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人谷”历险记“龙滚有野人?”一天,陈大壮教授收到海南省旅游局王局长的一个伊妹儿,说海南龙滚地区神秘谷里有一群野人,泥土当饭,树皮为菜,打猎为生他不由地兴奋起来但他冷静下来一想,觉得这消息简直是天方夜谭湖北神农架有野人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但他去了两次连野人的影子也没见过想到这里,陈教授哑然一笑,动手就想看看其它消息但他的手刚碰到鼠标,忽然一眼看到伊妹儿上还有附件他连忙把附件打开来一看,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两张神秘谷里野人活动的照片,我来为大家讲解一下关于野人谷第七集?跟着小编一起来看一看吧!

野人谷第七集(野人谷历险记上)

野人谷第七集

“野人谷”历险记

“龙滚有野人?”一天,陈大壮教授收到海南省旅游局王局长的一个伊妹儿,说海南龙滚地区神秘谷里有一群野人,泥土当饭,树皮为菜,打猎为生。他不由地兴奋起来。但他冷静下来一想,觉得这消息简直是天方夜谭。湖北神农架有野人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但他去了两次连野人的影子也没见过。想到这里,陈教授哑然一笑,动手就想看看其它消息。但他的手刚碰到鼠标,忽然一眼看到伊妹儿上还有附件。他连忙把附件打开来一看,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两张神秘谷里野人活动的照片。

“野人”长发披肩,黑黝黝的皮肤,脸上画着红、黑、白三色脸谱,身材建壮,胸前、手臂上还长着毛茸茸的黑毛……看着照片,陈教授忽然想起《正德琼台志》上有过野人的记录,他连忙上网查起资料来。

“五指山深山老林中,有似人非人之怪物,形状硕大,裸体长手,双乳长坠,面目狰狞,奔走如飞……”陈教授把《正德琼台志》上的记录与现在的野人照片反复对照,感到有相同的地方,也有不同的地方。他想了许久,敲起了键盘,把自己的设想发送给旅游系的四个得意门生。

二00三年八月二十三日,陈教授一行五人出现在龙滚地区的一条山道上。这时,正值当午,天气炎热,骄阳似火,在太阳底下只要站一会儿,就会大汗淋漓,身上的皮肤晒得发烫。五人走到一个三叉路口,正不知选择哪条路走时,忽然在一条岔道上出现了一辆牛车。

牛是普通的老水牛,与其它地方见过的水牛没多大区别。那车却是极其原始的,车身用树棍子捆扎而成,车轱辘更有趣,是用野山藤盘的,滚起来车身一颠一颠地十分滑稽。

牛车越来越近,等牛车又拐弯时,忽然牛车后的一个人映入他们的眼帘,五个人几乎同时叫了起来——“野人!”

只见牛车上坐着的一个人像非洲的黑人,除了腰里围着一块什么兽皮外,其它都赤裸着。头呈橄榄型,杂乱的长发披肩,眼珠子暴出,两耳特别大,脚和手皮包骨头。那干瘪的皮肤上长着黑乎乎的长毛,整个模样活脱脱地像《西游记》里一个小妖怪。四人几乎都看呆了,站在原地一步也没有挪动,连大气都不敢出。不过,陈教授还沉得住气,他朝野人叫了一声。那野人听到有人说话,他把右手拍打着厚厚的嘴唇,发出“呼噜噜”的叫声。这不叫不打紧,一叫就吓了众人一跳,那“野人”有一张血盆大嘴。四人惊得又出了一身冷汗。

姜毕竟是老的辣。陈教授也学着“野人”的样子,用右手拍打着嘴唇,发出“呼噜噜”的叫声,那滑稽的样子真让人忍俊不禁。说也奇怪,那牛车停了,陈教授用多种语言向“野人”询问,可那“野人”除了“哇哇哇”的乱叫之外,什么也没回答,看样子他也听不懂陈教授说的话。僵持了一会儿,陈教授灵机一动,他从挎包里掏出两张神秘谷里野人活动的照片。“野人”一看,高兴得哇哇乱叫。他用食指和中指在嘴唇边做了个动作,这回陈教授看懂了,“野人”在向他讨烟。但他从不抽烟,身上哪来的烟?正当他有些尴尬时,队伍中唯一的烟民——王会众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支烟递给了“野人”。 “野人”接到烟,高兴得把烟放在尖鼻子处连连嗅着,并没有点着。“野人”嗅了一会儿烟,把烟夹在鼻孔下,随接把牛车掉了一个头,拍打着牛车栏杆,要众人坐上去。陈教授看看“野人”似乎没有恶意,就挥挥手让大家上了车。五人上了车,大家正担心那牛车会不会散架,不料,那牛车竟一颠一颠地向前驶了。

牛车颠簸着在山道上行驶了大约半小时,刚转了一个弯,一堵五六十米高的山崖出现在人们的面前。只见崖壁如削,靠右边的崖顶上垂下许多瀑布状的野山藤,“野人”跳下了牛车,拨开野山藤钻了进去。五人你望我,我望你。正当大家不知所措时,“野人”又从野山藤里钻了出来,向众人“呼噜噜”地乱叫。在陈教授的带头下,大家好奇地拨开野山藤,不由地一愣,原来巨石下有一条斜的裂缝,不过除了略有一丝亮光外,里面什么也看不见。大家跟着“野人”,斜着身子,摸着石壁一步一挨地向前走。走了大约百来米远,前面忽然有了亮光,一转弯,原来出口到了。

出了石缝,大家眼前不由一亮,映入眼帘的是比陶渊明笔下还美的人间仙景。近处是一片高大挺拔的摈榔林,槟榔树上开着奶黄色的小花,香气袭人,沁人心脾。透过摈榔林缝隙,朦胧可以看见槟榔园的尽头是波光粼粼的湖面,湖中有许多绿树葱郁的小岛。远处是连绵起伏的群山,给人一种幽深的神秘之感。

槟榔园里无专用道路,只有一条“野人”踩出来的小道。在“野人”手势的指点下,五人沿着小路向槟榔园的深处走去。走到槟榔园的尽头,人完全处于大自然环抱之中。身后是大片槟榔园,眼前山峦重叠,绿水环绕青山。那岛山虽不高,但山坡很陡,两岸参天的大树耸立着水边。巨大的榕树像一把把巨伞,斜伸向水边,形成了一道道森严的绿色屏障,使本不宽阔的河面越发显得狭窄,使河里更显得昏暗。在那众多的树丛中,不时地点插着一片片椰树林,显示出热带雨林独有的景色。

五人来到河边,河里的水很清,可以看见河底的沙石,浅处可以徒步,但深水处也有两三米深。胆大的毛见华脱下凉鞋,下水试了试,河水并不冷,感觉很舒服。他双手挽起裤脚,想漫步走过河去,但只走了五六步,河水已打湿了他的裤脚,他只得退了回来。

“嗷嗷嗷……”正当五人无计可施时,忽然河对面绿树丛中一动,只见一个“野人”腾空飞速向他们冲来,吓得五人连连退了几步。说时迟,那时快,“野人”眨眼间已飞过了河,稳稳地落在离五人十来米远的地方。大家定睛一看,原来“野人”手中握着一根粗大的野山藤。这“野人”与前面见过的“野人”有点不同,看样子是个男的,却长发披肩,眼睛深深地陷了下去,四肢发达,胸前肌肉强壮,最使人恐怖的是“野人”身上涂的彩绘,真像《木兰花》戏中的野猫。

猫脸野人向陈教授等人嗷嗷直叫,连见多识广的陈教授也不知道“野人”在说什么。还是邓雯菲机灵,她从挎包里拿出两粒椰子糖递给“野人”。 “野人”也不客气,抓起糖就往嘴里塞,连糖纸乱嚼起来。转眼间,两粒糖已下了肚,可“野人”还是嗷嗷乱叫。邓雯菲再要掏糖给“野人”,却被陈教授阻止了。他要王会众拿出一支烟来给“野人”。 “野人”拿过烟,把烟叼在嘴里,双手比划着。王会众明白了“野人”的意思,忙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为“野人”点燃了烟。“野人”美美吸了一口烟后,随接沿着河岸的浅水处嗷嗷嗷地向前跑去,那水飞溅开来,下雨似的落到河面上。

正当五人琢磨不透“野人”的举动时,只见“野人”钻进一棵大榕树下,从里面拖出一只竹排来。这只竹排的长与一般的竹排差不多,但要窄得多。五人上了竹排后,竹排几乎全浸在水里。“野人”把竹篙一点,竹排就缓缓地向前驶去。远远望去,就像六个人在水里滑行似的。

竹排继续前进,河里的水清澈见底,但河面越来越窄,在两岸树冠的遮映下,头顶上只空出一条狭长的蓝天。竹排行驶了大约两三千米,忽然一头钻进了一棵遮天蔽日的大树下。正当大家不知所措时,“野人”却调转竹排,攀着树枝上了岸,沿着一条石缝向上攀登。等攀上崖顶时,还得意得向五人招了找手。

“走!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陈教授右手一挥,随接也攀着树枝上了岸,向崖顶爬去。虽说动作也较麻利,但比起“野人”来,却差得远。其余四人也跟着陈教授攀爬起来,爬在最后的是稍胖的唐明丽,虽说学校里学过攀爬,但在这高难度的攀爬项目中显得还是较笨拙。等她勉强攀爬到崖顶时,湿透的衣服早已贴在身上了。

这是一片热带雨林,粗的树干要几人抱,小的却只有碗口粗,但都有几十米高,那细高的树如不是被周围的树枝拽着,那树如遇风一吹,恐怕就要倒下来。站在几十米高的大树底下,大家立刻感到自己无限渺小。陈教授仰脸眺望着树梢,视线被林间极为茂盛的树叶遮没了。只能看见树叶,却不能看见蓝天。整个林子显得昏暗阴沉、神秘、惊险。大家看看地上,地面上铺满了一层层落叶,在上面行走,仿佛踩在厚厚的海绵上。纵横交错的树根露出地面,盘根错节,千姿百态,为丛林增加了神秘莫测的色彩,热带雨林中到处盛开着形状奇特的花,香气诱人。千奇百怪的野山藤,光滑的有如打造过一般;粗糙的如长满了疙瘩。还有许多藤本植物,有的缠着直立的树干,有的缠着灌木,几乎都找不到尽头,寻不到根源。有的互相缠绕在一起,有的从这树悬到那树,仿佛是一座座天桥。还有的藤条交叉缠绕,犹如编织得十分差劲的鱼网。还有的藤条上戏缠着绿色的草藤,藤上开着五颜六色的山花,远远望去,真像一条条巨蟒悬游在几棵大树之间,令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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