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牧阳与刘欢合作了吗(刘欢淘汰赵牧阳)(1)

赵牧阳与刘欢合作了吗(刘欢淘汰赵牧阳)(2)

上周五,《中国好歌曲》进入到残酷的组内对决阶段。通过24小时的极限创作和现场演唱两轮连续的考验,各站队由8人锐减至2人,只有这两位学员和作品能够进入总决赛,参与“年度好歌曲”和“年度唱作人”的角逐。

最先上演队内比拼的是刘欢组,最终的结果非常出人意料。盲选时得到最多致敬的摇滚鼓王赵牧阳在比赛前半截“极限创作”环节遭淘汰,同样早早止步的还有盲选作品《从前慢》入选春晚的刘胡轶。马条、刘雨潼等话题选手也没能走到最后,蒙古乐队杭盖成了刘欢组唯一幸存的“大咖”,另一个宝贵的主打席位,刘欢则任性地留给了乐评团打分最低的裸儿。

刘欢出题:去年

在极限创作环节,刘欢给8位唱作人出的题目是“去年”,历时23个小时,8首原创新作全部诞生。最先交卷的是马条,仅用时3小时55分,他的歌曲名为《收获》,写的是去年中发生的人生中意义最重大的一件事——生了个大胖小子。赵牧阳紧随其后,作出《风在吹》,这首歌是写歌一同参加好歌曲的伙伴们,“去年大家都还在,可过了个年就从14人变成了8人,走了6个,我非常难过。我希望风吹走的是我,留下的是他们”。刘胡轶新创作《想去的年代》,目的是向习惯听流行音乐的观众们推荐古典音乐的元素。作为一名学习严肃音乐科班出身的人,刘胡轶试图把巴赫、舒曼、贝多芬等自己崇敬的古典音乐大师的音乐元素融合在自己的作品中,在歌词里描述了过去那个他所向往的年代。杭盖乐队的作品《轮回》继续延续他们宏大叙事的风格,没有把创作局限在某个人或某件事上,而是从“物质守恒”的观点出发,认为今年是去年的轮回,而明年也是一样的概念。个体生命不一定长久,可能很脆弱,但宇宙中一切动态有生命的物体却轮回不灭。整首歌除了呼麦其余都用蒙语创作,非常震撼。裸儿创作了新歌《呐喊》表达环保主题,她把自己想象成一个天使,利用神话故事中“天上一天,地上十年”的概念,拉大了“去年”的时间跨度,将现在的环境和从前的环境作对比,天使看到被污染的天空流下红色的眼泪。人声兄弟、刘雨潼和那吾克热对“去年”命题的理解比较相似,他们都描写了过去一年中自己的变化和心情,以歌言志,给自己鼓励。

最终在极限创作环节,马条的《收获》、杭盖的《轮回》、裸儿的《呐喊》、那吾克热的《四季》和刘雨潼的《留给昨天》通过了考验,而赵牧阳的《风在吹》、刘胡轶的《想去的年代》、人声兄弟的《山顶花园》止步于此。

赵牧阳:我应该回家 希望机会留给年轻人

在极限创作时,赵牧阳和裸儿抽在了一组,一老一小构成了“最萌年龄差”。赵牧阳很快便交卷,结束创作后他表现得很轻松,当被问到对结果的想法时,他微笑着说:“我应该回家,希望机会留给年轻人”。

而最终的结果也是如此:裸儿的作品战胜了赵牧阳而进入下一轮。刘欢回答选择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作品略胜一筹,也比较符合《随心》大碟的气质”。刘欢说:“赵牧阳和裸儿抽到了一起,他俩分别是我这个组里年龄最大和年龄最小的。赵牧阳这次交歌也快,他的作品讲的就是学员之间的情谊。据悉他之前向节目组表达过不太想参加后面的竞争环节,觉得应该把机会留给年轻人。而听裸儿说,她最怕和赵牧阳抽到一组。可是就这么巧,缘份真的让赵牧阳把机会留给了我们组最年轻的、也是唯一的女孩儿—裸儿”。

但在随后进行的现场battle环节,裸儿的新作《呐喊》并没有得到51位乐评团的充分肯定。这首歌依旧延续了她怪异随性的风格,旋律飘忽,天马行空。乐评团在听过一遍之后,仅打出了25分,是全部5首作品中唯一支持率不过半数的一首。但最后,刘欢把自己手中关键的一票投给了裸儿,送她直接进入了“年度盛典”。

刘欢的选择无疑是冒险的,他直言“选择太焦灼,几乎没有办法”,但最后决定是裸儿,因为她的作品“最最符合《随心》大碟从心所欲的概念”。刘欢在接受采访时说道:“在裸儿的作品里,看不到任何以往流行音乐固定模式的痕迹,音乐完全自由,有些和弦旋律是反常理的。排练的时候甚至觉得有一处是不是错了,试图帮她做修改,但又发现如果改了就会破坏原来的味道”。

学院派刘胡轶遗憾出局

另一位被寄予厚望的唱作人刘胡轶也很可惜没能通过极限创作的考验。他的盲选作品《从前慢》此前已被宣布入选羊年春晚,并将由导师刘欢来演绎。谈到刘胡轶的新作品,刘欢也满心遗憾,认为他对极限创作的规则理解有偏差所以不慎“偏题”。

“当时抽签和他分到同组的那吾克热·玉素甫江压力山大,宣布他晋级的时候都没反应过来。刘胡轶是专业出身,有才华。他的这首歌曲盲选时两位导师给了直通证。播出时是因为重新编辑打乱了顺序,真实情况是,这可是当时所有导师手中仅剩的两张直通啊,说明《从前慢》是好歌曲啊!当时我和羽泉都把最后一张直通证给了刘胡轶。我当然对他充满期待。可能因为理解有偏差,24小时限时命题创作时他完成的是一首把古典大师们的经典乐句有机地精心编织在一起的作品,从巴赫、莫扎特、贝多芬,到老柴、拉赫玛尼诺夫、拉威尔,很巧妙,看得出他的古典音乐情结和功底。但是我和捞仔还有我们组的词顾问崔恕一起反复商议后,认为从原创性来看这首歌有些问题,因为原创才是好歌曲的核心。如果一首歌曲百分之八九十的旋律并非作者原创,编排得再巧妙也只能说创意不错。所以很可惜。我相信要不是进了误区,他应该能拿出像样的作品,他是有能力的,在我这组他交卷也算快的。”

刘欢回应质疑:没诚心让大家听不懂唱不了

第二季《中国好歌曲》已经进入后半程,在盲选阶段已经为观众奉上了50多首原创歌曲。一方面节目和歌曲口碑俱佳,甚至有专业乐评人认为第二季的歌曲质量优于第一季;另一方面本季“好歌曲”的高冷气质也令很多观众感到有距离感,有一些歌曲很奇怪突破了常规,还有一些歌好听但难传唱。

上周五节目中,刘欢组5位唱作人展示了新创作的歌曲,最终杭盖乐队的蒙语歌曲《轮回》和裸儿的作品《呐喊》进入年终盛典,如此冷门的结果也让人不禁要问:好歌曲是不是更偏爱非主流?在录像结束后,刘欢接受了采访回应了相关问题。

问: 刘欢老师,包括从去年开始您的学员苏佩卿到今年的裸儿,您对这样的选手垂青是不是由于您在过往的岁月里面你的作品或者说大家熟知的作品都是像您所说的主流叙事歌曲,您今后的主要的研究方向或者侧重点会偏向于对我们来讲更难懂或者更艺术的音乐?

刘欢:我没有诚心想选让大家难懂的音乐,其实从我个人的价值观,我认为这样的东西更有音乐性,我们在做的事有很多也表明我们对音乐的一种认识,我尽量推荐出一些我们认为更具有音乐价值的给听众。如果都是大家很容易听、所谓的easy-listenning的歌,就会越听越简单,我们的鉴赏水平会被这种迁就弄的越来越低。我们在做的事是希望我们的水平一点点拔高,有的时候甚至有点过急,但我觉得这个也是有必要的。我本人呢,我原来也不是那么的像你们说的那种叙事歌曲,恰巧那些都被你们听着了,我以前做的歌曲也是五花八门,各种都有的。

问:好歌曲会比较偏向独立性或者是非主流的,这对于歌手的传播度或者传唱度来说应该是有一定的影响,就有叫好不叫座的说法,那未来这些创作歌手的作品怎么样能够走向大众?再说的明白点就是稍微向商业上靠的,在这方面就是好歌曲的歌手出现之后,他们推广度可能不如好声音,这方面他们未来就是前景应该是怎样的?

刘欢:首先我们不是要在那儿使劲弄独立的这个事儿,我们是希望做大家都接受的音乐。我们不是为了追求非主流,我们四位评委是在这儿完成我们对音乐的我们自己的认知、做的选择,实际上我们觉得可能最多要讲的是,我们希望对音乐的品质有一个把握,我们推荐给听众的音乐是有品质的,至于商业这个事,我觉得商业的推广,不管做哪种音乐,都需要商业的推广,不应该说哪种音乐本身具有商业性,而是因为音乐有品质,商业才推广。我们不是推广简单的音乐,所以我们对商业应该有其他的理解。

问:上一季的《伤》、《要死就死在你手里》其实还是观众能自己学着唱的,但是这一季的作品好像更个人,以后如果大家想唱或者被其他歌手买去演唱会不会有障碍?

刘欢:首先我们没有想故意这么干。我们这个节目有一个宗旨,尤其到了第二季,我们是要推出优秀的唱作人的话,我个人理解,他写这首歌就是打算自己来唱的,他最了解自己,他会可着自己唱的难度来写,像刘雨桐的《等风来》,那么高没什么人能唱,还有像《野子》,别人确实没法弄。可是我觉得即便出于唱作人的本心,我们也没办法去左右他。其实我们真的没有说要写一些歌别人唱不了的,但是他们可能有这样的情况,可是我觉得即便有这样的想法也无可厚非。在我们这儿一直有一个希望大家传唱的想法,但是这个概念在流行音乐发达的地方其实是不存在的,Michael Jackson,没几个人能唱,Beyonce,也没几个人能唱,但是不妨碍它是最好的,他们不考虑这些问题,只考虑它的音乐是不是足够优秀。一直以来我们老把这个事儿当成一个很重要的标准,某种意义上我觉得对我们的音乐没好处,老是问这首歌能不能传唱,久而久之的结果是我们既出不了Michael Jackson,也出不了Beyonce,我们整体的水准可能被这个要求拉低了。

问:是否可以理解为好歌曲第三季也会继续鼓励这样的创作,不太考虑传唱度?

刘欢:不是,从我们主观上,说心里话,这些歌是节目组前期从一、二万首歌中千挑万选出来的,不是成心找唱不了的,不是本意,只是现在形成这样一个结果而已。如果下一次还有这样的情况,我们也不能因为哎呀这首歌别人唱不了就不选你,我们考量的可能是音乐是否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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