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为了那些不属于你的观众,去演绎不擅长的人生。”——《遇见未知的自己》张德芬

《月亮与六便士》的灵感取材于法国后印象派画家高更的生平,毛姆在小说中深入探讨了生活和艺术两者的矛盾和相互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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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特里克兰德

《月亮与六便士》一书中的主人公查理斯·斯特里克兰德原是一位证券经纪人,娶妻生子过着优渥的生活,只是中年之后的他突然决定要去画画,非去不可的那种,临走之前还为家人准备了晚饭,只是没有告诉他们他要去哪里,也没有和家人说他为什么要舍弃一切远走他乡。

所以他的家人对于他舍弃一切离家出走的消息是难以接受的,他的妻子思虑再三觉得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另有新欢,他肯定在别的地方带着别的女人过着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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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与斯特里克兰德初次相识

由于受到斯特里克兰德太太的邀请,所以“我”与斯特里克兰德有一面之缘,书中“我”与斯特里克兰德初次见面时对他的印象是这样描写的:

他没有我想象的矮小;我以前竟然会以为他是个其貌不扬的小个子。他身材魁梧,四肢有力,穿着晚礼服显得有点呆板,仿佛是一个参加聚会的马夫。他大概有四十岁,容貌和漂亮无关,但绝不碍眼,因为他的五官很端正,虽然比常人略大了些,看起来略显粗笨。他没有胡须,大概是都刮干净了,脸很大,显得整张脸有点不协调。他的头发偏红色,不长。他还有一双灰蓝色的小眼睛,总之,他的长相很普通。

总结为一名年龄在四十岁左右,身材魁梧、五官端正,有着红色头发和灰蓝色眼睛的人,本分老实并无特别之处。

作者认为思特里克兰德太太讨人喜欢,又对她的丈夫一往情深,这一对夫妻过着悠然舒适的小日子,没有遭受灾祸,社会地位也不低,孩子们懂事可爱,一定会继承这一家人的传统,在未来过上同样幸福的生活。

等他们老了以后,儿女各自成家,子孙满堂,安享晚年,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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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我”受斯特里克兰德太太所托去寻他

偶然之间“我”听说了斯特里克兰德离家出走的消息,决定去他们的家中拜访斯特里克兰德太太,并且表示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我”一定在所不辞。

于是,斯特里克兰德太太拜托“我”去巴黎一探究竟,但是作者眼前的斯特里克兰德并没有与美女为伴,也没有住着豪华酒店,与他家人的猜测截然不同。

一系列的问题交流以后,才确切知道斯特里克兰德抛妻弃子的原因,因为要画画儿。

“那你究竟为什么要抛弃她?”

“因为我要画画儿。”

斯特里克兰德重复着:“我必须画画儿。”

“我跟你说,我非得画画儿不可,我必须这么做。对一个落水的人来讲,他会不会游泳都不是最重要的,能挣扎出去,才是第一位的,否则他就会淹死。”

“我”被斯特里克兰德对画画一事的热烈深深折服,虽然不认同其抛妻弃子的做法,但是也敬佩他对理想的一腔孤勇。

虽然“我”回去告诉斯特里克兰德太太她的先生并没有与美女为伴,没有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他的家人无法理解并且一度质疑“我”肯定看错了…

在“我”厌烦了伦敦一潭死水般的生活决定启程前往巴黎的时候,出发之前去了斯特里克兰德太太的住处道别,这位太太从相貌身材以及性格与之前相比都发生了些许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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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老好人施特略夫

“我”到巴黎的第二个星期,便见到了斯特里克兰德,在与他见面之前先拜访了“我”的老友戴尔克·施特略夫。

施特略夫是个老好人,他同样热爱艺术热爱画画,只可惜没什么天分,画得不怎么样。因为性格问题,还被好多人挖苦嘲笑,而斯特里克兰德也位列其中。在施特略夫邀请斯特里克兰德看画作时,斯特里克兰德却只想着开口问施特略夫借钱。

起初施特略夫的太太称斯特里克兰德为:“这是个缺乏教养的人。”施特略夫非常爱他的妻子勃朗什,从眼神从动作从语言等等细微之处展现得淋漓尽致。

他们的生活就像是一曲牧歌,颇具美感。虽然戴尔克·施特略夫的滑稽之举使这曲牧歌的音调变得有些奇怪,宛如一个刺耳的不谐和音,但是这反而令它更添了些人情味。

尽管对于施特略夫的画作一字未评,如此不尊重他,施特略夫还是称他为“非常了不起的画家”、“很棒的画家”……

相遇之后有一个重大节日时,施特略夫邀请“我”去做客,由于怕斯特里克兰德自己孤单于是也去邀请他,到了以后二人发现斯特里克兰德已经病重好几天,无人照顾状况糟糕。

经过一番商量,施特略夫要把斯特里克兰德接入家中照料,只是施特略夫的太太强烈反对,不过施特略夫也是尽力说服他的太太,最后成功把斯特里克兰德接到家中。

但是勃朗什的行为更使我惊讶。她践行了自己的诺言,而且做得更好,这是我没有想到的。她是一个非常能干的护士,和当初强烈反对她丈夫把思特里克兰德带到家里来时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她无微不至地照看病人,顾及到了方方面面。

故事最后勃朗什疯狂地爱上了斯特里克兰德,在施特略夫要求痊愈的斯特里克兰德离开他的家时,勃朗什执意跟斯特里克兰德走。老好人施特略夫,却把他的房子留给了他们自己收拾行李离开了,他怕斯特里克兰德不能保证勃朗什的吃穿住行。

“我无法忍受你住在那样一间糟糕至极的阁楼里。无论如何,这间画室是我们两个人的,它既是我的家,也是你的家。如果你住在这里,至少不会遭受那些罪,能够过得舒服些。”

施特略夫离开家还是时时注意着家里的情况,因为他深爱着他的太太,也觉得斯特里克兰德不会照顾好她。

因为大吵一架,斯特里克兰德出走,勃朗什在家中喝草酸自尽,抢救之后在医院住了几天不幸身亡。在这之间都是施特略夫奔走医院处理事情,斯特里克兰德看都没去看一眼。处理完勃朗什安葬事宜,施特略夫回了荷兰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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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塔希提岛

“我”机缘巧合去到了塔希提,斯特里克兰德最后漂泊到了塔希提,偶然听到他后半生的故事。在这之间他们已经有十五年没见面了,而斯特里克兰德已经逝世,关于他的故事都是左右听说得来的。

书中提到一个外科领域天才亚伯拉罕的故事,他放弃了领导层的位子在亚历山大港卫生部门找了个小差事取了个丑陋的希腊老婆,生了一个满脸疙瘩的孩子。阿莱克·卡尔米凯尔表示亚伯拉罕白白浪费了自己的才华,毁了自己,太令人心痛了。

我无法认同他的观点,亚伯拉罕真的毁了自己吗?他只不过是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在一个宁静的环境里,不追名逐利,过好自己的生活,这真的是毁了自己吗?反之,成为一个有名的医生,娶一位貌美的妻子,过着优越的生活,难道就是成功?我认为,关键在于他认为生活具有怎样的意义,在于他认为自己应该尽怎样的社会义务,在于他对自己是怎样的要求。不过我一句话都没有说,关于成功的定义,我怎么有资格和一位爵士争论呢?

斯特里克兰德最后经他人介绍与爱塔相伴生活,同居以后思特里克兰德就牢牢地守着这片土地,靠着出产植物结的果子来维持生计。

布吕诺船长讲述与斯特里克兰德相处时提到的一个问题:“我询问他,和爱塔一起生活的日子感觉怎么样。”

“‘她从来没有打扰过我,’他说。‘她每天洗菜做饭,照顾孩子,料理家务。她对我百依百顺。她对我已经倾其所有。'”

库特拉斯医生是给斯特里克兰德看病的医生,斯特里克兰德患上了麻风病,爱塔对他不离不弃,其他邻居都相继搬走了,远离他们的椰子园。

爱塔晚上偷偷去买东西去洗衣服,因为家里有麻风病人,所以会被其他人欺负。对此,书中写到:人们的本性就是如此。因为人们无法消除心中的恐惧,所以才会变得残酷无情……

等库特拉斯医生再去斯特里克兰德的住处时,路途难行,椰子园已经是破烂不堪的模样,他们的孩子已经有一个长眠于芒果树下。又过了两年左右,爱塔拜托别人向库特拉斯医生传话说:斯特里克兰德马上就要死了。等医生踏着杂草,披荆攀岩到达斯特里克兰德住处时,只看到破旧不堪的房子外表以及漆黑一片的屋内世界。

等他的眼睛适应昏暗光线,看到屋子墙上顶上都是壁画,震撼人心。

如果能这样打比方的话,就好比是在开天辟地的鸿蒙之时一个人心中所涌动的那种激动而又敬畏的感觉。这幅画有种难以抵抗的气势,它既饱含着肉欲感,又充满着激情。在这肉欲与激情交织中还蕴含着某种令人恐惧的因素。想必绘制之人早已深刻体悟到自然的神秘,也已经探求到了某些看似美丽却恐怖的秘密。这个人知道了普通人都不知道的秘密,因此他的画作也是不属于尘世间的。这些画描绘的是令人惊骇的最原始的东西。这不禁让库特拉斯医生想到那神秘的黑魔法,那个美丽与邪恶共存的神奇魔法。

震撼以后才发现角落里去世的斯特里克兰德,爱塔告诉医生他已经瞎了,已经瞎了快一年了啊!

最后爱塔完成了斯特里克兰德的嘱托亲手把房子烧掉,看着它化为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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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最后

初读时便不敢苟同斯特里克兰德的三观,抛妻弃子离家出走,又对危难之际伸出手的好友恩将仇报,上演了现实版的农夫与蛇的故事,对于勃朗什一条鲜活生命的逝世归为咎由自取,真是毫无人情味。

再读时人到中年背水一战,一腔孤勇的斯特里克兰德离开家人抛弃一切便是斩断过往的第一步,这样的艺术家好似一座孤岛。

世界上很多人为了他们的理想而奋斗一生,但最终能达到目标的人只有少数。我们没有野心,过着简单淳朴的生活。我们也有自己的骄傲。我们现在的生活是凭自己的双手打拼出来的,我们想到这一点时,就会感到无比的骄傲。我们从不嫉妒别人,因为我们对自己的生活已经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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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塔不会打扰他,完全支持他,所以斯特里克兰德最后在塔希提岛的时光应该是最自由自在最舒心的吧。

人生没有完美的生活方式,适合自己的就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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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幸遇见[送心]我是粥粥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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