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是哺乳动物反刍类的一科,种类很多,四肢细长,短尾,毛多褐色,有的有花斑或条纹,听觉和嗅觉都很灵敏在原始社会,鹿也是渔猎时代的先人们主要的狩猎对象早在《诗经》中,就有对鹿的描述《诗经·小雅·鹿鸣》:“呦呦鹿鸣,食野之苹”就写到了鹿可见,鹿与人们的生产生活自古就有非常密切的关系,下面我们就来说一说关于说文解字的文学常识 说文解字系列之?我们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吧!

说文解字的文学常识 说文解字系列之

说文解字的文学常识 说文解字系列之

鹿是哺乳动物反刍类的一科,种类很多,四肢细长,短尾,毛多褐色,有的有花斑或条纹,听觉和嗅觉都很灵敏。在原始社会,鹿也是渔猎时代的先人们主要的狩猎对象。早在《诗经》中,就有对鹿的描述。《诗经·小雅·鹿鸣》:“呦呦鹿鸣,食野之苹。”就写到了鹿。可见,鹿与人们的生产生活自古就有非常密切的关系。

在动物界中,鹿是人们最喜爱的动物之一。温顺、驯良,且可以为早期的人类提供充足的食物。尤其是身上那漂亮的花斑,更是让人喜欢。鹿的审美价值,体现在汉字上,最为典型的就是“麗(丽)”。甲骨文中就已经有“麗(丽)“字。《说文解字·鹿部》:“(麗)旅行也。鹿之性,见食急则 必成群结对去觅食。从鹿丽声。《礼》:‘麗皮納聘。盖鹿皮也。’”许慎说,鹿的特性是,急于寻找食物时,一定会成群结对行动。意符从“鹿”,声符从“丽”,是一个形声字。《周礼》上说用麗皮納聘,也就是鹿皮。

这里需要特别说明的一点,就是《说文》中的“旅行”,与今天所谓之“旅行”不同。“祣”在此是“众”之义。《尔雅·释诂》有“祣,众也”之训;兵书上也有“祣进祣退”的说法,指军队协调动作、纪律严整、进退一致。故把鹿的“旅行”,翻为“成群结对”,这既符合鹿的习性,也与《诗经·鹿鸣》里所表现的“鹿呼同类”的性格相一致。

就“丽”字而言,《说文》里以古字收之。其初文像两头鹿的正面形象。有人考证说:“鹿好并行,故并驾谓之丽,配偶谓之丽,昏(婚)礼用以为聘也。”(商承祚《说文中之古文考》)也有人认为古文“丽”之本义训“两驯耦”。由于鹿性格温驯近人,具有互相友爱、平和顺达的性格,故两鹿并行的图景,有一种妙不可言的田园诗情画意,给人以无尽的遐想和审美愉悦。王逸注《楚辞》说:“丽,美好也。”《广雅·释诂》也说:“丽,好也。”古注所谓之“美好”、“好”等义,一如上述之审美愉悦。到后来,“丽”字专用于表达“美好”义;而其“并行”、“丽偶”之义,另造后起字“俪”代替。今之所谓“伉俪”之“俪”,即此义也。从这个角度看,“丽”乃“俪”的本字,而“俪”是“丽”的今字。但“伉俪”似为连绵词,不可分拆单用的。

“丽”字带来了汉文化美学中的对称美和求偶心理。“喜事成双”的愉悦,“双喜临门”的热闹,“四美具,二难并”的嘉会,都具有深厚的审美内涵和意义。对称求双的美学观念,影响了诸多汉文明的内容。典型的就是,汉语修辞中的“对偶”的手法,以及“对仗”、“对联”等的广泛运用。汉文学中的极品,是盛于六朝时期的骈体文,两马并驾为“骈”。往往整篇文章都用四字或六字的对偶句式,且辞藻华丽,用典繁多,其艺术匠心和形式美学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而韵文中的格律诗,又是继骈文之后的又一大文学奇葩。律诗中,颔联和颈联的对仗,是骈文之后的余波和升华。当我们咀嚼古今的美文妙诗之时,不能不为古今人的美学匠心所陶醉。

为此,刘勰在他的《文心雕龙·丽词》篇中,就专门讲到对称、对仗、对偶这些文学表现手法的话题:“造化赋形,支体必双;神理为用,事不孤立。夫心生文辞,运裁百虑,高下相须,自然成对。”刘勰所谓之“丽辞”,即“偶辞”,也就是成双成对的对偶句。有意思的是,刘勰著《文心雕龙》一书,很大的原因即是,六朝以来,由于人们过度追求形式之美而忽略了内容的表达,可谓是形式主义泛滥,为了纠偏,才写了此书。但刘勰写作此书,居然也是用骈偶句写成。这就不能不说这种骈偶化的倾向严重到了书面地步。

另外,鹿的审美价值,还可以从“庆”的字体上反映出来。“庆”的繁体作“慶”。《说文》:"(慶)行賀人也。从心从夊,吉礼以鹿皮为挚。故从鹿省。”其中的意符“夊”,《说文》释为“行迟曳夊夊。”段注解为:“行迟者,如有所拖曳然,故象之。”从构形上看,“慶”字像心中高兴而持鹿皮奔走行贺之状貌。段注还说:“谓心所喜而行也。”因受求偶、择双的审美心理的影响,“庆”既为行贺人持两鹿皮奔走之意,所以,“庆”与“贺”成为同义词。《广雅·释言》:“庆,贺也。”于是才有了现代汉语中的“庆贺”一词。又由于专用于吉礼,故又与吉、祥、福等同义,成语有“吉庆有余”。《易·坤卦》:“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此“庆”为“福”义。所以,“庆”的这些正面的积极的审美价值,也都是从“鹿”字得到的。

鹿,自古及今为人们所喜爱,不是没有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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