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鱼小站回收宝是做什么的(回收宝旁边座椅上)(1)

总有些故事,可以躺在椅子上听,如果隔壁再飘来两声和弦,如梦似幻,么么哒。(内容较长,请耐心阅读,么么哒,最后别忘了点赞转发和关注哦⊙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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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 ̄~)~

——题记

大大的天空 摸不到滑落床头的镜架

阳光洒满了鸽舍 抖动嘹亮的翅膀

窗帘嵌着金辉 尘埃飞舞在被角

棉袄叠成了枕头

十二月风晃过窗纱

竹竿挑起褪色红旗 河南东南的县城

宇宙坐在栏杆上微笑

一半是铁锈 一点是芦荟枝

——题记2

《阿弥陀佛,么么哒》是一本书,去年罗胖在推荐《物演通论》的时候,我没有选择在罗胖那里去买,可能是因为嫌贵,应该是吧,于是便搜索了一下京东,当时是因为抵扣卷还是因为免邮?我也记不清楚了,可能是因为免邮吧,不过当时已经在北京了,北京不都是免邮吗?搞不清楚,京东推荐列表里有这么一本书,可能真的是因为名字吸引了我,于是就一起下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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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本书同时到货后就扔在了桌子上,有天蛮有自信的打开《物演通论》,然后应该是在第一页败退,觉得自信心颇为不甘,因为我一直觉得在同龄人中我对于哲学类书籍的悟性还是比较高的,只是耐心也越来越不足了吧。然后就打开了这本封面一个蛮有灵性小和尚的书,用来大概半天的时间读完了,因为简单、平淡、不激动,有些故事读一遍读时有些感触,只是太淡也就罢了。后来,这本书也一直做桌上,偶尔有时翻一翻。

今天五一,上午去店面的时候就用手机搜了一下就近图书馆的位置,发现首都图书馆离的还是蛮近,顺手也搜了一下国家图书馆,发现太远了。下午的时候给店面打了个招呼,坐地铁赶去了首都图书馆,去的时候,我就在想首都图书馆会是怎么个样子,比我们林大那个号称东北最好的图书馆氛围更好还是如何,到了图书馆一定要去找一下《白鹿原》,因为上次的书评写的太垃圾,而曾经一直以为会有机会听到陈先生的讲座,而如今斯人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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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地铁上,手机突然弹出来陈先生的消息,谈不上五味扎陈,更谈不上热泪盈眶,只是突然觉得或许真的是一个时代过去的标注,我坐在课桌前看盗版《陈忠实文集》的时代,我坐在图书馆看被前辈学长翻烂小说的时代,我看实体小说的经历已经过去,并且一去不再,于是多少有了些许感慨。

今天到了首都图书馆,可能是因为占地面积不大楼层高,分区稍微显得混乱一些,我在检索电脑上抄下《白鹿原》的索引号,跟着索引号找到了小说区域。看到小说区域最外侧,那一排花花绿绿的网络小说,封面上各种杀马特和ps图,突然想起了一个段子:有个网络写手有天突然发现图书馆书架上有了他的小说,幸福兴奋的他请了全寝当晚大喝了一顿,第二天早上躺在床头看从图书馆借了的他的小说时,很尴尬的发现居然是本盗版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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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当时北京大学图书馆引进金庸全集的时候,还引发了社会的大讨论,而10年前后各图书馆狠狠的引进了一批网络小说,那时痞子蔡已经过了时而现在的中原五白也是刚刚大热,于是你会发现某本不知名的网络言情小说插在了《丰乳肥臀》和《废都》中间,而《三重门》与《悟空传》又和《诛仙》挤在一起。

首都图书馆的小说区域会更有条理一下,但也没好到哪去,我按照搜索目录找的时候突然发现显示在馆的《白鹿原》怎么也找不到,而莫言和铁凝却在我眼前晃了晃去,于是无可奈何的拿了本《兄弟》和《废都》,顺手抄了本《此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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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热的图书馆里,白雪和李光头晃了晃去,我却在想着白嘉轩和田小娥以及初版油画的封面。因为我知道,离开这里,我就不会再捧起一本厚厚的大部头,看陌生又熟悉的黄土地,坐在图书馆重读《白鹿原》某种意义也就成了一种仪式,仪式感的缺失让心里不由空落落的。

回去的路上就在想答应某人的读书笔记怎么写?还想上次写的大而全肯定又成了满篇浮躁不如就选择自己最熟悉的视角去深刻,可是突然想起了桌上还有本不深刻的书。

这本书可以躺在椅子上,把腿翘在桌子上,电脑放着歌,泡着茶、咖啡、牛奶都行。因为简单,因为舒服。

所以就想那这本可能真的畅销的《阿弥陀佛,么么哒》让这个劳动节也轻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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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记3

如果被我安利到了,买了实体书,我再安利一下书里的民谣,每个民谣背后都有一个故事,也是简单、干净。

——题记4

我有一种预感,本文题记比正文长,所以这绝对是最后一个题记,我重来不骗人。这也是一本可以随便扔在床头、床下的书,闲来无事就可以翻一翻。

我重来不骗人,真的。

就是骗也是骗骗小动物啊,小水果啊之类的。

——题记5

讲几个故事就能骗钱?

你逗我呢,这个依旧靠脸活着的时代,什么时候口活就能养人了?

什么,你说讲故事不是口活而是手艺活。扯什么啊,你以为你是相声界的小学生啊。

好吧,好吧,你先把手里的啤酒瓶放下,不是让你掏屁股下面垫着的板砖,行行,你脾气急,你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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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咽了一口姜茶,对在可可西里看海的大冰说:讲故事是不是手艺活,我不知道,但是骗钱绝对是个手艺活。

要想靠这门手艺活讨饭的话,那绝对是靠祖师爷赏脸,没有半分侥幸,否则饿死是小,失节是大。

真的,失节是大!

你知道有多少妹子去了大冰的小屋回来后纷纷吐槽:大黑天已经瘦弱的像只鸡、皇后镇漂泊回来的吉他声还不如西单地铁。偶尔有两个兴致勃勃说你好话的,却都是腐女,她们聊得呀,我听都不敢听啊,那是一种兴致勃勃不足与外人道的恶心。而若是问到有没有见到大冰,更是异口同声的吐槽:为什么要见那个骗子?

大冰啊,想你出道怎么多年,身边能人异士不缺,狐朋狗友不少,可你却沦落成了交头接耳的骗子。你知道为什么吗?

别别,大冰,放下手里的板砖,别砸了这一桌好不容易聚起来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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啤酒是对的,肉串是对的,哪怕世界不对呢。

好好,我坐这里听你说,听你讲故事,这桌酒就算我请了,把板砖放下,你没发现不垫板砖桌子是斜的吗?你这个人,比大黑天都麻烦。

不管练琴的王继阳,看书写诗的老谢,我躺在这里,抱着靠枕,听你讲被骗后又想找回来的故事。

大冰会拿起一瓶啤酒,喝口却不放下:那我反着给你讲一下这些故事,先讲一讲大黑天吧。

大黑天是一只鹰,养了几年,却不知道它多大年纪,因为它是客居在我的小屋。脾气特别大,不是牛肉不吃,爪厉喙尖,一言不合就常常啄得带着安全帽的小鲁的四处连跑,搞得小鲁恨不得叫它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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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的丽江冷风刚去,游人刚退,一群人穿着拖鞋踩着高跟鞋手搭着肩排成队傻呵呵的游行,乐呵呵的喊着号子,偶尔越来越长的队伍踩对了号子,就听着砖石路在一二三四中噼里啪啦。大冰的小屋里,我可能是最爱热闹的,于是我经常扛着大黑天跑出去,拦着队头或者队尾,来来来,我们来玩老鹰捉小鸡。可是没过三次,我一出现,他们就跑,不论是穿高跟鞋还是拖鞋,只是听到一串串笑呵呵和偶尔会跑落的鞋。

我是丽江版的冰假鹰威,我很自豪,哪里有人能扛着你家老板四处去追姑娘,虽然这里的姑娘会咬手,一点都不给老板面子。

大黑天是小屋的老板,从法律意义上自然不是,它不会签字,租不了房,签不了合同。可是它又真的在小屋行驶老板的权利,根据自己的喜欢去决定门店的方向,如果听到好听的民谣它会给你一个节奏,如果不喜欢,不论你多大的名气,它的尾巴就耷拉在那里,可能是康德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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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流行叫大哥的年月,姑娘们开始叫大叔,没有客人喂它牛肉,它就满是威严的闭目养神,可是如果你开了闪光拍照或者大声喧哗,这些虽然明令禁止但是打杂的大冰、小鲁完全不知道如何禁止的时候,大黑天会用它准确瞄准的粪便抛向你,不偏不倚,就是那么任性。

龙生九子,鹰有五类,大黑天罩着大冰,罩着丽江最后一家火塘民谣。奥,你也知道,大黑天是托你河南老乡的福,随缘到了小屋,不知道哪天来了生气,展翅也就飞来,不再小屋当叔,也不再小屋当执法的大爷和唯爱小清新的老板。

我举起多次被大冰无视的手:我能不能问一个问题?

大冰吃了口肉串:今天肯定是你掏钱。

开玩笑,都答应你了,我什么时候赖过账啊?大冰,我问的是你家大黑天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你知道吗?你这样养大黑天,国家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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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别提这茬,我们小屋那么多人叠吧叠吧到一起还每一只挑食、点音乐、养神的鹰贵重,想想就很忧郁。

好吧,不提,不提。大冰啊,你还记得学校的那只猫吗?奥,我也没有和你说过。读书的时候,我经常唠叨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最纯洁的帮主总会嘿嘿嘿的傻笑。可是没有唠叨的却是林子大了,什么猫也都有啊。林大有很多只猫,也说不上算不算野猫,如果留意,好像哪里都能看的它们,有图书馆的马哲猫,有二教的高数猫,也有食堂的嗅美味猫。可能是因为林大闲人多,零食便宜,这些猫被喂得都有些臃肿,挑食都是小事,连在树上打不过松鼠也就罢了,最丢猫脸的事情连在操场路灯下连老鼠都打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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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不知道那只倒霉的猫又没有被他们的国王大人惩罚,猫多了应该会有大王和王后的吧,反正有几只猫矫健的像个将军或者刺客。磊磊就被猫抢过火腿肠,被越越活活笑话了半年,磊磊就琢磨着什么时候找到那只猫去报仇,可是真找到的话磊磊又纠结自己是否打得过,于是也就作罢。而林大图书馆猫最多,经常看到巡视领地般在书架上跳来跳去,像一群忠心耿耿的卫士。

图书馆是双子图书馆,A座楼阅览,B座楼自习,每逢大考期间,寸坐寸金,于是图书馆经高人指点开辟了一些对外出租的小单间,号称是电脑借阅室,但是有偿使用,半年一租,我也曾经排队租了一间号称是会复习考研用,后来发现网速地区不错,就刷龙空和打LOL了。而小房间里,零食和瓜子必不可少,于是你就能听到“咔、咔”的声音,这是哪个姑娘在嗑瓜子了,如果是“咵、咵”的声音,这就是哪个馋猫去偷瓜子吃了,而如果“啊”“貓”的声音,这就是馋猫被撞见,然后扭头跑了。好在,对晓爷来说,猫多了比它的很多天敌多了好,所以,阿弥陀佛,还好,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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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就像每年初冬的时候,大理游人退去奇葩登场,每年10月哈尔滨就进入了初冬,宿舍多了些懒洋洋的身影,图书馆临时抱佛脚退去,阳光洒上。有时累了,我喜欢在图书馆坐坐,哪怕是拿本金庸或者古龙都能一坐坐一个下午,不知不觉,月亮就爬上了树头。那天,阅读区莫名的人多,我拿了本余秋雨靠在书架上,翻了几页不由自主的打起了哈欠,一只猫趴在窗台,面朝夕阳也在打着哈欠,阳光照在白色的毛发上面,让灰色和黄色的毛发显得更清晰,清晰得仿佛每跟毛发都触手可及。窗台下就是刚刚供水的暖气,暖气片上一本毛概,不知道是被猫蹬下来还是被谁谁手放下。我走过去,拿起书,猫头也不回,小脑袋趴在爪上,安静的发呆。屋外,哈尔滨的冷风渐起,窗内,热热的暖气片烤的空气干干的,于是一人一猫就这样打着哈欠在阳光下发呆,时不时舔一舔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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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如果猫也有国王,那么这只猫可能是没有上进心的学长吧,也可能是被冷落的妃子?谁知道呢,毕竟是冬天,毕竟是偶遇。

只是脑子里一直有这么一副画面,初冬的下午,刚刚睡醒午觉,睡了很长的午觉,睡得夕阳西垂,睡得不知道晨夕,可是睁开眼睛,却是那么的祥和,看着阳光里的灰尘飞舞,世界都是那么的平静,不管作业,不管考试,不管老师,不管晚饭,如此的空旷。

可是不是每只野猫都会被人捡回家,不是每只鹰都是大黑天,有当了国王,有当了老板,只是民谣也罢,佛语也罢,没有善良就太多激烈,没有平静就太多了污秽。

一本小书,读了读去,读不出世界,只是心里怀揣着一个念想,一个镜头,疲惫的时候舔一舔嘴唇,闭眼笑一笑,简简单单,阿弥陀佛,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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