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做环境的“吹哨人”

六个臭皮匠 2月20日

2020年开年一连串如同魔幻的事件,让每个人真切感觉到人类在自然面前的渺小!

全球环境变得如此糟糕,难道真的就是一夜之间吗?

我们知道,玛雅文明、罗马文明、高棉文明,乃至大清帝国的崩溃,无一不是缘自于其最初赖以发展为帝国的力量。这种崩溃不是一时形成,是几十年或几代人日积月累的结果。但我们往往记住了压垮帝国的最后一根稻草,却忽视了其崩溃的真正原因:认知门槛。环境问题更是如此。

什么是认知门槛?按照科斯塔的论述,就是对显而易见的问题却束手无策,再也“想”不出办法来解决。一般来说,问题的严重性在崩溃之前很早就出现了,人们应该有足够的时间采取行动。其迹象包括“僵局”和“以信仰代替知识和事实”。然而,认知门槛却一次次阻止人们理性地理解并采取行动去解决危险问题。而是采取保守的保护、补救措施,这是治标之举,只能缓解。而且成功的缓解性措施是危险的,因为一旦短期的状况改善,人们很容易误以为它就是治本之道。

回望过去100多年,人类经历了两次世界大战和两次大规模的工业化与城市化。大部分工业品产量提升了几百倍,甚至上千倍。工业化的超级生产能力,使地球进入人类纪。但是,大家都已认识到,昨天,以牺牲环境为代价促进发展;今天,就必然要为此承担更大的责任。因为,我们今天1天的生产活动,远超过去1年。

蝼蚁之穴能毁千里之堤(千里之堤毁于蚁穴)(1)

如上图示意,在债务制度下,每个生产者都在努力扩大生产,扩大营业收入,群体不计环境成本的同向努力,带来生产持续保持指数增长,在这个框架下,没有最高,只有更高!环境能够承载吗?答案显而易见。碳排放引发的系统性环境问题只是环境危机的冰山一角,因为碳排放只是人类生产活动副产品的一部分。

在这张示意图中,我们会看到:第一,未来20年人类生产活动对环境绝对量的影响会超过过去100年;第二,我们的生产量飞的越高,未来软着陆的难度越高,触发灾难性环境阀值的风险越高。如,美国仅有3亿多人口,但其石油消耗量却占世界的20%,而作为世界工厂的我国,石油消耗量却只占世界的13%。这说明什么?美国个人是石油消费的主体力量,每天美国人上下班要驾车往返2小时,要消耗十几升汽油。为什么会形成这种浪费的习惯?答案是美国最早发现了石油,石油最初在美国很廉价,到现在相对其收入依然廉价。这种一脉相承的廉价,产生了一种结构性浪费的结果。

今天的我们也是如此,一旦某种商品被推高至某一数量级,提供这种商品的生产者为了自身的生存,就会凭空创造市场和需求,就会凭空制造浪费。浪费是自然、渐进发生的,特别隐蔽,人们会认为是理所应当。大量的理所应当,会导致社会看不见问题到底在哪!这是十分可怕的事情。

10年前,人类开始走向致命环境危机的根源:债务制度导致每个市场参与者优先考虑自己。今天,人类继续走向环境危机的根源依然是,债务制度导致每个市场参与者优先考虑自己。如果制度不调整,这个问题会常伴人类,直至环境灾难的阀值被系统突破,人类失去解决问题的机会!

我们既无法避免近距离的矛盾,更不善于应对远距离的威胁。尤其对未来问题的反应或视而不见,或自以为是,即使是它们构成的威胁是灾难性的。环境问题,已显现的债务,未来可预见的无业,都可在其中找到影子。

如何解决这个问题?解决问题的钥匙只有一把,那就是放下傲慢,重理思路,改变认知,人人都做环境的“吹哨人”!只有人人都做环境的吹哨人,人人都认知到:债务制度才是环境与债务危机的总阀。我们才会主动把自己的智能手机盘活,变成覆盖全国的、全球的、免费的超级基础设施。在这个基础设施之上,订单=提货权=订单。在这个全新的、免费的基础设施之上,人类变成货币的主人。我们才能考虑牺牲提货权First,而不是牺牲环境First。只有我们思维顺序调整了,环境危机的阀门才能被逐渐关闭。

我们可以顺着这样的思路,一起思考:

蝼蚁之穴能毁千里之堤(千里之堤毁于蚁穴)(2)

未来不远,就在我们手中。因为社会是由每一个普普通通的人集结而成的整体。亿万个“我”才能成为真正相互信任、相互承担、相互奉献的“我们”。每一次雪崩,没有哪一片雪花是无辜的。如果每一个“我”都在明知危机来临还依然视若不见,还在等待别人的付出、期盼救世主的到来,可以预见的将来,最后一根稻草必然会被我们亲手压在自己的身上。

虽有千里之堤毁于蚁穴,更有万丈高楼起于垒土。愿我们每一个人都能放下成见与幻想,做一个靠谱的“吹哨人”,莫等灾难到来后再去期待英雄救世,而是用一人一点的举手之劳把未来握在手中,为环境、为社会、为未来,做自己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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