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古至今,人们对长生不老追求从未停止虽未成功过,但人类总是屡败屡战从未放弃在各种书籍和影视作品中,长生之人总是被描述成一种高贵,理性并洁白的物种,但却因为绵长的寿命而付出了相当沉重的代价如果梦的离谱程度需要排名,那我的梦肯定能排进前五,下面我们就来说一说关于佛教怎么看待老年痴呆症?我们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吧!

佛教怎么看待老年痴呆症(一个梦引发的对长寿)

佛教怎么看待老年痴呆症

从古至今,人们对长生不老追求从未停止。虽未成功过,但人类总是屡败屡战从未放弃。在各种书籍和影视作品中,长生之人总是被描述成一种高贵,理性并洁白的物种,但却因为绵长的寿命而付出了相当沉重的代价。如果梦的离谱程度需要排名,那我的梦肯定能排进前五。

梦境随着时间的演变,未来的人类逐渐进化为两种人,一种是拥有悠久寿命的长生种,另一种则是跟现在的人类无异的短生种。短生种每天经历着生老病死,生活充满着奇迹与意外,虽然科技发展使短生种的预期寿命不断增长,但预期寿命依旧只有短短百年。即使短生种拥有着诗与远方,却依旧羡慕着、嫉妒着寿命是数十倍于自己的长生种,哪怕长生种是以所有情感为代价换取寿命。长生使他们不会快乐不会悲伤,连思维方式也如同计算机一样。如果问长生种火车轨道选择问题,他们会毫不犹豫的扳下扳手,因为死亡一个人的损失更小。两种人类因为利益的不同而矛盾激增,在争端爆发的前夕,长生种自愿移居到地下世界。在长生种看来,地下世界的黑暗和地上世界的壮丽河山无异,反而是地下世界气候条件更加稳定,更有利于健康长生需求。从此之后,两种人类之间的交集降至最低,地面上的短生种从来没有停止过对延长寿命的追求。“我”作为短生种的一员,在深山老林中采集养生中药时不小心一脚踩空,掉落到属于长生种的地下世界。对长生的渴望使我在初到地下时充满着兴奋,以为可以近距离接触到只在书本中出现的长生种,并且窥探到其长生的秘密,最终却因为没有情商的长生种搞出的一系列“完美选择”气到肺疼,小到餐厅服务员的推荐餐食,大到如何将我送回,看似“完美”的选择背后却屡屡让人无法接受。没有善意的谎言,没有优美的修饰,没有勾心斗角,更没有短生种梦想中的诗与远方,只有残酷的苟且于现实。回到地面上的“我”,坐在树林中仰望天空,那宁静是长生种无法理解的美好,那种放空自我在长生种看来是浪费时间。“我”就静静地坐在那里,思考着曾经羡慕的长生,这样的长生值得吗?这种感觉直到睡醒仍久久不能释怀,于是再一次引发了我对“长寿”意义的思考。

长寿到底应单纯指一个人存活的时间,还是应指一个人有尊严有意义的存活时间呢?相信绝大部分人类都会选择前者,但是我更倾向于后者。设想一下,如果你瘫痪在床,除了有意识以外,你不能动不能说话甚至不能通过任何方式来表达任何想法,你的思维足够支撑你在那种境地不断的遨游和思考吗?如果不能,那种长久的,无意义的时间你愿意称之为长寿的时间还是受折磨的时间。

随着现代医学的飞速发展,全国人民的平均寿命从1950年的38.8岁飞速提升至如今的78.2岁。因为年龄的增长,人类曾经鲜少面对的“老年病”成为现在人的主要死因。55-65岁多发的脑卒中,65岁后易发的阿尔兹海默症和一些其他因素均会导致偏瘫或瘫痪,这些人在现代医学支持下会在病床上度过很长一段时间,然后在压疮和各种并发症的痛苦中死去。这就是我刚刚提出的那种情况,在家属的眼中他们在尽力延长家人的生命,使TA更加“长寿”一点。但是在患者的角度来看呢?真的能称这种低意义甚至毫无意义的生存时间,称为一种“长寿”吗。

重症医学是现代医学的产物和结晶,但在近些年出现了一些关于重症医学质疑之声,这些质疑声并不是因为重症医学本身引起,而是重症医学使用对象的问题。重症医学科的主要业务范围为:急危重症患者的抢救和延续性生命支持,发生多器官功能障碍患者的治疗和器官功能支持。重症医学确实可以在人类本身系统出现问题时,通过机器在短时间内支撑人类度过难关。但是总会有几种人符合使用重症医学的标准,却需要长期使用机器来维持生命。有一些癌症末期患者,身体早就因为癌症的原因脆弱不堪,又因为癌症治疗的需要去做化疗和放疗,但是脆弱的身体不足以支撑其挺过化疗和放疗,于是每做一次治疗就需要推进ICU中抢救,然后在昏迷和痛苦中恢复几天身体再循环一次。医生其实早就知道患者的情况不可能有所好转,只不过因为家属的坚持而在不断的努力。最终医生的努力和大量医疗资源会付诸东流,家属会失去大量金钱和心爱之人,而患者会在长期的痛苦和昏迷中离开人世。重症医学的问题就在于此。医生知道自己在做无意义的事情,却无法说不;患者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也无法说不;亲属可以说不,却不会说不,因为让亲人“长寿”的思想在人类社会总是排在首要位置。

植物人的问题在近些年也引发了热烈的讨论,如果一个植物人有概率醒来,并且其身体条件能使其过上正常人的生活,那仿佛也不是会成为一个话题。但大部分植物人醒来的概率都微乎其微,照顾植物人需要大量的人力财力,而醒来的植物人的生活质量也不尽如人意。于是家属能否选择对植物人亲属执行安乐死和人是否可以立遗嘱使当自己处于植物人状态时执行安乐死的话题被大量讨论。而我对安乐死是支持的,我认为安乐死的范围不仅应该包括植物人,而且那些刚刚讨论过的低生存质量的人类也应该有权利来通过安乐死减少无意义的时间和痛苦。

在我看来,长寿需要建立在良好的生存质量上进行。如果我需要被禁锢在病床上和医院中,来延长一点点寿命达到世人所谓的长寿时,还不如让我去用那稀少的最后的高质量时间,去找一个风景优美的地方来放松身心肆意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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