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林茜也不辩解,在这个妹妹面前,大姐从来都以教育者自居,可能林茜位居老三,二姐呢是不多言多语的,所以在二姐面前林茜从来没有觉得她是姐但是这个大姐就不同了,她住在大城市,在单位上又是一把手(大姐名义上是副职,但是一把手长住美国,单位上实际上是大姐在主持工作)在单位上说一不二,她把这种工作作风也带到家里来了汪哥从来什么事情都要请示大姐,虽然汪哥是省就业局的办公室主任,他那种单位是好多人求着的,但是在家里大姐是绝对的权威,大姐说朝东,汪哥绝不敢朝西因为大姐太喜欢教育人,所以林茜一般不喜欢到她那里耍,实在有事了,才会去一下林茜本来成天都在教育人的,再跑到那儿去,岂不是永远都只能当个学生了林茜教哲学教了许多年,连德国人的国民性都不知道,还教什么哲学德国是出哲学家的地方马克思是德国人,黑格尔,康德,叔本华尼采都是德国人系统地讲辩证法应该说是黑格尔开始的,辩证法的三大规律,对立统一规律,质量互变规律,否定之否定规律都是黑格尔主观上创造出来的,辩证法里面运动变化发展是贯彻始终的古希腊哲学家里有许多辩证法思想,比方说赫拉克利特,一句很有名的话: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这就是一切皆变一切皆流的思想,还有个叫克拉底鲁的哲学家说了句:人一次都不能踏进一条河流这就是错误的相对主义思想这个克拉底鲁错的地方在于,只看到绝对运动,没看到事物还有相对静止的时候,他认为一切事物都不要取名字,当你要给某物命名和时候,他都已经变成另外的东西了你刚要踏进那条河,他就变成其他的东西了他没看到事情有相对静止的一个方面,比方说张涵,虽然不停地在变化,但在这几十年里,他是这个人,没变成另外哪个李涵王涵了,这就是相对静止的方面黑格尔开始,辩证法系统化了到马克思,把辩证法从唯心主义转化成为唯物主义,这又是辩证法的一次大的发展什么事情都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否则你问旅游好不好,都不好回答你如果没有充足准备,自己一个人开着车到荒无人烟的地方去旅游,就不是好事,可能命都没得了私家车多得很了,后来林茜看到自己系上的副主任,才四十多岁,腰就痛得立不起来了,到处找人治腰疼林茜觉得不可思议,一问,他说自己逞能嘛,大家约起到外地去耍,他一个人开个来回,人家都是坐在汽车上睡觉,他一个人来回七个小时,都是一动不动地握着方向盘,没几年,腰就难过得很了社会上流行一句话是娱乐至死,林茜就觉得成天这样娱乐,不过是流星一般,在历史上没有一丝痕迹,这辈子就这样完了啊所以面对着江燕萍经常在她面前说,你多存点钱,二天有钱了也买个车来开,林茜一直没有心动过,也没有觉得你有个车就比我高级一些,腹有诗书气自华林茜见着父亲常常都在写诗,至少每天都要练个几篇毛笔小楷,当然自己不想再去写毛笔字但自己写故事,不也是在精神传承上面能够有作用了后来江燕萍病重时,林茜给她写了好几首诗,都是唐诗中比较有名的,让她背,再照着抄写但她说她对背诗没有兴趣,她就是对经商有兴趣算账算得精,但她没把男人的钱算在手里,心里一直都不平衡,林茜后来逐渐给自己定下家风,就是诗书传家,下面我们就来说一说关于第二十一章风暴?我们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吧!

第二十一章风暴(第十八章第四节)

第二十一章风暴

林茜也不辩解,在这个妹妹面前,大姐从来都以教育者自居,可能林茜位居老三,二姐呢是不多言多语的,所以在二姐面前林茜从来没有觉得她是姐。但是这个大姐就不同了,她住在大城市,在单位上又是一把手。(大姐名义上是副职,但是一把手长住美国,单位上实际上是大姐在主持工作)在单位上说一不二,她把这种工作作风也带到家里来了。汪哥从来什么事情都要请示大姐,虽然汪哥是省就业局的办公室主任,他那种单位是好多人求着的,但是在家里大姐是绝对的权威,大姐说朝东,汪哥绝不敢朝西。因为大姐太喜欢教育人,所以林茜一般不喜欢到她那里耍,实在有事了,才会去一下。林茜本来成天都在教育人的,再跑到那儿去,岂不是永远都只能当个学生了。林茜教哲学教了许多年,连德国人的国民性都不知道,还教什么哲学。德国是出哲学家的地方。马克思是德国人,黑格尔,康德,叔本华尼采都是德国人。系统地讲辩证法应该说是黑格尔开始的,辩证法的三大规律,对立统一规律,质量互变规律,否定之否定规律都是黑格尔主观上创造出来的,辩证法里面运动变化发展是贯彻始终的。古希腊哲学家里有许多辩证法思想,比方说赫拉克利特,一句很有名的话: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这就是一切皆变一切皆流的思想,还有个叫克拉底鲁的哲学家说了句:人一次都不能踏进一条河流。这就是错误的相对主义思想。这个克拉底鲁错的地方在于,只看到绝对运动,没看到事物还有相对静止的时候,他认为一切事物都不要取名字,当你要给某物命名和时候,他都已经变成另外的东西了。你刚要踏进那条河,他就变成其他的东西了。他没看到事情有相对静止的一个方面,比方说张涵,虽然不停地在变化,但在这几十年里,他是这个人,没变成另外哪个李涵王涵了,这就是相对静止的方面。黑格尔开始,辩证法系统化了。到马克思,把辩证法从唯心主义转化成为唯物主义,这又是辩证法的一次大的发展。什么事情都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否则你问旅游好不好,都不好回答。你如果没有充足准备,自己一个人开着车到荒无人烟的地方去旅游,就不是好事,可能命都没得了。私家车多得很了,后来林茜看到自己系上的副主任,才四十多岁,腰就痛得立不起来了,到处找人治腰疼。林茜觉得不可思议,一问,他说自己逞能嘛,大家约起到外地去耍,他一个人开个来回,人家都是坐在汽车上睡觉,他一个人来回七个小时,都是一动不动地握着方向盘,没几年,腰就难过得很了。社会上流行一句话是娱乐至死,林茜就觉得成天这样娱乐,不过是流星一般,在历史上没有一丝痕迹,这辈子就这样完了啊。所以面对着江燕萍经常在她面前说,你多存点钱,二天有钱了也买个车来开,林茜一直没有心动过,也没有觉得你有个车就比我高级一些,腹有诗书气自华。林茜见着父亲常常都在写诗,至少每天都要练个几篇毛笔小楷,当然自己不想再去写毛笔字。但自己写故事,不也是在精神传承上面能够有作用了。后来江燕萍病重时,林茜给她写了好几首诗,都是唐诗中比较有名的,让她背,再照着抄写。但她说她对背诗没有兴趣,她就是对经商有兴趣。算账算得精,但她没把男人的钱算在手里,心里一直都不平衡,林茜后来逐渐给自己定下家风,就是诗书传家。

林茜只在城里呆了一个晚上就回到明阳了。

没课时见到江燕萍,江燕萍对林茜说:“好久没见到你呢,你走哪去了啊。”

林茜对她说:“我走我们姐那儿去了一趟,然后又在说办学校的事情,所以就没得空到你这儿来。有啥子新闻啊?”

江燕萍急急地对林茜说:“你还不晓得啊,明阳市化工厂都垮了的嘛,那个李彦洵她爸不是那个厂的副厂长的嘛,这么大的事情,你都不晓得啊。”

林茜不相信地说:“真的啊,是不是听哪个乱说的啊,那么大个厂,在明阳都是数得上的国营大厂,都垮得了啊?”江燕萍说:“真的垮了,陈大川不是计委的嘛,他回来说了,要不然在外头听到哪个拉三轮的随便一说我可能都不得信。我专门追着陈大川问,硬是化工厂垮了啊,他丧了我两句:‘这个事情都是拿来说到耍的吗,政府开会已经通报了。’所以我才敢给你两个说这个事情,如果没得影子的事情,我哪乱说呢。”

林茜说:“不过早就听说过一些国营企业不景气就要让它破产,原来这些国营企业管理僵化的问题很明显,人员太多,好多都是有些关系的人往里头塞,人浮于事的情况严重得很,听说化工厂几千人的厂,行政坐班不生产的都有好几百,搞销售的吃回扣成风,人们不是说国有企业是穷了庙子,富了方丈,各级管事的多数都是和厂长有关系的人,这样子搞下去,效率提不高,大家出工不出力,只想等到靠国家,国有企业原来都是上交利润,问题是很多企业没有利润,都等到国家拿钱。国企改革是个趋势。要不然,大家都只想着吃大锅饭,国家不是越来越恼火啊。”

江燕萍说:“林茜这个脑壳就是反应得快,一下给你说一番理论出来,但是好多工人恼火得很啊,我那个同学李德方,不是分在白糖厂,一早那个厂垮了,她本来是医学院毕业出来的,只有到处打工,这阵又在搞一种直销新产品,经常约到人到她那里买东西,她好赚点钱。那个家里头经济紧张得很,好在她老公是有正式单位的,在市防疫站上班,要不然,一家人如果都下岗了的话,都不晓得哪去挣钱了。”

林茜就说:“那我们家里头还是可以,我们大姐二姐兄弟都是机关事业单位的,都不存在下岗的问题。你们兄弟他们那个厂会不会垮了呢?”

江燕萍说:“他们那个厂不得垮,好多大型的锻压的机器只有他们生产得出来。他们已经在改革了,有些车间承包出去,不再是国家全管了,我们江锋才不得下岗哩,他在单位上是骨干,有技术,车间里头根本离不了他,他说他都下了的话,他们车间的都要下了。”

林茜想起张志明那个同学何长国的事,问江燕萍:“晓不晓得何长国判没有呢?”

江燕萍打开话匣子说:“你还记得起这个人啊,你不说我都没想起给你说。这个何长国的夫人不是到处找同学给她老公凑钱吗,她这个人也太笑人了,她喊同学借钱给她,把钱打到纪委去,结果还是凑了几十万,打去了,问题是过没得好久,才晓得她本来就干预男人单位的事情,她都遭逮进来了,反正她是脱不到手了,几百万不见了,听说她都判了三年了,不过还算好,判的缓刑。何长国判的七年。这个女的不晓得咋个在想,她要进去了,还把这么些同学的钱也弄进去了,我说陈大川你也那么瓜,借了几万给小尤了吗,陈大川不承认,他肯定是借了钱给人家了,在我面前不说是怕我骂他,瓜得出不赢气。他们贪污的时候咋个没想到喊你们这些同学去吃去耍,现在钱没得了,就晓得找你们这些同学来了。”林茜也说:“何长国这个事情是搞得有点恼火,当个校长咋个几百万块钱不见了,都不晓得到哪去了,你是一把手,不找你找哪个呢。”

江燕萍急急地抢过话来说:“就是嘛,后来他们进去了,这些人才晓得,他们在省城买得有两套房子,事情发了吗,你赶紧把房子卖了去还钱嘛,不去卖房子,还把这些同学又搜刮一回,两口子都判刑,再咋个说,要判刑就要先开除党籍开除工职,工作都没得了,就是出来他也还不起这些同学的钱了。你不是专门整这些同学啊。我还听到说,何长国一进去头发就全部都白了。”

林茜就说:“不晓得他咋个想的,当个领导,绝对在钱上不要犯错误,有些错误是不能犯的,本来风光得很,一关进来,天上地下的落差,这辈子就算完了。菜根谭里讲过,勿犯公论,勿谄权门,我认为这两句话很有意思,所谓公论就是法律和道德方面的规定不要违反,对于很有权力地位的人不要不顾羞耻地阿谀奉承,保持自己的清白和不卑不亢的人格,是最重要的。”江燕萍皱着眉说:“你说起来容易,你在人家手下过日子,你对领导敢不说点好话啊,你未必还专门在领导面前去指着人家鼻子说人家哪里不对,你看你去说了人家不对,人家不收拾你才怪呢。我给你说,就是那次我没请左院长他们唱歌吃饭,他一直心里就不安逸得很,本来那次大合唱,原来都是我领唱的,后来就不要我领唱了,你看我们得罪得起啊。”林茜就说她:“你不是在圈子里头去混的人,你非要把自己弄到去打那些交道做啥子嘛,我就不去加入哪个领导的圈子,本身我给他们说不到一路,净说些吹捧人的话,我本来就是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的那种性格,你成天去搅到里头去,自己把自己还搞得不晓得咋个过了哩。”江燕萍听了林茜的话,压低声音说:“林茜啊,我给你两个说的话,你不要给外人说啊,我们还是怕人家给我穿小鞋的,再咋个说,我们陈大川是政府领导,万一人家有点关系,把我们陈大川也影响了呢,那天我和陈大川还有张志明他们几个中学同学在一起吃饭,晓得是哪个请的客啊,冯小露打扮得啊,要四十的人了,硬是要打扮成个十几岁的小妹妹一般,见到我还硬是要喊我江姐,当时我就想给她丧过去了,我未必比她还老啊。”

听到这话,林茜禁不住笑起来:“那个冯小露任何时候都要装出一副受人喜爱的小女生样子,你给她两个计较啥子,如果换成你是我,你不是怄都怄死了。”江燕萍也笑着说:“她那个样子是有点招人烦。打扮得花枝招展不说,说话也嗲得提不起的样子,她本来比我大三岁,给你一样都是63年的,我再咋个还是比她小三岁嘛,我哪会比她老嘛,我看她那手上才吓人,全部是皱巴巴的,一丝丝肉都见不到,这个人不晓得咋个的,瘦成那个样子,净是一把骨头,晚上走路看到都要吓人,她还以为她是啥子骨感美,吓人巴煞的。”

林茜就说:“人过三十,要靠内在,随便你咋个打扮,粉擦得再多,岁月的痕迹也是掩盖不了的,冯小露就是这种非要靠着外在的打扮来留住青春的人,人对外貌要适可而止,如果你不停地在相貌上下功夫,一会儿拉个双眼皮,一会儿做手术除眼袋,一会儿要把鼻子整高,那就是对自己不接纳,自己没有内涵了,只有通过外在的形像来打造自己,这种人等于是个玩偶而已,对这个社会的作用,除了在地球上增长点重量外,剩下的就是浪费社会资源了。”一席话把江燕萍说得乐不可支,笑过后,她喝了口水对林茜说:“林茜啊,你这个嘴巴硬是厉害,不过你说的是实话,女人过了三十都恐慌了,不使劲打扮自己,不多买几件衣服,这辈子不是划不着啊,人家说的男人就是在在田里头出力的人,女人就是负责在屋里做家务的。不过我们妈他们在我屋里,我虽然多花了点钱,多花了些功夫照顾他们,但我在屋里啥事都不做,饭菜都是他们做好了的,只是我经常在想那陈大川一天就把他们家的事看得重得很,他兄弟媳妇不是死了呢,事情都是他去办的,想起来我又觉得他狠得很呢,他兄弟媳妇是死在医院里的,当时早晨起来还有口气,不是一家人把这女子弄到医院抢救,没抢救转来,女子就死在病房里了,他把人家医院的病床上的床单弄起把人裹起就弄到火葬场去了。”听到这话,林茜禁不住问她:“他把医院床单都要给人家拿起跑啊?未必裹尸布都不想买一床啊?”平素林茜听到的都是陈大川如何把女子惹哭,没听说过他在钱财上的事情,听到江燕萍这样说,觉得这个人如何把一丝一毫的钱都看得重过千金一样,真的不可思议。

江燕萍答道:“那不是哩,他自己办了丧事后回来给我说的,他觉得他象是赚了好多一样,不晓得这个人咋个想的,他恐怕是觉得弟媳死了,他兄弟又做那么大的手术,要花好多钱,他那两个兄弟都是靠着我们的,他家头出了啥子事情还不是都来把我们找到。你不晓得,这几年你以为我没去评职称,我就在耍啊,我去考了个城市规划师的证,你晓不晓得那个证好难考,比考研还难考十倍,我都考过了。”

听到这里,林茜禁不住骂道:“你硬是瓜到家了,脑壳长了个乒乓吗,你考那个做啥子呢,你身体本来就没得好好,还拚起命去考个什么师,你自己不要太拚命了。”

江燕萍听林茜骂她,辩解道:“你不晓得,是陈大川喊到我去考的,他们那个兄弟需要用这个证,他兄弟考不过,他就喊我去考,说好了,考过了每年他给我八千块钱。”

林茜问:“他给你没有嘛?”江燕萍回答说:“你听我说嘛,有了这个证,国家每年要给你几千块钱,他就说多给点给我,结果他只给了我一年,后来就不认了。那个证他兄弟还不是一直在用啊。”林茜是真的替她担心:“你不要太听陈大川的了,你身体本来就不好,不敢操太多的心,你一天净在说钱,你赚那么多钱做啥子呢?身体是第一位的,没有身体了,其他一切都是空的。”江燕萍却说:“我觉得我应该去搞经济的,咋个跑到政教系去了,我就是在经济上,脑壳反应多快,你不要给人家说啊,我炒股很少亏的,炒了这些年,赚的钱比我上班钱多得多,林茜你还是开个户头,你也炒嘛。”林茜回答说:“我不想操那个心,未必每个人都要当商人吗,马克思有次写作资本论的时候小试牛刀炒了一回,立刻就赚了。马克思研究经济的,他不是赚不到钱,而是他的志向不是赚钱,他的资本论,现在西方国家遇到金融危机了,马上去看资本论,早在一百多年前,马克思就把很多经济问题讲得很清楚了,现在还没有人能够超越他哩。”江燕萍见说不通她,就说:“你不晓得,说陈大川看重钱呢,我们买的另外一套房子他又一直空起,没租出去,我经常骂他,那套房子租出去一个月多几百块钱,你硬是不晓得一样呢。陈大川买了好多房子,我都买了十个车位了。你不晓得,现在人人都要买车,车位也炒上来了,原来一个车位才几千块钱,我投资了没两年,车位都翻了几翻了。”

最后江燕萍说林茜:“你硬是落后于时代潮流了,全民都在炒股,你硬是不开户,你没看教休室一下了课,那么多老师都说的是股票的涨跌,你说你是不是太落后了嘛。”被江燕萍数落一通,林茜心里很不痛快,后来下午想自己还有什么比江燕萍强的地方呢?哦,原来自己还会背诗词,一下想到崔护的题都城南庄: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去,桃花依旧笑春风。人面桃花就成了个成语了。脑子中跳出一句话,俄罗斯人认为普希金是俄罗斯人的灵魂,而没有哪个认为商人是俄罗斯人的灵魂。这样一想,一下心理就平衡了,自己能背得许多诗,还偶尔可以写几首出来,这就不是商人可比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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