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后的山村处处弥漫着泥土的清香,金色的阳光透过树叶洒在地上,露出了斑驳的痕迹一阵微风拂过带来了阵阵凉意,远处的青山连绵起伏有着雨后的清爽,近处的田地绿意盎然青翠中摇曳生姿,路边的野花还带着少许的雨珠,就连天空都干净的像一幅蔚蓝色的水墨画,还轻轻的勾勒出点点白云,下面我们就来说一说关于二泉映月最好听的版本?我们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吧!

二泉映月最好听的版本(二泉映月)

二泉映月最好听的版本

雨后的山村处处弥漫着泥土的清香,金色的阳光透过树叶洒在地上,露出了斑驳的痕迹。一阵微风拂过带来了阵阵凉意,远处的青山连绵起伏有着雨后的清爽,近处的田地绿意盎然青翠中摇曳生姿,路边的野花还带着少许的雨珠,就连天空都干净的像一幅蔚蓝色的水墨画,还轻轻的勾勒出点点白云。

我独自走在幽静的小路上,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看着小路两边的青草随手轻轻的拂过,一阵凉意传来让我的内心更加平静。小路边上的河水在雨水的滋润下显得更加的饱满,一群鸭子正在水中嬉戏,有的正用鸭嘴整理鸭毛,有的浮在水面不动,有的则是游来游去。我弯下腰捡起几块小石头随手抛进了水里,吓得这些鸭子扑棱着翅膀急忙向远处游去。看到如此场景我不禁莞尔一笑,原来我也有调皮的时候。

忽然,一阵悠扬的旋律传入了我的耳中打断了我的思绪,让我平静我内心泛起一丝涟漪。好奇的我随着声音走到了一户门前,低矮的石墩上一位六七十岁的老人正闭着眼睛弹奏者二胡。他的一只手放在二胡的上面有节奏的来回拨动,另一只手娴熟的拉着弓子在里弦外弦之间来回切换,通过弓的推拉运动,擦弦后振动琴皮发出优美的旋律,让人不禁停下脚步驻足欣赏,内心随着它悠扬婉转的曲调或高兴或伤感。

我不禁感到好奇,两根弦的它怎能拉出如此动人心弦的曲调?在我的认知里二胡应该是悲伤的代名词,它没有钢琴的优雅,吉他的不羁,架子鼓的狂野,古筝的典雅,萨克斯的悠扬,长笛的文艺范。他只是是街头艺人用来谋生的手段,谋生的工具,他的曲调是悲凉的,忧伤的,是一听就会让人不禁潸然泪下的,忍不住勾起自己内心深处回忆的。

直到今天我才发现原来自己的认知是多么的狭隘,多么的可笑。原来二胡也可以根据自己的心意,自己的喜好,自己娴熟的技巧弹奏出不同风格的旋律。或激昂或舒缓,或悠扬或婉转,或抒情或欢快,或高昂或低调,或悲伤或凄凉,或激烈或轻柔,或高山流水或低语轻喃。让人不禁感叹它的魅力,仿佛置身于音乐的森林中,享受它清脆悦耳的声音。

是啊,二胡作为传统乐器中的一种,怎能是碌碌无为之辈,又怎肯屈居别人之下?它的不甘平凡,它的与众不同,它看似小众却又有着自己独特的风格,它或喜或悲的曲调,它看似简单却又十分考验你的功底的弹奏,它看似简单的两根弦却要好搭配手中的那把弓子,没有功底的人是无法拉出动听的旋律。

它有着悠久的历史传承,始于唐朝,最早发源于我国古代北部地区的一个少数民族,原本叫“嵇琴”和“奚琴”,是一种中国传统拉弦乐器。二胡,即二弦胡琴,又名“南胡”、“嗡子”,是中华民族乐器家族中主要的弓弦乐器(擦弦乐器)之一。唐朝诗人孟浩然曾在《宴荣山人池亭诗》中用:“竹引携琴入,花邀载酒过”来抒发自己的感情,其中“琴”指的就是早期的二胡——胡琴。还有唐代诗人岑参所写的“中军置酒饮归客,胡琴琵琶与羌笛”中的胡琴也是早期的二胡。

后来随着时代的变迁,戏曲、曲艺的发展,地方戏唱腔风格需要,胡琴又逐渐分化,形成了不同类型,不同风格,不同特色,不同层次,不同程度,不同种类的弓弦乐器,直到近代胡琴才改名为二胡。一曲《二泉映月》让它从此与悲伤紧紧的连在一起,也正是如此才让我对它有了误解,可笑的认为它的曲调只能是悲凉忧伤的。

就如很多时候的我们经常会因为一些固有的思维而决定了一件事的性质,往往忽略了事情最真实的样子,从而作出一些错误的决定。雨过还有天晴,二胡也有自己独特的风格。看着眼前的老人,慈眉善目中带着祥和,二胡在他娴熟的动作下发出了一阵阵悠扬动听的曲调,欢快中有着欣喜,激昂中有着悠扬,舒缓中带着轻柔,忧伤中含着离别,仿佛让你看到了一场悲欢离合,感受到了爱恨情仇。

一曲完毕,老人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眼神中充满了睿智,他看了看我露出一个微笑然后缓缓站起身子转身就要离开。

“爷爷,请等一下。”不知为什么看着老人将要离开的身影我有些意犹未尽,急忙开口阻止他离去的脚步。

“什么事啊?姑娘!”老人回过头开口询问道,雨后的阳光撒在他的脸上仿佛镀了一层金光。

“您可以在弹奏一曲吗?”我看着老人手里的二胡眼含期待的问道。

“呵呵,现在的年轻人已经很少有人喜欢这个了,更多的是喜欢外国乐器,你倒是例外。”老人先是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然后用手轻轻的抚摸着琴弦,神情有些落寞。

“我也是第一次听到如此动听的旋律,也是第一次感受到二胡的魅力,您方便在拉一曲吗?”

“哈哈,好,我就再拉几曲。”老人脸上忽然充满了希望,眼中都是笑意,重新坐在了石墩上开始了他的演奏。

微风拂过带来了阵阵清香,阳光照射在我们的身上留下一老一少的影子,悠扬的旋律在雨后的天空中慢慢升起,而在这个夏天我的生命中多了一个乐器——二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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