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世这部剧告诉我们一个道理(往事只能回味跨越时空的记忆)(1)

在上海市徐汇区的繁华闹市之中,隐藏着这样一个病房。敲开病房的大门,会发现门里面还有一层紧紧锁住的玻璃门,透过玻璃望去,里面的病人全部都是白发苍苍、行动不便的老人。人们称这个病房为“老年”病房。

人间世这部剧告诉我们一个道理(往事只能回味跨越时空的记忆)(2)

无论外面如何日新月异,在这里,时间仿佛凝固。平日里,他们与外界的联系,仅仅是活动室那台不大的电视以及两、三个老式收音机。下午三点过后,来探视的家属挤满了病房的走廊,人们交谈说笑,只有在这时,才感觉时间又重新流动起来。

人间世这部剧告诉我们一个道理(往事只能回味跨越时空的记忆)(3)

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

一、“除了阴阳两界,还有一个世界,就是你奶奶的世界。”

这里的老人,大部分都患有认知障碍症。

刚刚吃过饭的阿青,认为自己两天没吃饭了,要叫家人来给他送吃的。可是他拿起的“电话”,却是一管牙膏。

徐奶奶刚刚去走廊里接了一杯水,回来就“迷路”了,她忘记了自己床的位置。

每每儿子来看望水仙的时候,水仙都会把他当成自己的弟弟,“我的儿子还小咧”。尽管如此,“弟弟”出现的时候,她都会一眼看到,高兴地从沙发上坐起来。

蔡步洲是一名抗美援朝的老兵。他把一生的照片收集起来做成了二十四本相册,并在照片背面写上字,防止自己忘掉。可是他仍然会把情况搞错,把医院举办的公益活动当成“江海歌舞团”来慰问,把周围的人认成自己曾经的领导。

人间世这部剧告诉我们一个道理(往事只能回味跨越时空的记忆)(4)

蔡步洲展示他珍藏的老照片

新的事物被阻隔在他们的世界之外,过去的记忆却深陷在他们的脑中,反复闪现。就像是一位老人的家属所说的,“我跟我儿子讲,除了阴阳两界,还有一个世界,就是你奶奶的世界。”

有些回忆,已然可以放下。有些回忆,注入了他们无法割舍的情感,跨越时间和空间重新组合在一起,形成了认知障碍老人特有的内心世界。

二、“除了拍这些老人,你们也多拍拍他们的家人。”

李霞主任说,“每一位认知障碍的老人背后,都有一位隐形的焦虑病人,那就是他们的家人。”

很多家属一提到自己家的老人,没讲两句就会落下泪来。

认知障碍老人的大脑仿佛一件无法正常运作的机器。这件机器不仅无法修复,反而越来越糟糕。曾经最亲密无间的亲人,现在却是陌路人。

人间世这部剧告诉我们一个道理(往事只能回味跨越时空的记忆)(5)

田德昌既要照顾姐姐,又要照顾妻子

田德昌去医院看患有阿兹海默病的姐姐,一去就是一下午。冬天冰冷的屋子里,患有眼疾的妻子周雪英不敢乱动,只好坐在沙发上苦等。

没过几日,田德昌把姐姐接回了家。七十六岁的田德昌,不仅要照顾妻子,更要照顾从小相依为命的姐姐。一半的时间里,姐姐田根娣都把他错认成自己的丈夫,弟媳周雪英也顺带成了她的“情敌”。本该享受的晚年里,田德昌却不得不操劳起来,撑起一团乱麻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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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三十,吴开兰与丈夫阮怀恩一起过年

据妻子吴开兰说,“老阮最后一个忘记的人是女儿,他最喜欢他的女儿了。”完全失去记忆后,阮怀恩慢慢地回归到一个婴儿的状态。他逐渐瘫痪在床,视力、听力全面退化,“哭”是他唯一的表达方式。

在阮怀恩患病的十几年中,吴开兰除了不断地失去、再失去,很少有什么令她感觉到收获的东西。可是她依然无怨无悔地照顾着丈夫,用爱维系着二人的关系。

这就是每一个认知障碍老人的家属都要经历的路——一条漫长的告别之路。

人间世这部剧告诉我们一个道理(往事只能回味跨越时空的记忆)(7)

老人们参加医院组织的公益活动

他们平静如常的面孔之下,还有多少心酸往事?一哭一笑的背后,是一辈子的故事。

我们在老年病房蹲守了215天,拍摄了形形色色的故事,想要讲给你听。

2019年2月19日周二晚21:28,《人间世》第二季第七集将登陆东方卫视;2月20日晚22:35分在上海电视台新闻综合频道重播。

(《人间世2》项目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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