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海大睁着双眼躺在下铺的床上,思考着一直困扰他很久的问题 ,下面我们就来说一说关于面子值千金民间故事?我们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吧!

面子值千金民间故事(孰是孰非民间故事)

面子值千金民间故事

阿海大睁着双眼躺在下铺的床上,思考着一直困扰他很久的问题。

“这张床以前的主人长什么样呢?”

如果按照正常人的思维,阿海的思索无疑是不正常的,至少是不寻常。但即使面对众人的疑惑,他并不愿去解释他的异常,而宁愿把时间花在那张床的前任主人的幻想上,更何况他的解释也不一定是正常的。

男生10舍,这栋位于校园腹地的宿舍,也就是阿海居住的那栋楼,曾经是女孩子的宿舍,为了证明这个命题的成立,可以分两个要点来说明。

第一、在不起眼的灰砖楼的大门侧面,有一块很显眼的竣工牌,上面除了记载了它的年岁以外,还有显赫醒目的四个大字“女生宿舍”,这无疑是最有说服力的证据。

第二、在房屋在结构框架上也可以说明问题。当然男人和女人居住的房间本来是没有什么区别的,但是有一个小小的地方有一点点特殊,有些稍微的不同。那个地方人人都得用,不管你是男人还是女人,是大人还是小人,虽然在提及它不登大雅之堂,但是它的存在确实有必要,而人们通常把它唤作“厕所”。如果你有幸去过你不该闯入的厕所,你就会发现两者的不同之处。在10舍的男士们就深感这种差异性,这种差异往往带来不便,犹其表现在人流众多的时间段。由于没有站着撒尿的地方,而特别的拥挤不堪。

如此以来,阿海在床上的思考就可以说得过去了,那张床的前任主人就有了诱人的思索源由。尽管校方在弄错之后,为了掩盖事实的真象,而把每间房都重新粉刷装饰,销除旧迹,但还是不能断绝阿海独特的遐想。

其实阿海也并非要去那么想不可,只是在他的生命旅途中有一个人,确切的说是一个女人,给他感受到了苦恼,使他徘徊而不安,不知所措,以至在精神上有几丝分裂,从而产生荒诞的想法。

“天涯何处无芳草!”

这句俗不可奈的慰藉,他能用16种不同国家的语言书写出来,却无法拨出那棵扎进他心田的小草,只能受其针剌一样扎着他那椰子般的心,隐隐作痛。

越是想忘去的东西它就越是难以忘怀,因为在潜意识里面就没有打算把它真正的遗失掉,于是只得烂在心里,化作血水,流遍全身,时尔渗透出股股发臭的苦水来,最后落得个: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有人云:古来圣贤皆寂寞。但在阿海看来,有一圣就不是如此,那一圣便是传说中的情圣。而在拜读了情圣笔录中,就有这么一条法则常被后人推而广之,“哪里摔倒就哪里爬起来”。阿海相信了,受益非浅,他果断的采取了移情别恋法,寻找生命旅程中第二棵芳草。

10舍,曾经的女生宿舍,在被男生误住之后,什么荒诞怪异的事都有,而203的室友们就颁布了一条不成文的规定:举凡成绩未挂红灯及喜上眉头者,皆大设宴席,以示与民同乐……当即一室友大寿之日,在宴请的嘉宾之列中, 就有一棵嫩绿的小草浮现了出来,映入阿海的眸子里,泛出沁人心肺的绿意。

她叫阿丽,她在的出现无疑在阿海的心里激起了千层浪花,这样的形容并非指阿丽靓得冒泡,恰好相反,阿丽生得朴实平凡,不见得有惊人之貌,只不过她太像燕子罢了,要知道阿海的第一香草就是燕子啊。

阿海心喜若狂。

如果说,先前他接爱情圣法则,燕子在他的脑海中的影像就会模糊不清,如同石头一般沉没在了海底深处,可是阿丽的出现却唤醒了沉睡的石头,而这时就像鱼雷一样,不顾一切挤压,冲破层层叠浪,轰隆一声把周围的积水排了开去。

人在心喜之余,总有一个矛盾的心理,人们常把那种现象叫做“理智”。即使理智告诉阿海:猪啊你,那不是燕子。可正在感性中的他才不去理会那些,不管是移情别恋,还是移花接木,他已经控制不了对阿丽强烈的渴望了。

酒席间,阿海一副若无其事的与大伙碰杯饮酒,正好碰上了疯子,他瞧着疯子眯眯眼,贪婪般舔着酒杯,还嘀咕道:还是现实中的酒好!这句不起眼的疯话勾起了阿海的回忆,曾几何时疯子给他记述过一段和自己相似的经历,其间就有这么一句话:与其在虚似中寻找失去,莫如留在现实展望未来。

就这么不着边际的话,让阿海的心莫名的蠢蠢欲动,他抵止不了那颗重磅炸弹在心中的震慑,按奈不了内心的愁苦与寂寥,于是他打定主意接近阿丽,去寻求生命的第二棵芳香的小草。

通过室友热情的搓合,阿海与阿丽走近了,尽管有些扭扭捏捏,可经常能在校园里见他们牵着小手幽步,甚至会在四下无人的时候,趁机亲个小嘴,甜蜜得一塌糊涂。从那以后就没有见阿海挺尸一般倒在床上思考床上曾经躺过的女人,也没去在意排队撒尿的厕所是否拥挤,成天守护着那棵新生的小草,在阳光下散泛春绿。

But,“好景不长”。这个罪魁祸首的台词总能滋生出无奈的厌恶,一切美好的事物都断送在这个倒霉的词汇上。

燕子回家,出现在阿海面前,打破了阿海梦景般的生活。面对前前这棵带有一丝枯黄的小草,他犯了些踌躇,这是他梦回牵绊的小草么?

阿海自然不能当燕子像空气一样透明,一见着她,身上各个器官便有意罢工,让阿海如木桩一般杵在那里。

两人的故事回想起来还得追溯至上个世纪,听上去很是吓人,其实也就转瞬即逝。新千年的来临,让人有些惊慌失措,在我们的周围充斥着各种流言飞语,总有那么一撮人的岂人忧天搞得大家人心惶惶,害怕那将是末日的终结。也就在这个人心动荡时期,有一个叫作阿海的男人,他的心不幸地被荡碎了。

记得那是一个无法记忆的离别,燕子以一招“不辞而别”作别的阿海,所以他是无伦如何也想不起离别时的情形的。可是,巴掌大的小镇,闲言碎语总能穿透一切不可穿越的障碍,那阿海就轻易而举的接收到各种言论,官方的私家的无处不在,他就能好像似乎大概也许maybe知晓其中的由来。

燕子不辞而别和另一个男人走掉,那男人阿海认识,中学时同班过,对该男人还算了解,知道那家伙怎么地不地道不老实,怎么个无赖流氓法。越想越使阿海一肚子憋足了火,恨不得把他给灭掉,因此在用语上更愿意把他说得再恶劣卑鄙些。燕子自然与那男人认识,中学时也同班过,用正常的语序讲,其实他们三人就是一个班的同学。只不过燕子在当时并没有过多的注意那个男人吧,她那时正和阿海正热着呢。至于燕子何时对阿昊,那个男人,抛眉弄眼,阿海没曾察觉,至到燕子离开了他,他都还认为跟燕子的感情是无懈可击的。

阿海顿了顿干涸的嘴唇,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珠光宝气”的燕子,不知道是要嘲笑她的选择,还是应去怜悯燕子的经历,不管怎样,阿海和阿丽交往之前,他一直都很在意燕子,离开了她的日子里还到处打听燕子,也得知燕子怎么被阿昊欺骗后,无奈做了三陪小姐的经过。尽管在时间流逝的长河里渐渐对燕子有所遗忘,但重新见着燕子了,他的心又如刀割一般裂痛。

燕子见到阿海时神情也些慌张,可看着阿海牵着一个女子的手时,她的表情缓合下来,并有点嘲笑自己的余味。但她认真观察那个有些害羞的女子时,她的心仿佛又被拧紧般,手不禁地触摸自己的脸。她都不肯相信对面那张脸,那是多么的熟悉的脸啊,如此貌似自己,阿海和这张脸尽从没有分开过!?

这时阿丽也注意到燕子的发白的脸,也是受了一惊,不自觉地伸出手滑过自己的脸,她也不相信这世上会有如此相似的脸,但她想得更多的莫过于阿海当初的“一见钟情”,她疑惑地看向阿海,想从他那里知道钟情的脸倒底是谁的?

没有结局的结局。

燕子又一次飞走,阿丽没了去向。正如时间的流逝,来去匆匆,无法捕捉。

阿海半闭着眼,躺在那张曾经是女主人的床上,思考她的模样,低声咕噜:池塘边上的小草拨去了,水中也没有小草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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