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自小学四年级开始接触到第一本小说文学读物,从此痴迷其中不能自拔,看书到现在,中外古今,可以说也是阅文无数了。
把老舍先生和莫言先生放在一起,是曾经的诺贝尔文学奖,因为老舍辞世而颁给川端康成的这个梗。
老舍先生
书生直言,更喜欢老舍先生。他的文章接地气、写民情(真实民情,不是莫言般的掺杂神怪之类)。艺术来源生活高于生活,这句话在老舍先生的身上,是真实的体现。老舍先生是新中国第一位获得“人民艺术家”光荣称号的作家。这一殊荣,足以说明他作品的杰出和人民的高度评价。
这位杰出的语言大师自己说过,“没有一位语言艺术大师是脱离群众的,也没有一位这样的大师是记录人民语言,而不给它加工的。”也正如此,所以老舍先生的散文、小说、戏剧等无一不充满了幽默风趣的色彩。他的作品中,刻写着特殊年代的民族矛盾、阶层矛盾,有老舍先生鲜明的反帝爱国的高尚情怀。出生北京的老舍,原名舒庆春。他的作品写满了北京的风土人情、写满了北京市民的市井百态。最让我们耳熟能详的就是《骆驼祥子》。老舍先生的墓碑上,写着他自己的一句话:“文艺界尽责的小卒,睡在这里”,这句简单的墓志铭,写出了老舍先生的心怀、情操。
莫言先生获奖
莫言先生的每本新作书生都会买都会读,也十分欣赏莫言先生的才华。莫言腹稿多年四载创作三易其稿的长篇小说《蛙》,是他夺得诺贝尔文学奖的力作。小说梗概是以新中国近60年农村生育史为背景,讲述从事妇产科工作50多年的乡村女医生姑姑的人生经历,剖析了以蝌蚪为代表的那些知识分子卑微、尴尬、纠结、矛盾的精神世界。
莫言获奖感言里有一句话,能略窥其情怀:“我记忆中最痛苦的一件事,就是跟着母亲去集体的地理拣麦穗,看守麦田的人来了,拣麦穗的人纷纷逃跑,我母亲是小脚,跑不快,被捉住,那个身材高大的看守人煽了她一个耳光,她摇晃着身体跌倒在地,看守人没收了我们拣到的麦穗,吹着口哨扬长而去。我母亲嘴角流血,坐在地上,脸上那种绝望的神情深我终生难忘”。
说实话,和某导的国外获奖影片一样,书生有一些抵触情怀。文以载道,以乡村爷爷奶奶们的一些低俗不雅的月经带、小裹脚之类,博老外眼球换老外关注,是为书生斜眼之处。
莫言先生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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