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伯特：天鹅之歌
演唱：约瑟·冯·当/钢琴：阿法纳西耶夫
自从收集了Hyperion出版的舒伯特艺术歌曲全集，就很少再去关注其他版本了，不过出于对舒伯特艺术歌曲的兴趣，最近又听了一张由男中音约瑟·冯·当演唱的《天鹅之歌》（片号：FOR 16647），总体感觉是他的演唱特别有戏剧性，一首歌就像是一阕小戏剧，当然这完全不同于歌剧咏叹调。
冯·当有着一副宽厚的嗓音，说起来，我第一次听他演唱还是在一套罗马尼亚作曲家埃奈斯库的歌剧《俄狄浦斯王》中，他演唱的俄狄浦斯王集威严与悲剧性于一身，给我留下极其深刻的印象。而现在听他演唱的舒伯特《天鹅之歌》，歌声中的深沉的抒情性，以及由此而生的那种怆然之感——尤其在第二首《战士的预感》（Kriegers ahnung）和第六首《在远方》（In der ferne）中，让我再一次感受到了一种王者的悲情。
钢琴演奏阿法纳西耶夫虽然我不是很熟悉，不过通过资料获知他在ECM录制过舒伯特的D960以及《音乐的瞬间》等作品，并与小提琴家克莱默合作过舒伯特小提琴奏鸣曲，水平非同寻常。在这张《天鹅之歌》中，他的演奏与冯·当的演唱平分秋色，同时二者又互为对方留以充分的延展空间，形成自然流动的、恰如其分的状态。
艺术歌曲演唱者与演奏者需要具备对于情感表达的节制性，这张唱片中的两位音乐家完全做到了。
文 | 大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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