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过《说唐》的朋友多少会有这样一种感觉,就是传统意义上的“正派”势力人才济济,比如前期的瓦岗和后来的李唐。相反“反派”大隋实力显得人单势孤,偶尔出现那么一两个出色的将领不是被群殴就是走在被群殴的路上。实际上这是由于瓦岗属于抱团战斗,大隋的优秀将领大多负责镇守一方,属于逐个填坑,故而显得实力平平。
经不完全统计,书中曾出仕大隋,负责镇守一方的优秀人才并不少,起码有八位属于我们常说的“拿得出手”,下面我们就来逐一说一说这八大战将的最终结局。
南阳侯伍云召伍云召是尚书右仆射伍建章之子,天下第五条好汉,爵拜南阳侯,率军镇守南阳。杨广继位后,因其得位不正,耿直的伍建章金殿骂君,结果惨遭敲牙割舌,满门抄斩。同时,杨广命韩擒虎为帅,麻叔谋为先锋,宇文成都为随军大将,另调尚师徒、新文礼等人助战,兵伐南阳。
尽管前期伍云召连败隋军数阵,但随着宇文成都的到来被杀得大败,只好突围至河北投奔表哥李子通。
最终在扬州武举战中,伍云召为战败的王伯当出头,击杀铁木金。不想在随后与左雄的交锋中被其坐骑没尾驹肚子里猛然甩出一条过丈长的尾巴打碎头颅而亡。
登州总兵曹延平
杨林早年南征北战,为大隋打下万里江山。于是在其镇守登州时,常汇聚文武,自夸武功,言语中对诸将多有贬低,时任登州总兵的曹延平心中不忿,与其比斗,结果三合杀得杨林讨饶,从这个角度讲,曹延平没进入十八好汉排名是不合理的。
因为他这个低情商的举动,使得杨林怀恨在心,后借故将其打了一顿军棍,削职为民,赶出登州。杨林讨伐瓦岗时,曹延平率人支援程咬金,与杨林大战四十合。杨林实在遮拦不住,回马败走,曹延平紧追不舍,杨林情急之下随手抛出一根囚龙棒,不想正好打在曹延平脸上,致使其重伤不治。
北平王罗艺
罗艺少年丧父,便继承了父亲的官职爵位,为北齐镇守边疆。杨林征讨北平时,罗艺连胜其两个义子,最终双方约法三章,授予罗艺听调不听宣之权,罗艺遂降大隋。
杨广继位后期,天下狼烟四起,反了十八路反王、六十四路烟尘。夏明王窦建德攻打幽州时,罗艺三合杀败苏定方,不想在追杀时被其翻身一箭射中眼睛,当夜剧痛而亡。
潼关总兵魏文通
大隋朝第九条好汉,因生得赤面长髯,凤眼朝天,又使大刀,故而人称“赛关爷”,负责镇守潼关。群雄大反山东时,魏文通追击秦琼,先后战败其九次,秦叔宝拼死最多也只挡住十五刀,可见魏文通实力之强。
杨林被罗成重伤后,举荐魏文通接替自己征讨瓦岗。不想大军刚到,魏文通就在追击秦琼时被及时赶到的王伯当一箭射中咽喉而死。
临阳关总兵尚师徒
大隋朝第十条好汉,头戴马鸣盔,身穿七翎甲,手持提颅枪,胯下虎雷豹,故而人称“四宝将”。李密伐五关时,尚师徒为表忠心,刺死了前来劝降的老师邱瑞。之后又设计在庆坠山炸死裴元庆。
可惜天不护隋,在听闻助阵的新文礼被围困后,尚师徒率军救援,结果被瓦岗趁机打破城池,而自己也陷入包围之中。面对秦琼的招降,尚师徒婉言谢绝,将儿子托付给这位惺惺相惜的对手,并献上盔甲,之后横剑自刎。
虹霓关总兵新文礼
关于新文礼的排名存在bug,因为之前书中明确过尚师徒第十,但是到了新文礼出场又说魏文通死后他算第九,这等于尚师徒和新文礼都是第十。
瓦岗兵伐临阳关时,尚师徒邀请新文礼助战,不想新文礼一出场就碰上解粮到此的裴元庆,被一锤打断铁方槊。之后新文礼按照尚师徒的部署,将裴元庆引入庆坠山,致使天下第三条好汉就此陨落。
不过新文礼此举也彻底激怒了瓦岗众将,二三十人联手对其展开围攻,又有裴元庆阴魂踏云而来,新文礼只顾着招架上面的裴元庆,结果被秦琼一锏打下坐骑,惨遭乱刃分尸。
金堤关大帅华公义
群雄大反山东一路杀奔瓦岗山,不想在金堤关下受阻。总兵华公义使一杆方天画戟,骁勇善战,一日之内连败瓦岗二十余将,令徐茂公一筹莫展。
直到秦琼从杨林、魏文通手中逃出生天,与众兄弟汇合后出战华公义。二人大战三十合不分胜负,秦琼见常规手段难以取胜,遂使出独门绝技“撒手锏”,将华公义打杀。
瓦岗寨守将马三保
由于我们说的是古白话小说《说唐全传》,所以在设定上和评书有很大不同,这里的瓦岗在群雄反山东前隶属大隋,所以镇守此处的为马三保,而不是翟让。
相比较上面几位,马三保的实力有些不值一提,面对程咬金连一斧子都没接住就败阵而走,不过在《说唐后传》中马三保还是展现过不俗实力的。
当时李世民御驾亲征东辽国,欲游凤凰山,由于此时两军正在交战,所以马三保恐有敌军镇守,便先行探路,果然与敌人狭路相逢,不想虽然杀败了番将,却在追击时落入陷坑被擒。
面对敌人的招降,铁骨铮铮的马三保严词拒绝,被气恼的番将砍断其四肢,丢在路边,如同个血葫芦一般。外出寻找马三保的尉迟恭见了如此惨状,咬碎钢牙,最终狠下心答应了马三保给他一个痛快的请求,含泪一枪将其刺死。
除了上述八大人物,曾官拜大隋节度使、总兵的还有唐壁、裴仁基、杨义臣等等,不过由于笔墨限制,所以他们的武艺展现很少,难以断定实力。
严格来说,总兵这个职务是明朝才出现的,不应该出现在以隋唐为时间背景的《说唐全传》中,不过这种错误在古典小说中并不少见,又无碍大局,所以就不做过多讨论了。更何况历史和小说本就是两回事,若是硬要混为一谈不仅庸人自扰,还少了很多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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