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在网上或者在书上经常看到一个抱怨的词:精致的利己主义者。我没有去深思,今天看俞敏洪的带货直播节目,发现俞敏洪亦在谈:精致的利己主义者,看后我有了点点的思考,不吐不快。

精致的利己主义者讲的是什么(也说一说精致的利己主义者)(1)

俞敏洪在直播间说:“越来越多的大学生变成了利己主义者,说难听一点变成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对于世界上正在发生的事情关注度远远不够,更加关注虚拟空间和同学之间的事情,说大一点就是家国情怀的能力不够。”

听后,我在想为什么会是这样?按照俞敏洪的说法,如果我们仔细观察,就会发现,现在的人的确没有30年以前的人朴实。在大街上,如果有老人摔倒了,有没有人直接去扶起老人?以前谁有个困难,同事亲戚朋友立即会伸出手去援助,现在呢?网上有人发帖说,借钱都不要借亲戚朋友,借钱时是亲戚朋友,要钱时成仇人。原因到底是什么?是人心变坏了,还是环境的原因?人和人之间的信任度越来越低,防备心越来越强,为什么会是这样?不利己就会被骗,这又是什么原因?

前些年钱理群教授说:“中国的一些大学,包括北大在内,正在培养精致的利己主义者,这些学生虽然有着极高的智商,却极其的世俗与虚伪,会利用那些体制内的规则,达到自己的目的……如果未来的权力掌控在这些人手上,那么会给国家带来比贪官污吏还要大的危害。”

精致的利己主义者讲的是什么(也说一说精致的利己主义者)(2)

钱理群教授讲了他亲身经历的一件事。有一个学生见他特别热情,经常拜访他,向他请教问题,和他亲近亲热的不一般。不久,这个学生想留学美国的一个大学,这大学有一个必需的条件:国内要有一个教授写推荐信,方可以接收。这位学生请他给写一封推荐信,钱理群教授欣然应答,写了推荐信。信写好后,再在校园遇见这个学生,这个学生好像不认识他,招呼也不打,走到他身边不理不睬,形同陌路人。钱理群教授明白原来这位学生亲近他是为了那个推荐信,推荐信到手,已用不着他了。像这样的例子太多了,于是钱教授发出感慨。

这两个人均是曾在北京大学教过书,只不过俞敏洪从北大出来办新东方,而钱理群已经退休多年。他们从大学校园出来以后,说这些话,以前在北京大学时为什么没有说?为什么?他们均谈论如今的大学生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为什么会成为这样的?我又不得不问:原因到底是什么?他们并没有给出一个答案。

这两位教授,如果能这样想:我已尽力把你送出校门,我无愧于做教师的良知,至于你毕业后,你理我,是你有情有义,你不理我,我也无所谓,因为总有记情的也总有不记情的,自古以来都有这种情况。如果你教学生,都希望学生永远记着你,这可能吗?光想着叫人记着你,你有没有私心?有没有利己?如果你有着叫人记着你的想法,你是不是也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精致的利己主义者讲的是什么(也说一说精致的利己主义者)(3)

环境在变,人也在变。但我认为,做老师的,一定记住:我们教书,如果是认认真真教书,用心用意教书,无愧于良心,无愧于国家给得工资,无愧于教师这个职业,何必计较学生从校园走出去理不理你。当学生出了校园步入社会,他如果真的见了你,不理你,我们自己反思当年学生在校的时候,自己是否全心全意地教他们了?如果自己做到了全心全意,学生见了不理,有何难受的?复旦大学教授陈果说:“在这个社会上,有人喜欢你,也有人不喜欢你,我自风情万种。”问题的关键是自己要问心无愧,才能做到风情万种(也许我这一文写出后会遭到许多教师同行的骂,但我只是说出本心而已。),自己做到不利己,他人利己与我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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