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堂(又有写二唐)原名朱勤堂,因为后来拜师在老红脸王名下,大家便给他取艺名二堂据说十年前在虞城老县城,只要说起来二堂,名气可以说是仍旧很大,不仅名气大,而且还有着更多的传说二堂当初拜老红脸王算是带艺投师(就是当初已经有了一定的艺术水平,因为仰慕老红脸王的艺术和名气,而且又是跟随老红脸王在一个剧团演出,所以,近水楼台,便拜了老红脸王为师)二堂在豫东红脸艺术特别是唐门红脸艺术上颇有建树,虽然生前未能开宗立派(其实不少戏迷已经把唐门归为三派二堂算一派),但仍称为“家”,而且就当代豫东红脸演员当中,有不少人虽未拜师但都是宗二堂的艺术流派其弟子有张枝茂,韩爱琴,黄友良,司富金,司福亮,陈清德等,都算是有名的红脸(特别是张枝茂老师甚至被戏迷观众赞为“唱破天”)这一派的发音特点是大本嗓二本嗓结合,大本嗓吐字,二本嗓甩腔,而二堂生前就凭借自己的唱腔在一定地区有广泛的群众基础(二堂的《诸葛亮吊孝》足足唱了半个世纪而不倒),下面我们就来说一说关于豫东红脸王黄良友代表作?我们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吧!

豫东红脸王黄良友代表作(豫东红脸名家朱勤堂逸事)

豫东红脸王黄良友代表作

二堂(又有写二唐)原名朱勤堂,因为后来拜师在老红脸王名下,大家便给他取艺名二堂。据说十年前在虞城老县城,只要说起来二堂,名气可以说是仍旧很大,不仅名气大,而且还有着更多的传说。二堂当初拜老红脸王算是带艺投师(就是当初已经有了一定的艺术水平,因为仰慕老红脸王的艺术和名气,而且又是跟随老红脸王在一个剧团演出,所以,近水楼台,便拜了老红脸王为师)。二堂在豫东红脸艺术特别是唐门红脸艺术上颇有建树,虽然生前未能开宗立派(其实不少戏迷已经把唐门归为三派。二堂算一派),但仍称为“家”,而且就当代豫东红脸演员当中,有不少人虽未拜师但都是宗二堂的艺术流派。其弟子有张枝茂,韩爱琴,黄友良,司富金,司福亮,陈清德等,都算是有名的红脸(特别是张枝茂老师甚至被戏迷观众赞为“唱破天”)这一派的发音特点是大本嗓二本嗓结合,大本嗓吐字,二本嗓甩腔,而二堂生前就凭借自己的唱腔在一定地区有广泛的群众基础(二堂的《诸葛亮吊孝》足足唱了半个世纪而不倒)。

其实但凡老艺人,尤其是经过民国时期的豫剧变革时期的老艺人,身上基本上都留下了不少豫剧在改革前的影子。就拿二堂来说,唱一个《诸葛亮吊孝》,大部分唱腔都是老豫东调(特别强调不是所谓的“豫东老调”)红脸唱法的那种中间不停顿的二八板,这种不同于现在的二八板,早前的豫剧二八板,有很多种,比如老红脸王在《两狼山》碰碑一折中用的板式,基本上都是老豫东唱腔,两句一叫锣,唱起来慢,但是韵味很佳。还有一种二八板,我现在也说不清楚算什么板,在专业上应该有特定称呼,似说似唱,一口气一大段。比如二堂《诸葛亮吊孝》:“也该我诸葛亮大功成就,三更天降大雾比密还稠……诸葛亮早已把时辰算够,总共有十万只狼牙箭头,从后舱我走到船头以上,高叫声曹丞相细听来由,都只为孙曹两家来争斗,只害的山人我不得自由,东吴的小周郎与我来打赌,三天以内,他要要十万只狼牙箭头,明知我三天内造箭不够,今夜晚驾舟船我只把你来求,这一会有了难多亏你帮助,下一回有了难还把你来求”,一大段唱下来,只是句和句之间有简单的停顿,每句内部没有停顿,这种二八,用于大段叙事,又说又唱,板板紧扣,也算是比较精妙。高宗礼也喜欢用这样的唱法,基本上前面一大句一大句的唱,后面突然转快二八结束或者转飞板甩腔。扣词扣得紧,嘴皮子顺溜。(据传说,当年刘娃红遍豫东,也就是靠这种唱法和老红脸王分庭抗礼,不分上下的。而现在普通的二八版就是“有为王金殿上 观看仔细”,中间唱腔停顿,伴奏过门,而且基本上几句一个叫锣,所谓连板二八。)

另外,二堂还在流水板中也运用了这种中间不停顿的唱法。还是《吊孝》:“你问我或十天或半月可能造够,我言讲,三天内请都督你把箭收,你说道大军帐可不能夸口,我说道,交不出输给你项上人头,你叫我大军帐打章击手,我讲到,写一张军令状任凭你留,山人我写罢状抽身就走,在一旁,吓的个鲁子敬冷汗直流,你吩咐你营的造箭人手,你叫他都放手郊外闲游”,像这样子的唱腔,基本上都是靠每句末尾拖音来带乐队走流水板。在老红脸王演唱的《反徐州》大堂一段里面也有两句流水是这样唱的。杨启超在《下南京》抢棺材观徐翠萍,也是用这种流水板唱法。(不过,这个抢棺材的唱法好像现在很多人都在用了,成了模板)。

说了那么多关于二堂的唱腔艺术的“辉煌”其实二堂的生活则显得有些黯淡甚至于可怜,二堂早年丧妻,无后无子,比虞城另外一位红脸大佬——杨启超去世晚几年。

人都说性格决定命运,这话在二堂身上得到了很好的验证。二堂早年没有拜老红脸王之前,就已经名震豫东了。名声大,自然心高气傲,万事不愿意求人,这点和老红脸王盛年时很像。有其特立独行的一面,必然有特立独行的本钱,靠手艺吃饭,当然对逢迎拍马投机钻营这样的事情不屑于顾。文革风暴结束后以二堂的脾气,仍旧不愿意通融关系,虽然张枝茂四下求人,帮他摘掉了带了三十多年的右派帽子,但组织关系也没有再重回团里。二堂无奈,只有跟随民营剧团在乡下草台子演出。早先,在利民镇跟着付克恭一起演出,后来,由于付克恭到外地带团,二堂便搭班到其他剧团。随着年龄的增大,嗓子一年不胜一年。晚年时,还有两年没有嗓子,唱不出来戏(其实与杨启超相比二堂还是很幸运的,杨启超晚年也是不能唱戏,一唱戏就呕吐,而工资什么的全被家人拿走,90年以后基本上就是露宿街头吃百家饭了)。而二堂还是一个爱戏如痴的人,听见弦子响,不唱两句就觉得心中不得劲。后来嗓子虽说慢慢恢复了一些,却不胜以往,但是碍于名气,演戏价码又不能低于别人。时间长了,渐渐就没有人请他出去演出了。90年代,又正是戏曲不景气的时候,一个心高气傲的人,不能忍受艺术生命老去这样的精神折磨,加上年纪老迈,生活也无有来源,日显急迫。在精神和生活的双重折磨下,最终选择了服毒自杀。一代豫剧名伶就这样离开了人世。

说这种人心高气傲,其实,不是那种高傲的盛气凌人。只是他们觉得自己有手艺、有能力自己养活自己,不愿与他人同流合污。一生活在光环下,自然接受不了被没落的现实。这也是一种倔强。二堂,正是这种倔强的人,宁可选择自杀,也不愿意自己的人生,特别是自己的艺术生命没有一点光彩。可见,他们对于这种精神的折磨,宁可选择付出生命,也不愿意就这样被吞噬调。

二堂一生戏路宽广,会红脸戏380出之多,甚至超过了老红脸王。年轻时代表作有《阴五雷》、《阳五雷》(一个老戏迷给我说的这个戏名,我没考证过),唱念做打舞都堪称绝。后来年纪大了,身体发福,更加看重唱腔,代表作《诸葛亮吊孝》,《取成都》,《困南囤》。二堂的嗓子是他的一绝,迄今为止,在豫东红脸这一路,还没有一个后来者在嗓子上面能和二堂相提并论,他大本嗓二本嗓衔接自然平滑,且高低有致,尤其二本嗓,猛地提上去,给人一种“抽”的感觉。身段更是漂亮,听闻年轻时,唱《阴五雷》,身穿道袍,能从桌子上翻跟头下来。在戏台上还能爬杆,足见其行动灵巧(这一段同上)。可惜逝者已去,当时也没有保存视频资料,人们只是从一点点有限的音频资料(现已知的录音资料竟然比老红脸王的还少),还有后人的传说中去领略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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