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郭墨墨 | 最近俩年,单位的事儿比较多,除了在群众艺术馆办了个画展之外,基本上在忙生意。值得注意的是,外面的世界也发生了深刻的变化。疫情影响了全世界、漂亮国疯狂的挥舞着大棒、国内外资本大鳄使着劲儿的套现离场。时代打下了深深的烙印。感谢那些为我们和平的生活环境负重前行的英雄们吧,向他们致敬。我们安然的码着文字,喝着茶,聊着天,回忆童年。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父辈们坚苦工作,养活着一家人,让童年成为了我们一生中最美的时光。和煦的阳光、轻暖的风、门前的砖草、后院的樱桃树,和苏小明《军港之夜》。父母对子女的爱是人世间最美好的情感。从记事儿的时候起,那大概在八零年前后,父母的工资总是勉强的维持着一家的温饱,经常向邻居借钱度日。八十年代初,养鱼和养花儿是致富的路子,万元户是致富能手的标治。长春的君子兰成就了我们大院儿的第一批万元户,而其中一个恰恰就在我们胡同里。马凯是我们胡同的孩子王,在高家大院的孩子圈里也是前三的存在。马凯家就是养花儿的。邻里之间相互拆借,我们是不得而知的,后来听姐姐说,那时每个月借5块钱,加上父母三十几块的工资,基本上全家就吃得上饭了。所以我们家和马凯家的关系也特别的好。小时候的奢侈品就是大米饭和咸鸭蛋。老马家几乎每天都能吃上咸鸭蛋,有时是咸鹅蛋。八十年代初的我们的胡同,大家吃晚饭几乎都是端个碗坐在家门口,边吃边扯,一直扯到天黑睡觉。每到晚饭,看着老马家的咸鸭蛋,满黄儿的油,就让我羡慕的不得了。八十年代初的我们家的主食,主要就是高梁米饭和高梁米水饭(高粱米饭泡水可以再吃一顿哈),我现在还记得那黑乎乎的样子,上顿下顿吃了十好几年。自己每天最期待的事儿就是晚饭吃面条儿。吃得上粮食,偶尔吃得上面条儿,对于我们家已经不容易啦。当然父母偶尔也会买块儿肥肉回来,但目的大多不是吃肉,而是焅油。我们把焅的猪油叫荤油。外屋地靠近大门的窗台上就常年端放着一个酱色的、泥陶做的荤油罐子,一旦有了面,把荤油和酱油拌在面条儿里,当真是种享受。时至今日,那仍是我心中神圣美食。过年当然是会吃到大米饭的,喷儿香。未完待续。

2021年11月22日。

老郭吃啥酱(老郭墨墨高粱米饭)(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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