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所大学研究德国史好(德国著名大学为盗取研究成果)(1)

哪所大学研究德国史好(德国著名大学为盗取研究成果)(2)

看到刊登在3月29日德国《明镜周刊》上的报道后,杨蓉西决定不再沉默。

这篇名为《德国轰动世界血液测试乳腺癌》(Weltsensationaus Deutschland BluttesterkenntBrustkrebs)[在线版名称为《来自海德堡的无稽之谈》(Das Mrchen vom Wundertest aus Heidelberg)](“明镜”报道截图)的文章,揭示了她在德国海德堡大学工作期间,被海德堡大学医学院高层联手排挤并掠夺其发明贡献及创业项目的经历。

文| 袁一雪

本文转载自中国科学报旗下微信公众号“科学网”(ID:sciencenet-cas),原文首发于2019年4月2日,标题为《中国学者成果遭德国导师盗取,“沉默”两年首度发声》,不代表瞭望智库观点。

十几天前,正在南京医科大学从事研究工作的杨蓉西收到了一封来自德国《明镜周刊》的邮件。

在邮件中,该刊记者说她发现2018年2月德国各大媒体广为宣传的“轰动世界血液测试乳腺癌”项目,与杨蓉西两年前在海德堡大学医学院主持的MammaScreen乳腺癌早期诊断项目相似度极高,并且在与海德堡的知情人士接触中,她也了解到一些内幕。因此特与杨蓉西联系,并向她本人确认该事件的真实性。

这封邮件也终结了杨蓉西已经保持两年的“沉默”。

原来,杨蓉西曾于2006年起在海德堡大学留学,并于2016年成为该校医学院唯一的华人独立课题组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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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mmaScreen项目组成员,从左至右分别为:博士后Dr. Ruth Merkle、杨蓉西、 哈米德·艾明格、博士后Dr. Patrick R. Merz。 图片来源:entermedia.de

在那里,她带领团队研制出乳腺癌血液筛查方式,将乳腺癌一期的筛查准确率提高到95%。只需要再积累更多的临床实验,杨蓉西就可以实现自己的梦想,她甚至看到了三年后这项研究应用到临床的光明未来。

然而最终,她的研究成果却被海德堡大学附属医学院妇科医院院长克里斯托夫·泽恩(Christof Sohn)及其学生萨拉·舍特(Sarah Schott)掠夺。

归国两年后,面对记者,杨蓉西讲述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她也希望自己最终能够得到一份迟到的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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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常信号

2006年,结束中国科学院上海生化细胞所的研究学习后,杨蓉西登上去往德国的飞机。她将师从海德堡大学医学院教授芭芭拉·卜文科(Barbara Burwinkel),开展博士阶段的学习。

2008年,杨蓉西的母亲被查出乳腺癌,这一变故深深地影响了她。如何更加快速、准确地发现早期乳腺癌,成为杨蓉西的梦想与努力方向。

就此,她开始了对“新一代乳腺癌早期体外分子筛查技术”的研究。

七年后,凭借这项研究,杨蓉西成功申请到德国联邦经济与能源部设立的高科技创业扶持基金,并得到其最高额创业基金86.6万欧元的资助。

“拿到‘第一桶金’后,我与罗氏诊断市场部门前全球副总裁哈米德·艾明格博士(Dr. Hamid Emminger)共同创立了MammaScreen项目组,并招聘了另外两位博士后加入,继续‘新一代乳腺癌早期体外分子筛查技术’的研发和转化。”杨蓉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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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maScreen项目组拿到EXIST项目资助后,海德堡大学对外公布的官方信息。标黄文字意为:海德堡大学医院妇科门诊的杨蓉西博士是一个项目的负责人,该项目旨在开发一种高度可靠和精确的早期乳腺癌诊断试验。这将是一种低成本、简单的筛选方法,只需要几滴血。

2016年下半年,国内企业博爱新开源医疗科技集团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新开源)找到杨蓉西,希望能够投资。这也符合MammaScreen同期在中德两地进行研发的战略需求,双方很快达成了合作意向。

然而,中国公司投资的消息明确以后,海德堡大学医学院专利管理公司却成为双方合作的绊脚石。

海德堡大学医学院专利管理公司为何介入此事呢?

在这里,要引入一个“职务发明”的概念。

杨蓉西发明该专利的时候,本身是海德堡大学医学院的雇员。“根据德国职务发明法,虽然我是发明人,但我取得的科研成果的所有权、专利许可和授权属于学术机构——海德堡大学医学院专利管理公司(海德堡大学90%控股),我个人只拥有分红权。”杨蓉西说。

MammaScreen项目要获得该项专利的使用许可,必须获得海德堡大学医学院专利管理公司的同意。

因此,当新开源在2017年初携带500万欧元的诚意来到谈判桌时,海德堡大学医学院专利管理公司从一开始便以强势姿态,要求拿到新公司10%以上的股权。此后,这一数字又被抬高为20%甚至30%。

而依照欧美的惯例,学校专利管理公司的入股比例一般不超过5%,而且股份与授权费只能二选一。但海德堡大学医学院专利管理公司却从一开始就希望两者兼得。

律师提供给杨蓉西参考的美国大学参股资料中显示,按照惯例,作为职务发明专利使用费用,美国学术机构仅可以拥有公司2%~5%的股权,哪怕是极其成熟,马上可以推入市场的专利,最高也不会超过15%。

为了促成该项目落地,杨蓉西接受了海德堡大学医学院专利管理公司最初所提的条件,但随着他们的要求不断提升,双方的合作变得越来越艰难。

“在一次与新开源的谈判中,海德堡大学医学院专利管理公司代表毫无征兆地拍案而起,让两者合作陷入僵局。即便我与合伙人哈米德·艾明格博士再三挽回,也毫无效果。”杨蓉西说。

海德堡大学医学院专利管理公司的这种异常表现,令杨蓉西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她立刻联系了为她提供资金扶持的基金会和海德堡大学工会组织,并开始咨询律师。

2

求助无门

2017年4月的一天,杨蓉西照例去项目组上班,但到门口时,却发现门禁卡失效了,自己被挡在了办公室门外。

“我开始以为是门禁卡消磁了,保安却说不是。”杨蓉西回忆说,此后,她收到了海德堡大学附属妇科医院院长克里斯托夫·泽恩的邮件通知,被告知已经被撤销了MammaScreen项目负责人的职位,该职位由萨拉·舍特接替。

这位走马上任的萨拉·舍特恰恰是克里斯托夫·泽恩的学生,而且在接管MammaScreen项目后被迅速提拔成教授。

很快,杨蓉西又收到医学院法律部门的来信(医学院法律部门的负责人也是海德堡大学医学院专利管理公司的负责人之一)。

信中写到,因为学院“高层”的决定,杨蓉西不能再回到之前的实验室,而是被安排在一间单独办公室内,与项目组的同事隔离。

“他们还要求我每天上下班都需要向院长克里斯托夫·泽恩的秘书当面报告时间,包括午饭时间出去了多久都要当面报告。”杨蓉西告诉记者。

在杨蓉西提供的邮件往来记录中,有一份在4月12日、由海德堡大学医学院法律部门的一名律师发给她的邮件。该邮件明确要求她报告时间,并要求她如果要在上班时间安排私人事件,需要先给上级打报告且得到同意后才能离开。

这封邮件同时抄送给了接替她项目的负责人萨拉·舍特等人。

每隔一个小时,萨拉·舍特都会给她的办公室座机打一个电话,以确保她没有离开。即使她要去看病,也需要医生在开诊断证明的同时,另附时间证明。

这种“特殊待遇”,不仅在海德堡,在德国任何工作单位都闻所未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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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学院法律部门发给杨蓉西的邮件截图。红框内容分别大致为“请在表格中注明您日常工作开始和结束时间,工作休息时间”,以及“私人约会应设置在正常工作时间之外,如果个别情况无法做到这一点,经与上级协商后将予以豁免”。

“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在德国,不管是律师还是工会,只有在白天工作时间办公。如果我想要寻求帮助,就必须在这一时间段离开办公室。否则就很难找到人。”杨蓉西说。

不仅如此,杨蓉西还被迫交出了以前所有的实验数据,其项目组同事也被盘问是否私藏过数据。

杨蓉西曾求助过海德堡工会。但当工会得知此事涉及妇科医院院长、医学院法律部门以及医学院董事会等高层,便不愿为她提供帮助。

既然如此,杨蓉西决定放弃德国的一切回国。

对于两年前发生的这一切,海德堡当地媒体《内卡河日报》在3月26日的一篇报道中写道:“据几位参与者透露,杨蓉西在2017年3月底突然被告知退出了MammScreen项目。没有解释,没有理由。海德堡大学医学院附属妇科医院院长克里斯托夫·泽恩的学生萨拉·舍特教授接管了领导权。舍特曾帮忙收过少量标本,但她并不在乳腺癌筛查组。”

在回国前,杨蓉西考虑到了所有可能:“我怕他们给我泼脏水,诬告我窃取核心技术。所以我联系律师,与海德堡大学医学院签订了和平离职合同后,才得以顺利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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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学院法律部门的负责人、海德堡大学医学院专利管理公司的负责人之一Markus Jones发给杨蓉西的邮件截图。邮件中并未提到解除杨蓉西MammaScreen领导职务的原因,并且隐晦逼迫杨蓉西离职,且只给3天考虑时间。

2017年6月,杨蓉西孑然一身回到国内。至此,她为在德国发生的一切画上了句号。但对于整件事来说,这却只是一个逗号。

3

持续发酵

归国后的杨蓉西并没有时间焦虑与抑郁,她将全部精力投入到在中国开展该项研究的努力中,并积极联系大学与寻找可能的投资方。

2017年12月底,南京医科大学向她伸出了橄榄枝。2018年,杨蓉西在国内新成立的公司也获得了国内投资方的风险投资。

由此,她在国内开展肿瘤早期筛查的研发和转化工作终于成为可能,且这一工作已经和德国专利无关。

“南京医科大学和我们公共卫生学院给了我很多支持,投资方对我的支持很大,国内的办事效率令人称赞。”杨蓉西说,国内多家医院在获知她所进行的研究后,也为她提供了大量样本数据。

到目前为止,该研究进展顺利,并且取得很好的数据。

在德国方面,随着杨蓉西的离开,其所创立的MammaScreen项目组也被解散,所有团队成员相继辞职。

更出乎杨蓉西意料的是,导师芭芭拉·卜文科的实验室被泽恩和舍特新组建的团队占用,课题组面临关闭的危险。

杨蓉西离职后不久,2017年下半年,在泽恩、舍特以及海德堡大学医学院专利管理公司的“努力”下,新开源依然为其注资,并且共同成立了“HeiScreen”公司和“HeiScreenNKY”公司,主打乳腺癌早期诊断技术的研发和产业化。

《内卡河日报》报道,海德堡大学医学院专利管理公司如愿获得了“HeiScreen”公司48.6%的股份和“HeiScreenNKY”公司80%的股份,泽恩和舍特也在这两家公司分别获得了12%和20%的股份“回报”。

正如《明镜周刊》在其报道中所言,“给骑手下注,而不是给赛马下注”。

杨蓉西和其团队离开以后,泽恩和舍特拿到了技术路径和专利,也组建了新的团队,但其研发进展却相当缓慢,而且再无新的原创。

HeiScreen的检测数据对于年轻女性的准确率为86%,对于50岁以上女性的准确率仅为60%。而根据2016年《巴登符腾堡州健康产业报》的报道,杨蓉西MammaScreen团队的数据对乳腺癌的检测准确率在当年就已经达到95%。

尽管如此,2019年2月21日,海德堡大学医学院仍然高调“官宣”,该院研究人员研发出一种突破性和革命性的血液检测方法,可用于乳腺癌的早期检测,预计今年可上市并投入临床应用。

泽恩和舍特还接受了多家媒体采访。最终,有180多家德国媒体跟进报道,造成一时的轰动。

然而与此同时,泽恩和舍特等人在公布乳腺癌早筛重大进展时,并没有相关论文或报告刊发,被记者问及数据和原始研发时,他们也显得有些闪烁其辞。

这引起了德国《明镜周刊》记者的注意,他们开始初步调查。

很快,记者发现了两年前《巴登符腾堡州健康产业报》对杨蓉西及其技术的报道。

再进一步与知情人士联系,记者了解到当年被报道的杨蓉西本人,目前已经回到中国。于是,该记者设法与杨蓉西取得了联系,这也便有了本文开头杨蓉西收到的那封邮件。

在与《明镜周刊》记者的交流中,杨蓉西谨慎地描述了自己的经历。

“我很担心这位记者在得知此事触及到某些高层后也会放弃。”所幸,她的这一担心并未变为现实——这位记者在采访了20多位知情者后,相关报道于3月29日在《明镜周刊》上刊登,随即在德国引起轩然大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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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德国媒体报道,目前,德国巴登符腾堡州科技部已经组织专门委员会就此事对海德堡大学医学院进行调查,调查结果将于几周后公布。我希望最终的调查结果可以还我和我曾经带领的MammaScreen项目和团队一个公道。我相信正义也许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杨蓉西对记者说。

延伸阅读一

杨蓉西采访实录

文| 周雪莹

本文节选自微信公众号“观察者网”(ID:guanchacn),原文首发于2019年4月4日,标题为《中国学者顶级成果在德国被夺,当事人:回国后进展更顺利,因为...》,不代表瞭望智库观点。

采访内容如下:

记者:您是突然发现您的门禁卡就失效了?

杨蓉西:对,我有一天上班的时候去开门就打不开了。因为是一卡通,所以我办公室的门,我们实验室的门,甚至包括我们公共的厨房的门,我都进不去了。

他等于说是要逼我走,不只是逼我离开项目组。

记者:他们限制了您和项目组其他成员的接触吗?

杨蓉西:他们倒没有监管我,但他们告诉项目组其他同事不许跟我联系。

记者:新开源和专利管理公司签合同的时候,项目组原来的成员有多少人还在?

杨蓉西:我们所有成员都不在,罗氏那位3月份就辞职了,其他人是五月份辞职的,我因为是项目负责人,所以流程要长一点,而且还有律师的事情,因为要交接的清楚一点嘛,是6月份辞职的。所以他们后边的事情我们所有人都不知情。

记者:欧美惯例是学校专利管理公司的入股比例一般不超过5%,而且股份与授权费只能二选一。但海德堡大学医学院专利管理公司却从一开始就希望两者兼得。这是这个公司第一次这样操作吗?

杨蓉西:这个我并不清楚,因为所有东西对每个公司而言,每个专利授权协议,包括谈判过程,全是保密的。别的公司他们怎么去做的,股份到底是多少我并不清楚。

我们只能根据律师给我们提供的材料来判断,或者是一些调查报告,包括有一些专门给创业者上的培训课,里边也会提到大概的比例是什么范围。

但具体到每一个专利授权的情况,比如他是不是要占股份、如果拿授权费的话大概是多少,这些都是一事一议的。我们只能以一般的市场价格做一个参考。

记者:这个惯例有相关的法律规定吗?还是约定俗成的?

杨蓉西:没有任何法律规定。

记者:之前有过类似的纠纷吗?

杨蓉西:不清楚,因为就算真的有很多纠纷,大家也不会说出来。就像我现在这样的情况一样,如果有纠纷离开了,那去和新的单位、新的合作方讲这么一个非常复杂的故事,别人是很难相信的,说不定还会有一些有些别的想法在里边,这其实对将来并不利。所以一般遇到这种纠纷,大多数人也就保持了沉默。很多在国外的华人都是这样的,在利益受到侵犯以后都保持沉默,不是没有勇气去说,而是说了也没有用。

这和当地人还不太一样,当地人至少可能说了会有用。但作为在国外——尤其是德国这样的非英语国家——的华人,能够寻求的帮助有限。比如法律方面,对它的法律条款,很多东西咱们作为外国人并不了解。如何寻求援助也并不了解。在流程不清晰的情况,如果有很大的压力,实际上很难有办法维护自己的权益。甚至有可能当你试图去防卫的时候,有可能把你自己还暴露出来,成为被攻击的靶子都有可能。

记者:海德堡大学后来跟国内新开源公司的合作还是继续下去了的,是海德堡大学方面有一些让步吗?

杨蓉西:是海德堡大学提的条件更苛刻,但是新开源接受了。

记者:为什么之前您在任的时候就没有接受?

杨蓉西:因为是我们团队不能接受。我们是项目的主导方,这类项目包括在国内也是一样,是技术人员主导的,而不是投资方,更不是专利局是主导。

他们当时的这种要求让我们觉得公司根本就没有任何发展的可能性,完全没有生存空间,公司会负重而亡,都不是负重前行,所以我们是不可以接受的。因为我们要把这项目进行推进。

记者:您提到在德国有过一段不愉快的经历,包括在上班时间限制活动自由等,您有针对这件事去寻求法律的帮助吗?

杨蓉西:这个东西你很难去寻求法律上的帮助,因为上下班时间别人如果非得要求你打卡,他是可以提这个要求的,但这个非常不符合德国所有企业的文化,在德国这更多是一种羞辱。

我也寻求过工会的帮助,但因为这边都是学校高层,所以工会在这个事情上也就走了一下过场,别的也没有做什么。

我也找了律师,但也只是通过律师完成了一个比较干净的交接,算是和平离职。

记者:那我们聊一聊您现在在国内的发展吧,您回来之后还是继续做这个项目吗?

杨蓉西:对,我们这个是一个平台性的技术,可以做多种癌症,甚至还有一些重大疾病的早期诊断,所以回国以后主要是做这方面的工作。

记者:现在进展怎么样?

杨蓉西:进展挺好的,而且比在德国时候快了很多。因为国内大环境对早筛早诊的重视程度是远高于海外的,这是中国政府特别有远见的一点。而且中国政府特别重视于民众的基础健康,所以会把更多的精力放在这些方面。

中国是唯一一个把癌症早筛列入国策的国家。国家更希望的是能把这些关于健康的资金用到更多的民众身上,让民众健康得以提升,所以国内会关注一些重大疾病的早筛早诊。

延伸阅读二

海德堡大学附属医院回应中国学者成果遭掠夺:已成立独立委员会调查

文| 袁一雪

本文转载自中国科学报旗下微信公众号“科学网”(ID:sciencenet-cas),原文首发于2019年4月4日,标题为《海德堡大学附属医院回应中国学者成果遭掠夺:已成立独立委员会调查》,不代表瞭望智库观点。

4月3日,记者收到来自海德堡大学附属医院沟通主管Doris Rübsam-Brodkorb的回复邮件。

这封邮件是针对记者在4月1日就杨蓉西事件给海德堡大学医学院院长 Christof Sohn发邮件询问的答复。

邮件内容如下:

海德堡大学附属医院遗憾地表示,关于癌症血液检测一事已经到了令人恼怒的程度,我们会认真对待批评意见。现在,一个内部工作组已经开始了相关工作。

为了从中立的角度全面分析各个方面,一个独立委员会已经成立。该委员会主要由外部专家组成,将向海德堡大学附属医院和医学院报告结果并提出建议。

我们请求您的理解。在委员会的工作结束前,我们将不会发布任何公开声明,以免干扰他们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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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监制:王磊

监制:夏宇

责编:戴丽丽 李逸博

编务:李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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