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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关东潘家朱家决战(潘家孙子过百天)

闯关东潘家朱家决战

传文半夜回到家,醉醺醺的告诉那文,自己又学了一道菜,想请那文帮忙取个好名字。

那文听说是炖鱼,想起了王府里的富贵有余,传文灵机一动,那咱这道菜就叫富富有余。

人逢喜事精神爽,潘五爷添了孙子,心里乐开了花,他请了戏班,准备大肆操办孙儿的百日宴。

他突然想起一件事,问潘老大,有没有给老朱家下请帖。

朱潘两家不是亲戚,也没有什么交情,可潘五爷就是要让朱开山给他随份子。

富富有余也成了山东菜馆的招牌菜,朱开山正在厨房忙活,传文拿着潘家的请帖给他。

朱开山一看便知,这哪里是请帖,明明就是战书,潘五爷想让他随份子,吃定了他,还得拍手叫好。

朱开山本想去会会他,传文和娘都劝他不要去,没什么好果子吃。

朱开山忍下这口气,将请帖扔进了炉灶。

晚上吃饭,那文说起潘家孙子百日宴的事,听说还请了戏班子。

朱开山突然扔下碗筷,他要去看看,老潘家到底唱的是哪出戏。

老潘家此时非常热闹,一帮拍马屁的人争着要看小少爷。

有夸小少爷长相不凡的,有说小少爷天赋异禀的,还有急着给小少爷安利名字的,潘五爷极为受用,沉浸在这些阿谀奉承中,无法自拔。

葛掌柜问他要不要开戏,潘五爷让他再等等。

听说朱开山来了,潘五爷起身亲自迎接,他等的就是朱开山。

朱开山作揖道喜,潘五爷客气还礼,两人坐定主位,潘五爷下令开戏。

此时,屋内好戏开场,街上也正在上演一出好戏。

三个蒙面人趁着夜深人静,偷偷爬进了一处院墙。

听着台上的戏,潘五爷跟朱开山论起了人生,人生如戏,戏如人生,他明嘲暗讽,借着戏词有意点掇朱开山。

朱开山却是不肯退让,他化解了潘五爷的讥讽,还点出潘五爷的不到之处。

这《刘翠萍哭井》是悲情戏,跟今天的喜庆格格不入,虽然后面还有一出《喜荣归》,但按照潘五爷的脾气,更应该点一出《钟馗打鬼》。

几句话,让潘五爷无可辩驳,表情尴尬。

一出戏结束,众人拍手叫好,伙计突然来报,潘家绸缎庄突遭大火,整个店铺成了一片火海。

刘掌柜两口子从自家阳台,看到潘家绸缎庄着火,直呼解恨。

放火的正是刘掌柜的儿子刘大宝,他带着两个结义兄弟,纵火烧了潘家绸缎庄。

刘根儿谢过两位兄长,跟他们说了自己和潘家的深仇大恨。

二人心甘情愿帮刘根儿报仇,兄弟同心,有仇必报。

听到身后有警笛声,三人赶紧离开。

传文娘听说老潘家着火了,忍不住笑出了声,朱开山也不埋怨,只说她像个小孩儿一样。

潘老大报了警,一个警探循着雪地上的脚印,断定是有人翻墙纵火。

嫂夫人埋怨潘五爷,整天争强好胜,肯定是得罪了什么人,才闹出这一场祸事。

潘五爷本就心烦,听着夫人一直念叨,不耐烦的吼道,不争强,哪有今天的日子,不好胜,哪来的这份家业。

这件事肯定跟山东人有关,想一把火吓住他,门都没有。

潘老大回来说明情况,根据警探的分析,是三个当兵的纵火烧了绸缎庄。

朱家老二正是当兵的,这事有没有可能是老朱家干的。

潘五爷沉思片刻,以朱开山的性格,如果想对付他,肯定会车对车,炮对炮,当面锣对面鼓地跟他斗,不会做出这种下作的事。

警探来到刘记杂货铺,故意询问刘大宝的下落,刘夫人不明就里,只说儿子当兵已有大半年的时间。

刘掌柜从楼上下来,警探又尖锐地说出,当年潘家迫害刘家,使老掌柜含恨而终,并霸占了刘家产业的事。

刘掌柜想到这些,就控制不住情绪,对潘家的恨意溢于言表。

警探已经得到了想要的情报,不再多问,告辞离去。

警探排除了朱家的嫌疑,他告诉潘五爷,这件事恐怕要追溯到十年前,潘家把刘家逼得家破人亡的事情上。

潘五爷非但没有丝毫悔意,还说出了潘刘两家结仇的原因。

二十年前,刘家老掌柜勾结土匪,把潘五爷他爹害死,就因为潘老爷子压低了货价,损害了刘家的生意。

冤冤相报何时了,这是世仇,一世结仇,就影响了三代人的命运。

警探冷冷一笑,这些陈年旧事跟他没有关系,他现在要侦破的是纵火案。

他还查到,刘家儿子刘大宝,半年前当了兵。

潘五爷毫不迟疑,肯定是他,把他抓起来。

但他在哪个部队,现在可能连名字都改了,怎么抓,去哪儿抓,这一系列的问题,警探还需要时间去查。

潘五爷已经没有耐心,他以为警探是故意拖延,目的就是为了钱,要多少尽管开口,他给。

警探轻蔑一笑,破案是他的本职工作,如果这样的案子也要讲条件,他就不用在这一行混了。

他提醒潘五爷,刘大宝不会善罢甘休,他肯定还会出现。

说完,起身告辞。

那文盯着秀儿很久了,她劈柴虎虎生风,根本不像怀孕几个月了。

她故意试探,让秀儿把水缸打满,再去把菜窖倒腾倒腾。

秀儿生性耿直,任劳任怨,对大嫂的支使,没有半点反驳。

玉书埋怨大嫂,秀儿都怀孕了,怎么还让她干这些重活。

那文把自己的分析说给玉书听,玉书也反过味儿来,这都几个月身孕了,干活还能这么利索,真不像怀孕的样子。

那文刚说这肯定是娘的主意,娘就打断了她,今天她就带秀儿去看大夫,把这两个小鬼儿的嘴堵上。

然后就吩咐玉书去打水,让那文倒腾菜窖。

从药店出来,传文娘随便抓了点药,她嗔怪秀儿,傻孩子,都这个月份了,你不能再卖力干活了。

秀儿不想再装了,而且这事早晚会露馅,到时候就没脸见人了。

娘早有打算,他已经想好了办法,回去只要顺着她的话说,就没问题。

她让秀儿把小枕头拿出来,往后就不用带着了。

传文娘准备好一切,那文和玉书进门以后,她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要不是你们让秀儿干这些重活,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不会丢,娘一边骂一边带着哭腔,可怜她那没出生的大孙子。

秀儿实在憋不住了,又不敢笑出声来,只好捂着脸跑出屋,娘顺势安慰她,不要太伤心了,身子要紧。

那文和玉书吓坏了,那么大的事,她们可承担不起。

事到如今,传文娘也不责怪她们了,但小产也算是小月子,打今儿起,秀儿就歇着了,这一个月的饭菜,就归你们妯娌两个了,饭菜好坏不论,但每天都不准重样。

那文二人哪还敢挑剔,痛快地接下了这个任务。

一大早,秀儿还没起床,玉书就把早饭送来了,从今天开始,她负责早饭,那文负责午饭和晚饭。

秀儿心里有愧,她觉得这样太麻烦她们俩了,玉书却安慰她,该有愧的是她们俩,她让秀儿安心养身子。

传文娘一进门,就看到秀儿在做活,她赶忙让她躺下,万一被那俩人看见,就露馅了。

秀儿刚躺下,那文就来送饭了,她做的是小米粥,芝麻盐,还有清炒虾仁。

娘让那文没事就去歇着吧,那文也乐得清闲,娘既然不让她伺候了,她也就欣然告退了。

娘看着那文做的芝麻盐,想起了一句老话,一辈子不开怀,吃不上芝麻盐。

但这话一出,她就后悔了,这是在往秀儿伤口上撒盐。

娘心疼秀儿,那么多年,传武对不住她。

秀儿没有抱怨,娘对她好,她就知足了,就算传武一辈子不对他好,她也领娘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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