佳演员奖获得者必须演员本人配音。

许还山评价多年心声(坎坷的命运成就了许还山)(37)

许还山和金鑫在电影《筏子客》(1992)中的影像

讲了一辈子真话的许还山,马上给评委会主任石方禹写了一封信,“谢绝”这个奖项。

石方禹收到信后,颇为感动,立即复印了23份,寄给已经回到全国各地的评委。

随后,全体评委通过电话投票决定:这一年金鸡奖最佳男配角空缺,而授予许还山金鸡奖表演特别荣誉奖提名。

许还山评价多年心声(坎坷的命运成就了许还山)(38)

退休后的他在60岁开始学电脑,在家忙了一天才成功开机;68岁拿驾照,进了片场却抱怨手动挡开着很不自在。

已经86岁高龄的许还山仍然是一副敢说敢做、直言不讳的耿直样。正是因为青年时期经历坎坷,他便有着疾恶如仇、直言不讳、敢作敢当的鲜明个性。

许还山评价多年心声(坎坷的命运成就了许还山)(39)

对于当下的影视圈生态乱象,他批评起来那叫一个不留情面。

在一次访谈中,许还山曾列举并怒斥当下演员的恶习:用心不专,不问艺术只认钱;演员助理成群,认为是地位象征;演员不下苦功,骑自行车都要替身。

许还山评价多年心声(坎坷的命运成就了许还山)(40)

许还山在电影《寒夜》(1984)中的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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