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周和马克思在我头脑里相会(庄周和马克思在我头脑里相会)(1)

庄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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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

公元2022年1月24日,在我的头脑中,庄周和马克思相会。

庄周,中国战国时期的哲学家、文学家。马克思,德国的 [思想家]、哲学家,我则不才,是一名党校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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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周说的不是文言文,马克思讲的不是德文、英文,他们之间讲的也不是世界语,他们之间是意识的相聚相会。公元2022年1月24日晚上,在我的头脑中,庄周和马克思相会。

庄周说的不是文言文,马克思讲的不是德文、英文,他们之间讲的也不是世界语,他们之间是意识的相聚相会。我忝列其间,说的是臆语,如同当年王阳明《臆说五经》一样。

首先,我向庄周先生汇报我学习《庖丁解牛》的心得。先生笔下的庖丁,解牛动作敏捷,节奏明快,进刀准确,解牛技艺,真是炉火纯青。解牛术包含的精神和对“道”的追求,穿越时空传至今,让人钦佩。

马克思看了我一看,平静地说,劳动创造了人类。庖丁应该是个劳动者,准确地说是一个手艺人,体力劳动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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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翻开《资本论》,恶补马克思关于劳动的定义:

> 劳动首先是人和自然之间互动的过程,是人以自身的活动来引起、调整和控制人和 自然的物质变换的过程。

> 人自身作为一种自然力与自然相对立,为了在对自身生活有用 的形式上占有自然物质,人就使他身上的自然力——臂和腿、头和手运动起来。

> 当他通 过这种运动作用于他身外的自然并改变自然时,也就同时改变他自身的自然,他使自身 的自然中沉睡着的潜力发挥出来,并且使这种力的活动受他自己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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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 庄周先生对“劳动“满脑雾水,不知所然,就对对老先生解释说:

现代汉语“劳动”是一个现代汉语词,源于西语“labor”,指体力劳动。说从老先生关于庖丁解牛的叙述中,可以看出来,庖丁是个劳动者:

(1) 劳动是以“人以自身的活动来引起、调整和控制人和自然的物质变换的过程”。 庖丁 “解”牛完成后,原先有生命的牛体已按预定目标切割分离,因此解牛是劳动。

(2) 劳动的目的,是”人为了在对 自身生活有用的形式上占有自然物质”。经过庖丁宰割后的牛体可供人们食用或祭祀,因而这项活动的目的符合马克思关于劳动的定义。

(3) 劳动是“人就使他身上的自然力——臂和腿、头和手运动起来”,哈哈,这太符合庖丁解牛啦,庖丁解牛“手之所触,肩之所倚,足之所履,膝之所畸”等,真是与 马克思所说的不谋而合。

(4) 马克思的《资本论》说,劳动可以使**劳动者的智能**发生显著的变化和提升,这就像老先生说庖丁的那样,在最初三年中是“所见无非全牛者”,三年之后是“未尝见全牛也”,而至十九年 实践后更达到“以神遇而不以目视”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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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庄周先生介结马克思的原话,“当他通过这种运动作用于他身外的自然,并改变自然时,也就同时改变他自身的自然。他使自身的自然中沉睡着的潜力发挥出来,并目使这种力的活动受他自己制。”

庄周毕竞是资深哲学家,马上就心有灵犀,说到:“ 正如马克思先生说:庖丁在解牛中,发挥了他自身的潜力——自身的自然中沉睡着的潜力,最后解牛达到了使牛“如土委地”,。这个过程,经过了十九年以上。按十九年计算,庖丁解牛生涯累计达6935天(365天x 19年=6935天);因而他平均每两三天 要宰割一头牛(6935天 3000牛=2. 3天一年365天,确定是一名符其实的劳动者啊。”

我很兴奋,像发现新大陆式如长江黄河之水天上来滔滔不绝:庖丁经过十九年的淬练,技术已出神入化,庖丁已成就了艺术美感。我读《庖丁解牛》,眼晴看的是双 手、双肩、双足、双膝配合协调的全身运动,像是一场舞蹈;耳朵听的是或“碧然” (hua),或“响然”,或“驕然” (huo),或“謀 然”(hub),高低变化,错落有致,富有音乐感!解牛原来一种血淋淋的事,但这位庖丁来做时,其姿若舞,其声若歌,“合于《桑林》之舞,乃中《经首》之会”活脱脱演化成了一场优美的歌舞表演!马克思在《资本论》中以 “无与伦比”评赞印度手工纺织业的技艺境界,这个评赞对于庖丁应该也是受之无愧!

马克思的眼晴着放着光,告诉我:黑格尔《美学》提出过“艺术很接近手工业”的命题,黑格尔甚至认为古代手工业 某些典范作品的艺术性达到了 “天才”境界。黑格尔敏锐注意到古代手工艺的 奥妙在于“凭触觉的艺术”。

我激动地说:黑格尔说的”凭触觉的艺术”,就是庖丁解牛“以神遇而不以目视”的技能境界。这是劳动者在漫长的劳动中实现了 自身中睡着的潜力的发现和发挥。庖丁解牛,挥洒自如, 不但见不到汗流如雨的疲劳状,而且似乎没有耗费一点气力, 举重若轻,成为人本身非常愉悦的事。

庄周先生点头称是:庖丁解牛之后那动作也证明了这一点,“提刀而立,为之四顾,为之踌躇满志,善刀而藏之。”

听了庄周先生的话,我的心却来了一百八十度大转湾,一下子坠在悬崖之底,大有所失的说,

试看今日的天下,哪里还有庖丁啊!有多少人在自己的劳动中,不是肯定自己,而是否定自己;不是感到幸福,而是感到不幸;不是自由地发挥自己的体力和智力,而是饱受精神的摧残或煎熬、肉体的折磨或消耗。劳动者和庖丁正相反,在劳动之外才感到自在,在劳动时则感到不自在;在不劳动时感觉的舒畅,而在劳动时就觉得不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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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的宽阔有前额闪烁着睿智的光茫:劳动创造了人本身,而在资本主义主导世界的条件下,劳动活动异化了。劳动不是满足一种需要,而是满足劳动需要以外的那些需要的一种手段。

我向庄周先生解释说:今天的人们,只是在运用自己的动物技能,也就是人们在吃、喝、做爱生殖、居住的时候,才觉得自己在自由活动;而在运用人的机能时,觉得自己只不过是动物。对比解牛的庖丁,今天的人类多么可怜可悲啊。

马克思教导我说:人的类本质就是自由自觉的活动,但在资本主义条件下,人的本质变成了维持个人生存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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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马克思说,我是共产党员。

马克思目光深邃,望向远方:实现共产主义,就是实现人的一切感觉和特性的彻底解放。

从马克思的智慧中获得了顿悟,我说:这些感觉和特性,无论是主体上还是客体上,都称为人的。眼睛成为人的眼睛,耳朵成为人的耳朵。不言而喻,人的眼睛与野性的、非人的眼睛得到的享受不同,人的耳朵与野性的耳朵得到得到的享受也不同。

庄周说,我生活的时代是战国时期。周朝名存实亡,诸侯纷争。战争频仍,社会动荡,人民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我向庄周先生说,您老先生的思想对后世的影响很大。您继承发展了老子“道”学说,在当时就形成了儒墨道三足鼎立的局面。后来,成为儒、道、释三大家之一影响中国近2000年。现在可以告慰你老人家的,是中国人民已经找到了“道”,这就是马克思主义。人类社会的未来,是共产主义!

马克思对我们说:社会主义没有辜负中国,中国没有辜负社会主义。全世界人民相约北京,共赴冬奥,世界和中国,一起向未来!

庄同说,道阻且长,行则将至,行而不辍,未来可期!

我说,请伟大的导师, 中华的先哲放心,强国有我!团结起来到明天,英特纳雄纳尔就一定要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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