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 家中鼠妖作乱,生死关头义兄挺身而出,才知他竟也不是人(故事家中鼠妖作乱)(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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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亿人读故事

张德祖是做布匹生意的,不仅家底殷实,而且还有一颗仁慈之心,凡是利民之事,他都要尽自己的一份力。在番县,谁若是敢说张德祖的坏话,那必定会被县民群起而攻之。

近日,张德祖被一事搅的不得安宁。

张德祖有一独子,叫张泊君,年十一。一个月前,张泊君在院中的石桌上练字,一只大老鼠忽然从草丛里窜了出来,张泊君吓了一跳,拿起手边的砚台砸了过去。谁知,砚台竟不偏不倚正砸中了大老鼠的脚丫子,那畜牲疼的直蹦高,最后,竟恶狠狠的瞪着一双小眼,龇牙咧嘴的对张泊君说:“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幼童,竟敢砸你灰二爷,我定要让你全家不得好过。”说完便跑进了草丛,一溜烟儿没了踪影。

张泊君吓得半天才缓过神儿来,跑回房中,把事情经过告诉了父亲张德祖和母亲陈氏。张德祖和陈氏听后半信半疑,但看儿子被吓得面色铁青,还是让管家和家丁把院中的草丛和角角落落翻了个遍,却连个老鼠洞也没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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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的商铺遍及其它县郡,张德祖每三个月要去收一次钱。这又到了收钱的日子,张德祖收拾了行囊,再三交代管家、丫鬟及家丁要小心提防那妖物,好生照顾夫人和少爷,才惴惴不安的上了马车。

张德祖走后,为保陈氏和张泊君的安全,丫鬟和家丁每天晚上轮流守在房外,那灰二爷除了偶尔出来示示威,也没再生别的事端。

半个月后,张德祖归来,带回来的除了银两,还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

少年叫胡子辰,本来也富贵人家的孩子。数日前,他随家人带着金银细软,准备回乡定居,却在路过无极山时,遇到了恶贯满盈的山贼,父母拼了性命才助重伤的他逃离险境。后来,他失血过多,昏倒在山路上。恰巧无极山是张德祖回家的必经之道,看到满身是血的胡子辰,张德祖心生怜悯,便命随从将他抬上了自己的马车,还在附近的县城找了郎中给他治伤,才保住了他一条性命。胡子辰醒来后,说他无以为报,愿意一生侍奉张德祖,张德祖见他也无处可去,便将他带回了家。

张德祖和陈氏成亲多年,生下张泊君后再未有孕,这些年,张泊君也是倍感孤独。陈氏见胡子辰不仅相貌周正,而且温文尔雅,和张德祖商议后,便将胡子辰收做义子,也好给儿子做个伴。

自此,胡子辰便在张家住下了,每日早晚给张德祖和陈氏问安,陪张泊君念书。而张泊君对这位义兄也甚是喜欢,心中所有的烦心事都告诉义兄,独独没将家中闹鼠妖的事如实相告,他怕义兄知道后不愿再留下来。

胡子辰发现张泊君时常对一些风吹草动犹如惊弓之鸟般敏感,在他的再三追问下,张泊君才把鼠妖之事和盘说出。胡子辰听后并没有要走的意思,而是笑着说:“小小老鼠也敢那么猖狂,下次它再闹事,我帮你解决了它。”

这日深夜,张德祖熄了灯,和陈氏躺在床上盖着被子说家中琐事,后又讨论起胡子辰。陈氏说:“子辰真是个好孩子,不仅孝顺,而且知书达理。”

张德祖笑着应道:“是啊,他是咱家的福星啊,自从他来后,家里的生意更红火了,就连那总闹事的鼠妖也再未生事。”

哪知,张德祖话音刚毕,就听房顶上有个阴阳怪气的声音说道:“哼,你以为请回个精怪我灰二爷就怕你了,前几日我是在养精蓄锐,今日我定要让你断子绝孙。”

故事 家中鼠妖作乱,生死关头义兄挺身而出,才知他竟也不是人(故事家中鼠妖作乱)(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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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德祖和陈氏心中一惊,断子绝孙?不好,儿子有危险!二人慌忙起身,朝张泊君的房间跑去,却看到一个身影先他们一步进入了儿子的房间,还关上了房门。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胡子辰。

黑漆漆的房内传出一阵东西倒地的声音,里面还夹杂着兽类发出的撕咬声。张德祖和陈氏担心儿子安慰,拼命撞门,可门却咋也撞不开。家丁们也都被声响惊醒,提着灯笼赶了过来。

正在张德祖命家丁用斧头砍破房门时,房内的打斗声突然消失了,紧闭的房门也自己开了。众人提着灯笼走进房内,只见地上有一只血糊糊的灰耗子,耷拉着脑袋,喉咙处已被咬断;张泊君躺在床上昏了过去,脖子上有两个血红的爪子印,唯独胡子辰不见了踪影。

惊魂未定的张德祖让陈氏照顾张泊君,自己带着家丁在家宅附近寻找胡子辰,最终在距家三十米处的大树下发现了奄奄一息的胡子辰。

张德祖要带胡子辰去就医,胡子辰却拒绝了,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爹,其实,我并非什么富家子弟,也没有父母,更没有遇到山贼。我本是在无极山修炼了数百年的狐狸。那天,我在山中戏耍,碰上了天敌野狼精,我敌不过它,重伤而逃。因为伤势太重,我瘫倒在地动弹不得,使劲了浑身解数才变成如今的模样。我渴望有人能帮我一把,但除了你,路过的人要么扔给我几个铜板,要么对我视而不见。如今,我救了你的儿子,除了鼠妖,也算还了你的恩情。可那鼠妖也不是等闲之辈,毁了我的百年修为,我将变回狐身,恐怕不能兑现侍奉你一辈子的承诺了。”说完,胡子辰便化为一只赤红色的狐狸。

后来,凡是张德祖出现的地方,必有一只赤红色的狐狸伴随左右,张德祖唤它子辰。

(故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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