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一个血雨腥风(互坑)的地方。在这里,每天都在上演着无数的“互坑惨案”。
秉着没有最惨,只有更惨的原则。第一届实验室比惨大会拉开了序幕。小募盘点了些科研狗们的实验室故事。谁是实验室“惨”王?“最坑师兄弟”称号又将花落谁家?
不小心端了实验室祖传的菌
微博用户@四牌楼一哥:实验室养了10年,出了50多篇sci的菌,被我一锅端。远在日本的大师兄打电话回来,给我从上午8点骂到晚上10点。
嗯,先来说明一下,这个菌不是吃的那个菌哈。一锅端也不是真的拿锅端了。
据原po主描述,菌是实验室养了10年的崽,是厌氧菌,当时泵忘关了,抽了一天一夜空气....(估计是死绝了)
用这波菌的,3个博士毕业了,2个博士已经不用了,2个研三的论文已经送审,po主研一,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据线报,最心疼菌的师兄最后被po主用一顿宵夜撂倒了,所幸没造成任何人员伤亡。
这个是真的很惨,而且惨的很全面,一时不知道该心疼大师兄还是该心疼菌。
K师姐的和面师弟
K师姐曾有个和面师弟,为啥叫和面呢,因为这个师弟装柱子的时候,硅胶多了加水,水多了加胶,从来没配正好过,永远都是越配越多,好似和了一大盆面。
有次师姐叫他把爬的板子刮下来,她要收集,然后他就给刮到垃圾桶里了......K师姐对着垃圾桶里几个月的成果欲哭无泪,把和面师弟揍成了馒头。
之后她再也不敢让和面师弟刮板子了,决定让他从更简单的做起,比如,先帮忙用磁力搅拌个试剂吧。结果师弟鼓捣了一会儿,说:“师姐你看看这搅拌是不是坏了?为什么不转?”师姐定睛一看,这货没有加磁子。师姐一脸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让师弟洗一个磁子放进去。师弟很纯真地问:“师姐,磁子是什么……”
别断电啊兄弟,断也别断总电源啊!
师姐以前带过一个特别实诚的小师妹。
放寒假临走前让师妹记得断水断电,结果师妹严格执行任务,连冰箱也没落下。而那个冰箱是实验室临时储存实验动物尸体的……寒假回来之后的景象,师姐都没敢去看,据说一开冰箱门,大家都吐了。
不过这种类型的断电应该还算小事情。下面的这些断电才是惨无人道。
图源:微博PITD亚洲虐待博士组织
@蛮蛮不说话:犹记得当初跑循环,一个循环要1个多小时,全部跑下来要15个小时,为了能保住秀发晚上早点回。早上很早到实验室开始工作,结果快到中午的时候断电了,OK,重做
。
修炼千年的小炸鸡:暑假的时候学校嫌弃我们学院大楼费电,大白天把我们的电掐了,师兄师姐疯了一样抢救IVC的大鼠,以免断电被闷死。结果有个师姐做焦虑模型大鼠,那几天大鼠特别焦虑,也不好说是断电的原因还是模型制备比较好....
嗯,这个和上面的那个相比还不算太惨
养的老鼠被猫吃了
动物房的老鼠,作为一个夏天我们能热死,但它们绝对不能没有空调的物种。是无数实验室的“招财活宝”。
所以,最惨的莫过于它没了....
微博用户@Syuuu-X :动物房管理不当,喵咪吃了60只小鼠。。
猫咪也不怕吃撑着了....
@猪小鲸:医学。老爹暑假叫我去深圳,我以为他多想我呢,去了之后发现,实验室工作人员失职,两个月没喂小白鼠,死了一片,损失了2/3的老鼠,饿到渴到开始自相残杀
然后我就闪亮登场了、帮忙清理照顾了一个周的老鼠
我现在都忘不了老鼠干瘪的尸体
还有一圈看着老鼠失了灵魂、沉默不语的硕士。
(大概是这样?)
@石小兔呗:说个不太惨的吧,动物房装修,找了个一层仓库放老鼠,没有空调,怕热死老鼠,就把仓库的窗户打开了…今天师妹过去看老鼠,发现一只白猫从里面出来…没有实质性损失,也还好师姐5w的模型鼠没进来。
“毁”了万元贵的试剂和仪器
这个惨是分两级的
第一级:面对试剂价格和可能造成的实验结果心理上的惨。
第二级:面对“老板”目光时精神上的惨。
winter :我同学去实验室做毕业实习,拿移液枪吸了Taq酶伸进DNA样本里打了进去,忘了换枪头就又伸进Taq酶了。。。她说她告诉师兄后,看见脾气一向很好的师兄嘴角都在抽动,还在想师兄怎么这么抠门,那酶又剩的不多 我告诉她那酶的价格后她都惊呆了。
让我不禁想起来新来的小师弟第一次养细胞,为了杜绝所有的可能污染源,特地把培养箱里面金贵的振荡器拿出来高压灭菌。当他从热气腾腾的灭菌锅里拿出「新鲜出炉」的振荡器,准备养细胞时,插上电源,噼里啪啦一阵响,刚开始干活就「报销」了一台一万多的仪器。
据说老板知道后隔了好几天,才跟小师弟说以后不懂的问题要多请教,小师弟算是平安度过一劫。但看的出来老板这火气是压了好久才压下去啊。
扔掉了我师兄的材料...
这应该是很多实验室小白干过的事吧,在此,要向忍住没掐死我的师兄道个歉。
记得刚来实验室的时候,师兄让我做质粒转化。结果一个菌落都没长出来,一拍脑门才想起,氨苄抗性的质粒涂在卡那抗性的平板上了。
师兄和颜悦色地安慰我,第一次犯错就算了,今天再转化也一样。
可是,质粒呢?好像昨天随手扔掉了。
师兄再也不能淡定了,春风化雨立马变成了狂风暴雨,我新构的质粒,你还我质粒,还!我!质!粒!就差掐死我了。
无奈之下,我只好硬着头皮默默地翻遍实验室的所有垃圾桶,那酸爽,三层口罩都挡不住。还好最后找到了,总算逃过一劫。
“男怕吡啶,女怕呋喃” 惨还是打碎试剂的我惨
募格学术特约作者阿偷:开试剂柜门的时候,我一只手开门,另一只手抱着四氢呋喃,结果手一滑,瓶子掉到了地上。
霎时间,空气中弥漫着四氢呋喃的味道,那是一瓶刚拆开的1000mL装四氢呋喃,我才用了不到100mL。外间的师姐听到声音,跑来看发生了什么,一进来就被浓重的四氢呋喃味道呛的捂住了鼻子。
我飞速跑去找大国师兄,当时我的表情一定颇有一种“大清就要亡了”的感觉。师兄跟着我到了实验室,看到“案发现场”,大国师兄眉头一皱,说:“你先拿卫生纸把地上的四氢呋喃吸一吸,然后把卫生纸放到通风橱里。”我走近觉得味道实在太重了,就又去戴了一层口罩,可是感觉还是没多大用。大国师兄也看出来了,给我找了个防毒面具。然后,我就开始处理。
当时实验室就我一个人了,其他师兄师姐已经撤了出去。我一边擦着,一边害怕,想着“男怕吡啶,女怕呋喃”,觉得自己仿佛正在一点点的失去生育能力.....
@史森明是桌子的男票:推培养液拔针管把自己手扎着了……我还看了看在想为什么手套里黑了……出来台子一脱手套血往下滴……跟我一起的姑娘第一反应是把台子里的培养液瓶子都盖上以免染菌……
比惨归比惨,大家做实验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安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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