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什么大乾坤(小草大乾坤)(1)

喜欢外出旅游,喜欢旷野行走,喜欢自然环境,喜欢归真野性。

日常,就那么不经意间看到了习以为常可以视而不见到处生长的的小草。

它们一棵棵一簇簇一片片就长在那儿,当你静下心来端详它们的时候,当你蹲下身来认真打量它们的时候,当你惊诧这些草势的时候,蓦然,心中就会冒出一种无名的敬佩。

小什么大乾坤(小草大乾坤)(2)

塞外的冬季漫长,烤火期一起一落在半年左右。终于盼到春天了。您知道吗,最先在大地上展现绿意的竟是一撮撮羊胡子草。曾经俯下身来仔细地观察,扒开去年的枯叶,就能发现它们的草芯里已经努出令人心颤的“韭黄”色嫩芽。即使天旱,这些“韭黄”打着弯曲的卷儿也会奋力生长。恍然间“远看草色近却无”的镜像就变成实实在在的绿色,那些辣辣根、小毛蒿会伴随左右,为春天添上一抹儿新绿。

草的顽强,草的求生欲,草的繁殖能力,草的顺势而生都令人感叹。

小什么大乾坤(小草大乾坤)(3)

楼宇墙根开裂的水泥地上生长着一棵“打碗花”,居然还开着四五朵粉色的小花。虽说叶片花朵打蔫,天晓得它是如何吸收水分,难道就是靠天降的那点儿甘霖,炽热夏季的水泥地温度可是烫手的呀。

小什么大乾坤(小草大乾坤)(4)

小城的建设日新月异。施工后挖地基的土被拉到郊外,要知道这些刚挖出来的土全是地底下的生土,为防止扬尘还罩上了一层极细密的网。即使这样一棵棵幼芽草照样生长,虽然憋屈还是不屈地钻出网罩生长,强劲的大棵草已经撕裂了罩网倔强地挺立着。

小什么大乾坤(小草大乾坤)(5)

郊游去农村。偶见一户农家后房檐根儿地下躺着一根朽木,看样子是老房替换下来的檩条。黑不溜秋的还皴裂着,就在一条裂缝中居然生长着一棵蒺藜草,不仅旺盛还恣意的开了几朵小黄花。

小什么大乾坤(小草大乾坤)(6)

自驾去过戈壁大漠。片石砾石遍地狰狞,阳光照射如同炙烤,是理论上的生命的禁区。就是在这样的生存环境下,照样有那么几株蓬草在生长,下车近前探视,虽说叶片凌乱,但上半截黄下半截绿,但它们还活着,根须就扎在石缝之间令人扼腕感叹。

小什么大乾坤(小草大乾坤)(7)

至于房脊瓦缝、巨石地下钻出的小草,人们已经见惯不怪,似乎天生就是这样。是的,草就是这样在恶劣的环境中求生。即使再坚固的山体也有缝隙,哪怕是微小的,就是这些裂缝照样被草惠顾,光秃秃的山体被草色勾勒出神秘的几何图案,刚劲与柔情在高天对话昭示生命的色彩。

小什么大乾坤(小草大乾坤)(8)

草的自我修复能力极强。人为割倒的,牲畜啃食的,但凡留有一点根须就会再发、新发,即使误了时令亦继续追赶。辣辣根儿,出芽就出穗,出穗就打籽,车前草也是这样,分蘖几片叶后就会挺出长长的穗,当然还有许多草都是这样。人们都知道植物每年开一次花,结一次籽。有的小草就打破了这种惯例,只要天气允许,一年之内居然两次发芽再次生长两次打籽。

小什么大乾坤(小草大乾坤)(9)

曾见过晚生的小草,别的草已经打籽枯黄准备过冬了,但它们还在开花、还在结籽,无视寒气降临继续走着自己的脚步。虽然最后的结局并不理想,但它们努力了,为自己为后代最后的拼尽全力了。一场秋霜肃杀了小草的生长,仔细观察,在落叶之间,在瑟秋风中,林木的地下还会有小草生长,直至寒冬到来才羽化自己的一生。

小什么大乾坤(小草大乾坤)(10)

小草在经历四季轮回,小草在观赏春花秋月,小草在吸吮阳光雨露,小草在磨砺风霜雨雪。

小什么大乾坤(小草大乾坤)(11)

树高草低,中间的空间还有荆棘存在,生命的绿色就这样顺山走势梯级展现,到过五台山、华山、黄山、峨眉山……都能印证这种现象。就拿长白山来说,虽说白山黑水是森林的海洋,但是往高走就会发现,林木越来越稀疏越来越少。大自然替而代之展现的是高山草场 ,原则海拔三千米以上的地方树木很难生存,只有草还在,华夏大地数不清的“空中草原”印证了草在自然界的位置,长白山如是。再往高,草谢幕了,只有苔藓类的草继续存在,地衣级的低级植物反倒占据了最高的长白山巅。

小什么大乾坤(小草大乾坤)(12)

最底层的草无处不生,长在花圃里的被人们称之为“花草”人们培育浇灌,长在田地里的被称作“野草”人们尽而除之。要改变这种认知那就来草原吧,锡林郭勒、呼伦贝尔、乌兰布统、阿尔山、科尔沁,那空旷极目的感觉,那来到天边的感觉,那看到地平线的感觉就会令人神驰神往。这里是草的世界,这里是草的原乡,这里是草的海洋。“风吹草低见牛羊”是一种意境,蓝天白云草地是人们追寻的地方,草在这里得到了抚慰,草在这里找到了归宿。躺在草地上与草亲吻,坐在草地上抚腮静静地发呆,谁说不是草在这里得到升华后的尽情发泄呢。

小什么大乾坤(小草大乾坤)(13)

在生活里我们可以尽可能搜刮自己的认知,眼界中的小草又认识几何呢?是的,小草都有自己的广泛性,还有“南橘北枳”的特殊性,亦有气候地理分割的地域性,又有名称叫法的差异性。即使是同一种草,譬如曲麻菜,就有曲菜、苦菜、苣荬菜的别称。至于猪毛菜、灰灰菜、婆婆丁、(蒲公英)荠菜、马齿苋、(晒不死)刺芽儿、车前草、(车轱辘菜)地皮菜、野葱、野蒜、野韭菜、苋菜……各地的叫法都差不多。

小什么大乾坤(小草大乾坤)(14)

这些野菜都属于野草的范畴。“上溯三代皆农人”。我们不妨可以划一条年龄的界限,时至今日,但凡五六十年代出生的人绝大多数都认识这些野菜品种,说句比较瓷实的话只有多没有少。可以想见,正是这些人们以身亲试的野草当初可以果腹,诚然,把眼光放的再远些还可以上溯N年。正是人们的尝试验证,才把这些野草纳入了“野菜”的序列。

小什么大乾坤(小草大乾坤)(15)

草的形态各异,叶片的形状迥然。时令一到百态争宠,开花的、结籽的、长荚的、飘絮的、挺穗的、爬条的、蔓须的、带刺的不一而足。它们见缝就长四处扩张,尤其是那些荒废的农田,当年就繁盛的下不去脚。

不可否认草的原生比人类更早,我们所培育的花花草草,我们所食的五谷都源自草的范畴。因此,我们有理由向草,致以深深的敬意。

小什么大乾坤(小草大乾坤)(16)

拙笔文字说小草,挂一漏万情难描,小草撑起大乾坤,还有未知知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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