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南的地里时常有野鸡的叫声,说实话,野鸡的叫声一点也不清脆好听,甚至是一种破音的沙哑,听来都是噪音让人不舒服,好像五音不全的人偏偏厚着脸皮在唱歌。
屋里看书看的久了,难免身疲眼酸,就喜欢踏着软软的乡村土路,赏着沟沟渠渠里的花花草草,在田野里放松放松身心。正悠闲散漫的溜达着,“扑棱”一声振翅,几步远的麦地里突然就惊飞起一只野鸡,与其说是我惊吓了野鸡,到不如说是野鸡提前在这里埋伏了我,让我始料不及;野鸡的起飞没有雄鹰那么迅猛直冲云霄,也没有小燕子飞的那么自在轻盈;野鸡肥硕的身躯直愣愣的,离地不过三米的高度,急速笨拙的飞过一个弧线,“咯~”“咯~”叫着又于几十米远的麦地落下隐身。一切都来得那么突然,一点能掏出手机拍个照的机会都没留下。
我知道山里人捉野鸡,只需要在山的两面站了人,彼此吆喝哄吓,让野鸡来回惊恐飞奔,就可以让野鸡力尽气绝;我无意伤它性命,我愿于它和谐相处,我只是想细细欣赏它的模样;谁知道它哪里肯容我相近,我还没寻到它,它就提前发现了我的足迹,做了起飞远离,留给我的都是失落感叹!
我不知道野鸡在冬天满天的大雪里是如何生存的?也不知道野鸡于四季的四野里是如何吃喝繁殖生存的?听说村里的武三种植了一亩的黏玉米,准备卖个好价格,又怕野鸡啄了玉米心,就在玉米苗心里施了毒药;我时时为野鸡担心起来,恐怕它一个不小心重了毒药!
人是三灾六难走过来的,为生活的奔波谁还不是要受脱几层皮的苦?万物有灵,动物的生存更是不易;病了没有医院,全靠自愈;每天的吃喝不仅都要靠早起晚睡去奋斗,还要躲避人类的捕杀下毒;呼吁人类更应该顺应自然,保护自然,与万物和平共处;用佛教的一句话说:相见即是有缘!既然有缘,就当朋友一样珍惜善待吧!
壹点号牧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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