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5年,2012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作家莫言终于要推新作品了“这次,我在故乡山东高密写了一批短篇小说,最长的一篇也不超过一万字,估计大家很快就能在《人民文学》和《收获》上看到”莫言近日参加某活动时透露,这是5年来自己第一次比较集中地发表作品,“重新拿起笔来写小说,我感觉自己有很多新的想法因为生活在变化、人在变化,过去我作品中所描写的很多人物形象已经退出了他们各自的历史舞台,而一批具有时代感的年轻的人物形象开始登场”,下面我们就来说一说关于诺贝尔文学奖莫言简介?我们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吧!

诺贝尔文学奖莫言简介(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莫言再推新作)

诺贝尔文学奖莫言简介

时隔5年,2012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作家莫言终于要推新作品了。“这次,我在故乡山东高密写了一批短篇小说,最长的一篇也不超过一万字,估计大家很快就能在《人民文学》和《收获》上看到。”莫言近日参加某活动时透露,这是5年来自己第一次比较集中地发表作品,“重新拿起笔来写小说,我感觉自己有很多新的想法。因为生活在变化、人在变化,过去我作品中所描写的很多人物形象已经退出了他们各自的历史舞台,而一批具有时代感的年轻的人物形象开始登场。”

再推新作,莫言坦言有压力

自从2012年莫言荣获诺贝尔文学奖后,“何时推出新作品?”成为了广大读者最关心的问题。

“我现在写的这个小说,要怎么样才能比我以前写的小说更好呢?这是很难把握的。”莫言坦言会有压力,在得奖后重新投入创作时,自己会考虑到读者越来越高的期待,“在获奖之前,我完成一部小说,觉得写得差不多了,就会出版。但是现在我可能会反复地修改一遍,再修改一遍,放一放,再放一放,希望能够尽量让错误少一点,起码让自己感觉到比较满意才拿出来。”

莫言也谈到,作家“在写作的时候最好忘掉读者”,因为每个读者心目中的好小说的标准都是不一样的,如果一个作家在写作时过多考虑到去适应读者的口味,那么他就不会写作了,会无所适从。

莫言笑言,自己始终对小说艺术有强烈的热爱和追求完美的愿望,“我希望能够写出比我过去的小说在艺术上更加完美的作品。希望能够写出一些让我感觉到非常得意的作品。这样的一种自我的满足,可能是其他任何一种荣誉都无法比拟的。”

无论是剧本还是组诗都亦庄亦谐

《人民文学》2017年9月刊出现了以“莫言新作”为栏目的两个作品:戏曲文学剧本《锦衣》和组诗《七星曜我》。

《人民文学》主编施战军表示,小说之外的文艺样式,尤其是民间文化与民间文艺,向来是莫言创作的重要资源。《檀香刑》里,有作家对故乡一带的地方戏种茂腔的悲凉婉曲之风的成功化用,而他获得茅盾文学奖的《蛙》的后一部分,则是标准的多幕话剧。剧本是莫言整个创作的有机组成部分,话剧《霸王别姬》与《我们的荆轲》都曾有过非常热烈的反响。

对于这组新作,施战军在卷首语中表示:

“《锦衣》自然而自由地展现山东戏曲茂腔、柳腔的唱词和旋律特色,又不局限于地方戏的表达时空的设定,民间想象、民间情趣与历史关节、世道人心活化为一体,一个个人物的表情、腔调、动作和心理形神兼备于文本的舞台。无论是剧本还是组诗,都在亦庄亦谐中富含着中国智慧和文化自信。

组诗《七星曜我》,以独特的才情与见识,与当代世界文学大师对话,这更像是一种隐喻:今日的世界格局中,中国的重要性日益凸显,中国文学的影响空间也变得日渐阔朗和通透。”

青年评论家李壮认为,“《锦衣》是戏曲剧本,剧本的核心当然是故事,‘公鸡变人’的民间传说跟‘革命加恋爱’的经典套路杂糅在一起,自然也可以轻而易举地配得上‘好看’两字。”

三篇短篇小说经过精心打磨

日前,距离《收获》杂志今年第5期下印厂已没有几天时间,所有篇目处于审读校样的最后阶段。清晨六点不到,《收获》主编程永新手机上收到一条短信:“我在故乡,写了三篇小说,想发给《收获》看一下。”

短信来自莫言。读毕,程永新的感受是:“三个短篇组成一个系列,不到两万字,人物生动,语言与老莫以前的比,节制,精到,准确,长句子少了,明显看得出是经过精心打磨的作品。依然把通感的艺术手法用得得心应手。”

对即将迎来60周岁生日的《收获》而言,莫言的这组小说不可不说是一份“大礼”。

莫言在小说前和读者拉起了家常。正文前的“小引”中,他劈头就写道:“各位读者,真有点不好意思,我在长篇小说《丰乳肥臀》、中篇小说《透明的红萝卜》、短篇小说《姑妈的宝刀》里,都写过铁匠炉和铁匠的故事。在这篇歇笔多年后写的第一篇小说里,我不由自主地又写了铁匠。……”

9月中旬,新一期《收获》将面世。也就是说,在短短半个月多的时间里,读者将能看到获得诺奖后莫言在三类完全迥异的创作体裁上的集中喷发。

这正如施战军所说:“这些足可表明:不是‘莫言回来了’,而是‘莫言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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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

文学新变,话锦绣民间

问:莫言老师您好,最近您集中发表了一批新作,请问您什么时候打磨好了这些作品,又在什么时候觉得这些作品可以发了呢?

答:《锦衣》这个文学剧本是在2014年写好的。早在2000年的时候,有一次我在澳大利亚演讲时曾使用过“锦衣”这个素材,因为这是我童年记忆中印象非常深刻的一个故事。

这个故事是我母亲跟我讲的:有一位地主家的姑娘待字闺中,她母亲却经常在半夜听到这姑娘闺房中传出男女谈笑的声音,于是她母亲跑来问女儿这是咋回事?女儿告诉母亲说,一到深夜,就有一个年轻帅气的小伙子来和她幽会,他穿着一身金光闪闪的衣服。母亲对她说这必是妖孽,要她在这小伙子下次来的时候把他的衣服藏起来,女儿听了母亲的话后,真的把小伙子的锦衣藏到了一个柜子里,后来小伙子很无奈地在天明时分走了。第二天,这姑娘打开衣柜一看,柜子里一地鸡毛。

我在第一稿的时候曾把这个故事写成了一个类似于《白蛇传》的神话故事,可越重读越觉得这样写没有现代意义,可是我又无法舍弃我母亲讲的这个故事。后来我读到一些资料,看到在山东的胶东半岛,曾经有很多青年男女远渡重洋去日本接受孙中山同盟会的思想,回国后组织起来为推翻清朝一起革命,于是我把《锦衣》这个故事的时间放到了辛亥革命前期。有了这个构思后,我修改得十分顺利。

问:2011年,您担任了话剧《我们的荆轲》的编剧,这一次则创作了戏曲《锦衣》,您近年来是否对戏剧这种体裁更为偏爱一些了呢?

答:戏剧创作一直是我创作中的重要方面,我的处女作其实就是一部话剧剧本。我们高密这个小地方有一个很独特的剧种叫茂腔,现在已经成为了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我的创作受到茂腔的影响很大,《檀香刑》里面就有大量的戏文。由于受过民间文化尤其是戏曲的滋养,我一直想做这样一个尝试,也作为我对民间文学的报答。

据《文艺报》官方微信,有删节

(作者:张中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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