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正当全世界的目光都被牢牢吸引在波云诡谲的俄乌战场时,瑞典宣布,正在考虑加入北约组织。人们才开始重新打量这个“略显奇葩”的北欧国家。
日益“跑偏”的奇葩国
之所以我们说瑞典是一个逐渐跑偏的“奇葩国家”,是因为与其他欧洲国家相比,这片土地太过与众不同。其国家的“奇葩属性”,我们通过如下几方面观察,就可见一斑。
在政治上,瑞典的外交政策较为平和,是世界上著名的“中立国”。
欧洲文明在历史上一直以“躁动”著称,欧洲是两次世界大战的诞生地,更是全球殖民扩张的策源地。可以说世界近代史上亚非拉地区民众的诸多苦难在根源上都与欧洲文明有关。
与周围的邻国整日对外扩张,动辄引发战争侵略相比,瑞典在外交上格外“佛系”。在欧洲文明碾压亚非拉众生的工业时代,我们也很少找到瑞典侵略他国的记录。
仅以我国为例。我国近代史是一段极其黑暗且令人绝望的历史,其开端便是英国发动鸦片战争,揭开中国沦为半殖民地半封建国家的序幕。但事实上,当时与我国通商的欧洲国家并非只有英国,还有瑞典。
与其他欧洲国家一样,瑞典的船队从中国进口茶叶、瓷器和丝绸,漂洋过海将之贩卖到欧洲大陆。每年瑞典均为中原王朝贡献价值数百万两的贸易顺差。但这个北欧国家从来没有想过打击报复。
当以英国为首的欧洲国家,为扭转对华贸易亏损的现状,纷纷贩运鸦片到我国毒害百姓时,瑞典是少数几个始终没有对华“输毒”的国家。中瑞之间的贸易往来一直同著名商船“哥德堡号”一样洁净无暇。
为纪念这段世界贸易史上珍贵的友谊,瑞典东印度公司特地在1993年依照18世纪工艺开始打造一艘“哥德堡号”商船,并与十三年后重新驾驶该船访问我国。央视《探索·发现》频道曾出过专题报道。
除却极少侵略其他国家之外,瑞典还同瑞士一样,是著名的“永久中立国”。瑞典凭借中立国的地位和丰富的铁矿资源,得以在一战和二战中保持独立,免受战火摧残。
进入冷战后,瑞典同样奉行独立自主的外交方针,始终远离美苏对抗的风暴中心。瑞典始终没有加入钳制苏联和俄罗斯的“北约组织”。即便在1995年加入欧盟,瑞典也拒绝欧元,独立地使用克朗为货币。
可以说,在欧洲“群狼环伺”的环境中,瑞典是一个“遗世而独立”的奇葩国家。
在环境保护和污染治理上,瑞典政府采取较为激进的政策。
西方文明在环保议题上态度激进,也不是什么新闻。而在这些国家中瑞典,可谓是“先锋中的先锋”。瑞典在环保议题上“激进”表现在垃圾回收政策和社会舆论氛围上的“偏执”等方面。
其一,瑞典“偏执”的垃圾回收政策。
瑞典通过国家立法,对垃圾做到精确回收。即将能回收的垃圾尽可能回收利用,将不能回收的垃圾焚烧做民众取暖燃料。全瑞典垃圾综合利用率达到惊人的99%。
而垃圾利用率99%的背后,是对垃圾分类极致的要求。瑞典政府根据垃圾材质不同的性质,对不同的可再回收程度作出明确划分。确保每一类垃圾都能尽可能地被充分利用和处理。
仅以一瓶水为例,因为瓶盖,瓶身,瓶身标贴在用料和质量上有所不同,瑞典政府便要求民众将瓶盖,瓶身和标贴分类丢弃。甚至厨余垃圾和庭院中的垃圾也被严格界定。
厨余垃圾中的主食,菜叶,骨骸,蛋壳垃圾需要投放到不同的垃圾桶中。从家里或庭院里清扫出的灰尘和泥土也要仔细分开,以达到垃圾分类“整整齐齐”的目的。
对于不能回收利用,只能焚烧的垃圾,瑞典政府也想出“刮地三尺”的方法。焚烧垃圾时,通常将焚烧温度设定为1千摄氏度,确保烧光绝大部分垃圾。连烧剩的残渣,政府也会进行二次回收处理。
瑞典垃圾回收做得如此出色,以至于供暖焚烧的垃圾时常出现短缺。瑞典每年需要花费上亿美元从国外进口垃圾回国焚烧。
其二,“疯狂”鼓励环保的社会舆论。
在北欧国家,环境保护就是最大的“政治正确”。其突出代表便是“How dear you?”神童,环保少女—格蕾塔·桑伯格。
格蕾塔·桑伯格是一位患有艾斯伯格症候群,这一心理疾病的瑞典小女孩。这种疾病的表现便是除却关心特定事物外,对其他人和事漠不关心,有一定的社交障碍,对关心的事物偏执,为人孤僻。
从小格蕾塔就是学校班级的“边缘人物”,可自从他在网络论坛和报纸上发表激进的环保宣言后,立刻成为全瑞典的“头部网红”。在2018年进行的环保罢课示威更使其成为整个西方政坛的“明星”。
老实讲,倘若格蕾塔这种行为发生在其他国家并不会掀起多大水花。但是因为发生在瑞典,格蕾塔的行为在舆论的推波助澜之下,竟洗去“不务正业”的罪名,还成为“政治正确”的象征。
2019年时,格蕾塔因为其呼吁环保的事迹,被写入瑞典宗教课程教材中,成为与马丁·路德和梵蒂冈教皇相比肩的“圣人”。足见瑞典人对于环保的狂热。
试问,如果瑞典社会没有长期的激进环保舆论铺垫,会有环保少女的产生吗?或者说,正是因为瑞典社会偏执的环保共识,才有可能创造出各种“环保夫人”,“环保大叔”,“环保奶奶”的“网红”。
在女性权益保护上,瑞典政府将性别平权做到极致。
近些年来,美国有拒绝性骚扰和性侵的“me too”运动,我国在“女性经济”的推动下,“女权”也成为社会舆论主流。而这些同瑞典平权运动比起来,则是“小巫见大巫”。
在美国和我国,女权成为被少数份子利用,成为自己争取“特权”和利益的工具。与之不同的是,瑞典政府在国内早期的《反性别歧视法》中,便以法律形式规定男女享有同样的义务与权利。
瑞典政府在1935年就出台《女性和男性平等采用基本养老金》政策,在1939年出台保护已婚女性工作权利的《性别平等法案》,确保女性在家庭中独立和平等的地位。
上世纪80年代末,瑞典政府提出《性别平等政策目标》和《性别平等五年行动计划》法案,确保性别平等的最终实现,即“不论在何种领域,男女应有相同的权利、责任、义务以及机遇。”
为消除“性剥削”这一压迫女性千年的顽疾,瑞典规定,在国内“站街”合法,但嫖娼违法。政府认为,卖淫是个人选择,无可厚非。但他人事后为此付款,等同于物化女性,将其视作商品,需要接受惩罚。
另外瑞典人在法律条文上也把男女平等做到极致。分娩休息的假期不能叫产假,因为这单纯强调女性行为,属于性别歧视。故而瑞典版产假在1974年更名为“育婴假”。
为彻底贯彻男女平等的思想,瑞典法律规定,哺育婴儿不仅仅是母亲的责任,父亲也需要休假带孩子。生育子女后,瑞典夫妇两人可以享受长达一年多的全职假期,共同分担养育孩子的重担。
经过保障男女家庭地位平等,到确保男女社会生活地位平等后,瑞典政府在进入新世纪后,瑞典人对于性别平等的认识到达新高度,即唤醒男性义务。
唤醒男性义务指的是,在确保男女享有同等权利义务同时,积极鼓励更多国民打破传统“男主外,女主内”的思想,推动更多男性变身“家庭妇男”承担照顾家庭责任。
通过上述介绍,我们都可以看到瑞典这个国家的奇葩之处。但其实瑞典的这种“任性”是有充分底气的。因为瑞典是傲然独立的北欧雄狮。
傲然独立的北欧雄狮倘若参照金庸小说里“五绝”的概念来划分欧洲势力版图,从东侧左右欧洲的国家无疑是俄罗斯;在南面影响西方政治的是意大利;位居西边搅动欧洲大陆的是英国;地处中心,掌控欧洲兴亡的便是法德。
那雄据北方牵动欧洲的国家则恰恰是瑞典。瑞典影响欧洲,靠的不仅是历史,更是资源,科技与经济实力。
在历史上,瑞典在中世纪欧洲的重要国家。12世纪时,瑞典王室就拥有强大的中央政府,在全国各地建立完备的税收和法律体系。17世纪爆发的三十年战争彻底奠定瑞典的重要地位。
在三十年战争中,瑞典国王古斯塔夫二世在德意志战场上来去如风。他多次率领瑞典军队击败人数占优的天主教军队,沉重打击封建势力。古斯塔夫二世也凭借战功和政策改革,被誉为“欧洲近代战争之父”。
尽管古斯塔夫二世在战场上不幸殉国,依然没有阻挡瑞典成为北欧霸主的事实。父亲去世后,女儿克里斯蒂娜女王继位。爱好文化与艺术的女王为曾经的维京海盗,今日的北欧霸主加入“文治”的血液。
这为工业时代时瑞典在科学技术上的发展进步奠定踏实基础。如发明硝化甘油炸药的诺贝尔,18世纪全才科学家伊曼纽·史威登堡,生物学科目划分大家卡尔林奈都是瑞典人。
至今瑞典都是工业和科技强国。爱立信通信,沃尔沃汽车,伊莱克斯电器,工业低压设备,自动化和工业机器人的王者ABB集团都是瑞典企业。而且在欧洲企业建树不多的互联网领域,瑞典守护欧洲尊严。
瑞典音乐流媒体软件Spotify,不依靠母国人口规模,全球市场份额世界第一。全球通用的通信软件Skype母公司瑞典公司,后被微软收购。游戏“我的世界”开发商Mojang同样出身瑞典。
目前瑞典人均GDP达到6.4万美元,位列全球第四。国内民众的超高福利待遇羡煞世人。这一切的基础在于强大的制造业和互联网企业支撑下的发达经济。
正是有这份底气在,瑞典才可以在欧洲傲然独立,甚至可以说在一些政策和观念上特立独行。不可否认,他确实有这个本钱,这可能就是所谓的“有钱任性”吧。
布尔乔亚的“无病呻吟”然而当我们回看瑞典的发展历史和现如今有着“匪夷所思”的奇葩政策后,笔者认为这并非是发达的经济和福利,将瑞典民众的道德水平抬升到新层次,而更多是“布尔乔亚”式的无病呻吟。
目前国家体量小,人口少,迄今瑞典人口仅“将将”突破1千万人,是名副其实的“小国寡民”。并且瑞典国内有很多大型跨国企业,这位瑞典创造出巨大的社会财富。
即便大部分瑞典国民素质相对一般,甚至较为懒惰散漫,在国际市场上竞争力较差,他们也能依靠国家发放的高福利获得非常优渥的生活水平。
所谓“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无需内卷即可人均富裕小康,瑞典民众的生活真是“朴实无华而枯燥”。这也为瑞典民众喜欢“胡思乱想”埋下伏笔。
因为生活富足,导致瑞典民众无需为生活而奔波,民众较少接触到现实生活的残忍和冷酷。这为民众提供大量正能量的同时,也局限他们对世界的认知。他们天生认为“人人生而生活优越”。
因此提高自己的道德水平,追去更高尚的精神需求,成为欧美中产阶层民众的通病,也就是所谓的“白左病”。但这种“白左”思想是脱离实际,不接地气的。他们提倡的生活方式并不适用于其他国家。
以瑞典人狂热的环保诉求为例,“环保少女”格蕾塔呼吁世界各国开展更为激进的环保措施,但却忽视落后国家民众至今还处于忍饥挨饿,只求明日三餐无心思考环保的悲惨处境。
瑞典人一边为环境保护大声疾呼,一边却人均每年用电2.3万度。2020年时,我国人均年用电仅为5千度,世界人均年用电量不足3千5百度,可见瑞典人“朴实”的生活远奢侈于他国民众。
嘴里叫喊着“宁可放弃经济发展,也要严格环保”,心里却把远高于世界平均水平的生活当做理所应当。足见,瑞典人心里的环保,更多是双标的环保,“嘴里都是主义,心里都是生意。”
再拿瑞典人一直鼓吹的人道主义为例。2015年,欧洲难民危机爆发,千百万来自阿拉伯国家的难民来到欧洲“讨生活”。最开始,以德国和瑞典为首的欧洲国家呼吁,从人道主义出发接收难民。
但是当当地媒体采访他们,询问是否愿意将难民接到自己家中居住时,前一秒还信誓旦旦容纳难民的瑞典民众,纷纷摇起头。可见他们只想要行善举的道德优越感,却并不想为善举付出代价。
更有甚者,在瑞典的难民营中,居然发生负责帮助难民的女性志愿者,主动勾引难民与自己保持非正常两性关系的事件。其中更有很多难民是未成年人。
而涉案志愿者对此举的解释更加搞笑,她们认为这是另外一种“善举”,是为更好地令难民融入当地生活。纵然人与人的道德水准各不相同,但把纯洁懵懂的未成年人拉做自己的“姘头”,这真的是善良吗?
这些堪称“道德标杆”的左派人士,究竟有多少人是真心为公,又有多少人是名为高尚,实为污秽呢?所以笔者认为不脚踏实地的偏执“善举”并非纯正意义的“善”,只是布尔乔亚的无病呻吟。
我国经济实力和社会福利逐年提高,不久的将来也可能面临同瑞典一样的“道德难题”。唯有实事求是,实现人类命运共同体,才能在正确的道路上走的更远。
参考文献:
《“瑞典模式”缘何经久不衰?——来自“人民之家”价值观的新诠释》2020年11期《山东社会科学》张晓东 陈仁兴
《瑞典的移民政策:历史演变与发展走向》2019年11期《当代世界》贾瑞霞
《瑞典社会性别主流化的政策变迁》2018年05期《国外社会科学》赵宏瑞 李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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