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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世界,青年也好,老年也好;鲜花也罢,果实也罢。人人都是宇宙的中心,互联网的爆发点。

当全国广大的志愿者,一心一意求发展,想要促进“反虐待动物”立法的时候,也有很多人反对这样做,甚至是激烈地反对这样做。

原因是什么呢?“反虐待动物”立法促进组,专门组建了“反对声音收集箱”,然后对收集来的各种反对主张,进行条分缕析,看着哪些是真的有效反对,哪些只是情绪上的起哄和发泄。

有没有反对(为什么要非常激烈地反对)(1)

不管是什么原因,不管是想要以心服人,以情服人,以德服人,以理服人,以法服人,还是以空服人等,都有必要进行仔细的讨论和辨别。或许未必能说服对方,但至少可以坚定我们自己。这世界一向是多元的,过去是多元的,现在是多元的,未来是更加多元和细碎的。人们越来越难以达成共识,人们也越来越没必要达成共识。

我们收集到了很多看上去很有道理,甚至一度非常流行的说法。在这里,我们试着对这些说法的荒谬性,进行简单的分析,以清楚我们当前所面临的局势,以清楚我们该如何去应对。

有没有反对(为什么要非常激烈地反对)(2)

一、“国计民生说”。2017年7月31日,中国工程院发布了中国工程院院士、东北林业大学教授马建章领衔的一份国家重点咨询项目,“中国野生动物养殖产业可持续发展战略研究”。这份报告有两个“大数据”至今被媒体引用,一是全国有1409万人从事野生动物养殖相关产业;二是每年的产值估算为5209亿元。2020年2月24日,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紧急通过了“禁食野味”的决定之后,这1409万人的未来何去何从,一度引发了媒体的热议和公众的担忧。

从“反虐待动物”立法看来,且不说这报告的数据掺了多少水份。即使这报告数据是真实的,这个产业从业人口中,有大量是以违法捕捉野生动物、虐待动物来获得自身经济发展。2016年修订过的《野保法》明确要求,要想人工商业繁育动物,必须只能养殖政府公布“白名单”上的那些动物,同时对养殖技术和要求,设置了许多规范措施。

这个做法其实已经明确宣告,野生动物养殖业,不能再蛮横乱做,实质上已经为野生动物养殖业指出了逐步淘汰的前景。只可惜很多野生动物养殖户暧昧不明、偏听偏信,一味求发展,置法律和社会人心于不顾,导致了今天这个困顿的局面。

有没有反对(为什么要非常激烈地反对)(3)

二、“专家陷害说”。2020年2月24日,全国人大的“决定”出台后,野生动物养殖户不是反思自身冒险精进的过失,不是反思政府当年积极鼓励里的陷阱,不去反思那些鼓吹“野生动物利用”专家的误判。相反,却来指责民间环保组织、民间动保组织,以及为野生动物保护极力发声的良知专家,指责这些人左右了全国人大和政府的决策,阻断了他们的财富梦想。

这个思路也很奇葩。有人打了个比方,小偷在街上偷东西,被热心“反扒”的群众发现了、举报了,扭送到公安局,小偷不去反思自己的“择业失误”,反而来责怪法律不许他偷,警察不许他盗,公众不许他抢。

反正,一切都是法律和正义公众的错,都不是自己盲目疯狂虐待的结果。遇上这样的狡辩者,其实很简单,就是和他分析国家法律,和他讨论那些支持他的专家的用心,给他指出政府当年的引诱之举,有多少可以作为申请赔偿的证据。

如果说,一定有什么专家在陷害他们,那么就是那些支持他们的专家,是这些专家的违心、违法、违犯学术道德之说法之行为,导致了很多通过虐待动物而发家致富的人,越陷越深,越来越难以自拔。

有没有反对(为什么要非常激烈地反对)(4)

三、“国外阴谋论”。这一次,积极倡导“为反虐待动物立法”,主要是社会上广大的志愿者,以及一些热心公益的动物保护组织、生态环保组织、草根公益组织,他们的资金只能通过国内互联网平台众筹。有些人,就是看不得公众积极地、自由地、热心地为时代的文明进程,而努力奔走呼告,于是就想出了“国外阴谋论”。他们说,国际上有一些试图颠覆我们国家政权的基金会,就是通过资助中国民间公益组织的办法,来夺取舆论阵地,来替换公众思维,以实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这一类的“阴谋论”很流行,很通用,其实辩驳起来非常容易。中国的民间公众,一直是弱势群体,是低能量社群。从“投资收益”的角度来说,国外的阴谋家们,他们最明白的是,要想“颠覆国家政权”,更理想的投资目标是政界、商界、科学界、教育界这些主流体系,这样的投入产出比最大,事实证明也是如此。

有没有反对(为什么要非常激烈地反对)(5)

而从另一面来说,2016年《境外非政府组织管理法》出台之后,民间公益组织不仅很难获得国内政府和企业的资助,更难获得国际的资助,稍加接触,就会被牢牢盯死。因此,在现实中,民间公益组织也非常难以被这些“别有用心”的基金会接触到,更不要说被其指派和受其影响了。

要想拿外国人的钱,给外国人办事,所谓“替国外势力办事”,我们还真“不够格”。据初步统计,生态环境保护领域的“社会组织”,真正拿外国人钱的,排前面的当属国家林草局下属的中国野生动物保护协会,以及生态环境部下属的中华环保基金会。真希望展开调查,公布结果。

有没有反对(为什么要非常激烈地反对)(6)

四、“养殖是最好的保护,价高才能保护得好”。保护野生动物,经常听到两个不通的说法。一个是“养殖有利于保护,虐待有利于推广”说。这个说法的精髓是,如果把大熊猫,像猪那样养起来,那大熊猫一定不会灭绝,且会越来越多。这叫“养殖是最好的保护”论。

可惜,按照中国工程院院士马建章教授的研究,中国野生动物养殖产业规模之宏大,从业人口之众多,几乎所有的动物,都有人去试图商业化养殖。其结果却是,中国的野生动物越来越少。

恰恰是只有严格限止商业养殖的野生动物,才有得到种群恢复的可能,大熊猫现在种群得以恢复,恰恰是没有被当成猪来养。朱鹮之所以能从当时仅剩下的7只,发展到现在的将近4000只,也不是因为它们被当成了鸡来养殖吃肉。

另一个说法是,“价格高一定保护得好”。他们说,非洲的大象,为什么保护不好?因为象牙的价格还不够高。海洋中的鲨鱼,为什么保护得不好?是因为鱼翅的价格还不够高。

有没有反对(为什么要非常激烈地反对)(7)

这个谬论也很容易击破。象牙正是因为价格已经很高,尤其是产业链后端的价格越来越离谱,才导致了刺激前端的杀戮。非洲的犀牛、非洲象、穿山甲,之所以被捕捉得到极危甚至灭绝的状态,就是因为商业暴利的刺激。

国际上的野生动物非法贸易产业,之所以会成为与军火、毒品、人口贩卖等贸易“并驾齐驱”的世界顶级黑恶产业,就是因为它的利润太高。利润这么高,就有那么多人不惜以犯死罪的方式去冒险,利润再高下去,估计要组织武装部队来夺取国家政权了。

野生动物黑市的价格再高,利润再好,也不可能对保护有益。一是不是可能支持到捕捉野生动物的人那里,直接捕捉者也是挺可怜的,他们得到的报酬其实很少。二是不可能“反哺”到保护野生动物的公益机构那里,因为贩卖的人不可能发善心,即使偶尔发了仁慈之念,这样的钱、这样的心,不可能因为想要参与了保护,就得到了洗白。

有没有反对(为什么要非常激烈地反对)(8)

五、“传统文化说”。按照中国工程院院士马建章教授的统计,中国有1409万的野生动物养殖人口。按照一个自媒体笼养鸟文化的自我披露,中国有700万的笼养鸟养殖爱好者。这些人的存在,还有一个非常强悍的理由,就是延续中国辉煌的传统文化。

传统文化,一向是精华和糟粕之分,也有时代适合的节点之分,更有对待它方式的选择。如果一个文化已经与时代文明相悖离,那么被淘汰是必然之事。与其被动淘汰,尴尬离场,不如主动萎缩,保持脸面。有些文化已经适合在标本馆里,字典词汇中,作为过去曾经有的记忆偶尔归人回望。

有些文化本来就不成为文化,而是参与人自我的粉饰与贴金。那么,不如承认它残忍与虐待的事实,以让自己的退出更加心安。就说养鸟,目前的常识是,人工繁育成熟的鸟类,其实就只有文鸟科、鹦鹉科的几种,绝大部分的鸟类,都是野生强行捕捉、残酷虐待、断食逼迫之后,才逼迫其就范,不得不屈从于笼中的生活。

即使如此,一只能够到市场上进行销售的野生笼养鸟,背后是几十只、上百只同类牺牲和损耗作为代价。如果你不信,带你看画眉的捕捉现场,带你看蒙古百灵的捕捉现场,带你看红喉歌鸲的捕捉现场,你就知道这个过程有多残忍,这个所谓的传统文化有多么邪恶。

有没有反对(为什么要非常激烈地反对)(9)

有人说过去的文化是“不吃牛肉而吃狗肉”,这纯粹是狡辩。中国古代是有不杀耕牛的法律,但并没有限止人们吃牛肉,肉牛养殖产业也非常发达。中国即使有些民族有吃狗肉的习俗,狗的数量也达到了1.5亿只,但绝大部分地方,自古以来,没有任何人家里养狗的目的,是为了吃它的肉。

市面上到处销售的狗肉,并不是来源于肉食狗的养殖场——因为中国根本就没有这样的养殖企业,而都是来源于一个共同的源头——偷狗的人。众所周知,中国现在非常发达的一个产业,就是偷狗、偷猫的产业。

有没有反对(为什么要非常激烈地反对)(10)

六、“壮阳健身说”。从食物来说,动物的营养与植物的营养,确实各有千秋。也正是因为尊重动物的营养源,所以我国的政府部门,在制订“畜禽养殖”目录时,把几千年来人类已经驯养繁殖成熟,并一直成为人类肉食来源主力的十多个物种,当作家畜家禽,发展其产业。

这一方面说明了,除了这十多种家畜家禽之外,其他的野生动物,其实是不可能被人类驯养繁殖的,因为此前的先辈们,不是没有努力尝试过。他们都失败了、认输了,证明当前的继续探索已经没有太多的价值。同时也证明了,人类依靠这些已有的家畜家禽,就足够保持肉源营养的供应,不必再强求其他。

但很多人还是喜欢谈论“野性的力量”,力图证明野生动物身上,具有家畜家禽身上所不具有的功效和能量。中药企业最喜欢这样的理论,因此他们喜欢追逐“天然野生动物药材”,可正是因为这样的疯狂追逐和高价收购,导致中国的亚洲象、犀牛、高鼻羚羊、中华穿山甲、林麝、黑熊,野外的种群越来越少。

国家林业部门在2000年左右,做过一次野外同步调查,正是因为对天然麝香的强烈追求,导致中国的野生麝类,从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几百万只,下降到不足五万只。

有没有反对(为什么要非常激烈地反对)(11)

有人说,黑熊有一种奇特的能力,在冬眠体力虚弱之际,也能够在遭受外部惊吓时,体温迅速升高,这是一种人类不掌握的本领。因此,必须想办法通过吃他的熊掌和熊胆,来获取这个能力。结果呢?结果是人类吃了多少熊掌,吃了多少熊掌,披了多少熊皮,也根本至今无法获得这个能力,而野外黑熊的数量,已经难以被统计出来。

有人说中国人的体质差,就是因为野生动物吃得少,却不去看看,中国的体育运动发展为什么那么差,中国的健身习惯为什么那么差,健壮的体魄都是锻炼出来的,不肯去花时间、花金钱去锻炼,却只想通过吃粒野生动物壮阳丸,来形成健美的身材,分明就是痴人说梦之想,分明就是残暴冷酷之行为。

我们搜集到的各种奇谈怪论还有不少,今天就不在这里一一反驳了。有些说法值得认真对待,因为它背后真的可能代表着某些利益集团,长期固执的认知和习惯,这些认知和习惯,也会普适化地在社会上流传,有必要以逻辑和证据,进行清晰明白的论辩,以正视听,以廓清流俗,树立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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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说法则完全是情绪性的爆发,从心理学上来说,情绪爆发之后,能量就已经耗尽,情绪也就不再成为情绪,被情绪主宰之人,反而会回归理性,在惭愧内疚之余,会更精进和勇猛地寻求正知正见。

至于纯心搅局、无理取闹的一些朋辈,也不必太在意,他们的思绪是顠忽的,他们的立场是不坚定的,随时可被各种黑金所收买的。今天,他们会到这里来叫阵,相信一回头的工夫,他们又会跑到另外一个地方去砸场子。随风而来的,必随风而去,权当其一个说法,不必受其困扰。

“反虐待动物立法促进组”,也就此面向全国广大志愿者,征集相关文章和观点。把您所看到、所听到的各种议论,结合您的讨论与辩驳,写成文章,在这个“彩色地球守护人”微信公众号上发表出来,以形成百家争鸣的良好社会风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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