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喽大家好,我是谷少龙!
今年受疫情影响,复工、复产开始步入正轨!
这个当下,该如何做,才能改变命运?
他们说,多读书!那又该读什么书?
在我看来,世上的书可分两种:有力量的书和没有力量的书。
有力量的书蕴含着浓厚的动力,俄罗斯小说家扎米亚京所说:“有些书具有炸药一样的化学构造。唯一不同的是,一块炸药只爆炸一次,而一本书则爆炸上千次。”
这些书,就是经典之书!
因此,我想给“经典”披上我的外衣:经典与书的年代无关,经典是具有力量的书,能够影响甚至变革读者的观念。没有读者对书的积极回馈,就没有经典。
没有密切而深入骨髓的交集,生命怎么会从书中或者书怎么会从生命中获得真正的意义和力量?
经典的重新定义
何谓经典?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定义,但大家都广为流传,且代代流畅,也就是说:经典是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书。
这些经过时间沉淀的优秀的书,蕴藏着优秀的文化,传承着持久的魅力。
非经典不读,也一度成为我的读书准则。
因为在有限的时间内,与其泛读一些二流三流的书,不如精读几部经典好书。
但是,仅仅阅读这些经典好书有点不能适应当前社会。
当下的社会已进入一个信息爆炸的时代,信息量呈几何级别的增长。人们追求的也是快速、简单、省时省力的内容!加利福尼亚大学研究团队指出,到2024年,全世界服务器一年处理的数据量将是2008年全球信息数据量的4500多倍。
如果我们仍仅仅阅读过去的那些经典,又不深入的思考,还不去辩证的革新应用!
更不去阅读当前时代新观念的好书,就好比拿着唐朝的藏宝图,到今天的北京城去寻找故宫博物馆、前门一样,有点落伍。
在数字化时代,我们的阅读也必须经历一次脱胎换骨,否则就要被时代所抛弃。
新东方三巨头之一的王强有本书,名为《读书毁了我》。
这是一个极有内部涵养的书名,读书就是不断打破旧我的过程,尤其读那些有力量的书,能使我们从围城中一点点挣脱出来。人活着,总会跟从惯性,生活在自己搭建的圈子里,舒适圈很难一点点撕开,让光亮慢慢照进来,生命也逐渐走向圆融通透。
真正的读书,正是不断寻找、发现“经典”的过程。
在书目的选择上,我们要培养自己顽强的阅读个性。
曹文轩老师说:“一个人说:我不读别人读的书,只读别人不读的书。此说也许是狂言,也许是极端,但这份决断也有可取之处,那就是顽强地展示阅读个性的意识。到别人不常进入的领域去淘别人不淘的书,就会得到别人得不到的知识,就会发出另样的声音。”
王强《读书毁了我》一书收录了他的大量书评,他读过的书有阿尔文·托夫勒的《权力的转移》、麦克卢汉的《理解媒介》、理查德·德·伯利的《书之爱》、扎米亚京的《我们》、普里斯特利的《露台集》、艾伦·布鲁姆的《走向封闭的美国精神》……我不知道,这些人名、书名对你来说是否陌生,但我可以确信,正是这些独特的阅读成就了独特的王强。
作为当代教育工作者,我们不仅要读柏拉图的《理想国》、卢梭的《爱弥儿》、杜威的《民主主义与教育》等经典老书,还要读格雷厄姆·布朗-马丁的《重新想象学习:互联社会的学习变革》、诺曼·道伊奇的《重塑大脑,重塑人生》、玛丽亚·哈迪曼的《脑科学与课堂:以脑为导向的教学模式》等经典新书。
当然,在“读什么”这一问题上,每个人完全可以寻找属于自己的经典。每个人的生命都是独一无二的,每个人的阅读也应该是独一无二的。你不仅要学会读什么,还要学会不读什么。学会不读什么,才是真正会读书的人。
速度与深度可以兼容
数字化时代的本质是速度。
在海量信息中,快速浏览,迅捷提取有效信息,已成为一项重要能力。
有人认为:速读接近于快餐式阅读,信息过眼即忘,很难抵达作品的深度。
而如果追求阅读的深度,又会慢下来。
速度与深度,难以兼容。
这其实是一种误解。
速度,强调的是阅读量的增加;深度,强调的是阅读品质的提升。
二者非但不矛盾,而且可以兼容共生。
所以,近几年,小学课本中从五年级就开始加入快速阅读。初中更是要求每分钟阅读速度达到700字每分钟!
可以有方法,快速而有效的阅读!
我的读书习惯是,书到用时方来读。
比如要设计一套课程,写一些内容,比如关于“核心能力”的文章,我会将相关的书打开,快速浏览,搜索重要信息,在大脑内迅速完成重组。每次读书都是要“一意求之”,即苏东坡所说的“八面受敌”读书法。如此,半天时间往往能通读四五本好书,且得其精髓。
我完全认同《如何阅读一本书》的作者的观点:“要真正完全拥有一本书,必须把这本书变成你自己的一部分才行,而要让你成为书的一部分最好的办法……就是要去写下来。”
这也就是我一直所说的,未经表述的阅读是肤浅的。
经由表述,书就在我的体内安家落户。
这些年,我专心致志地读过不少好书,也设计了几个系列的课程。
看上去颇费气力,速度较慢,但实际上,这些好书逐渐构成了我的结构化的知识网络。有了这个庞大的认知系统,读那些艰深的专业著作也变得轻松愉快。
阅读的速度与深度,二者一定可以两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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